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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連裸/照都是假的了,還有什么是真的?-……我還跟風(fēng)罵過溫安然呢,錘這么硬,竟然是偽造的?這……這也太可怕了吧。……-我歪個樓,程總V587!男友力Max!實在太可了1551!-雖然已經(jīng)官宣了,但我還是覺得我們誠然CP好配!-在線呼叫傅總!您有一頂綠帽子待查收!@風(fēng)sao傳媒V……各大媒體發(fā)出來的新聞很快成為席卷各大娛樂網(wǎng)站和社交媒體的一場“颶風(fēng)”,很多跟風(fēng)黑過溫安然的網(wǎng)友紛紛向溫安然道歉,并且質(zhì)問之前爆料的營銷號,讓他們當(dāng)眾道歉,給被污蔑者一個交代!但之前爆料的營銷號們不但沒有一個道歉,還全都關(guān)閉了私信和評論,開始裝死。輿論有時候是致人死地的利劍。但在另外一些時候,卻只是完全沒有力量的空喊。真正有力量的,只有暴力和法律。風(fēng)sao傳媒已經(jīng)向法院提交了訴訟,將曝出假消息的營銷號和所謂知情者全都告上法庭,已經(jīng)立案并進入調(diào)查取證階段。呂念的自殺事件也已經(jīng)有警方介入調(diào)查,但目前留下的證據(jù)太少了,調(diào)查難度非常大。真正的兇手隱藏在幕后。就算最終確認(rèn)潛規(guī)則事件和灰藍(lán)集團有關(guān),也多半只是推幾個胡隨之類的炮灰出來,草草了結(jié)。現(xiàn)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找到那些還活著的被害人。單只程恣睢身邊,被列入潛規(guī)則名單的就有溫安然、寧儒和沈子蓉,對方還如此明目張膽地偽造證據(jù),cao縱輿論,顛倒黑白,恐怕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所以,被害人一定不止呂念一人。而胡隨一定是知情者。程恣睢找胡隨要了被害人的名單。胡隨看見他就跟看見閻王似的,瑟瑟發(fā)抖,乖乖將名單給了他。一長串的人名、住址、家庭情況,甚至包括被迫和XX發(fā)生過X次關(guān)系,都在列表中寫得清清楚楚。觸目驚心。有些還是娛樂圈的當(dāng)紅小生和小花,有些已然默默無聞,悄然淡出了娛樂圈。程恣睢眼皮跳了跳。沒想到都已經(jīng)過去幾百年了,竟然還有逼良為娼這種事,連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都有些出離憤怒了。程恣睢唇角浮起一絲冷笑,將打印出來的名單折了折,塞進衣袋,聲音淡淡的,但卻極具壓迫感,令人不寒而栗:“你們是拿什么威脅他們的?逼人幫你們拍裸/照嗎?”方才他一眼掃過,名單末尾,耿嘉年的名字赫然在列。原來他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何其可悲??!胡隨:“是、是的。有的是拍裸/照,有的是拿家人威脅,有的是在飲料里加、加料,發(fā)生關(guān)系之時全程錄、錄像?!?/br>程恣睢瞇了瞇眼:“你所言屬實?”胡隨一臉苦相:“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 ?/br>程恣睢微笑著從衣袋里摸出錄音筆,在他面前晃了晃:“勞煩你作為證人出庭的時候,再陳述一遍?!?/br>胡隨:“……”“哥!爺爺!您就別逼我了!”胡隨都快哭出來了,“錢董會殺了我的?!?/br>錢董是灰藍(lán)集團的董事長錢費宇,這個案件的幕后cao控者之一。程恣睢淡淡道:“他不會有這個機會的?!?/br>他本來想將這份名單作為證據(jù)提交的,但茲事體大,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尋找案件當(dāng)事人,征求當(dāng)事人的同意。如果對方愿意出庭作證,那就更好了。程恣睢先找到了曾經(jīng)和溫安然同公司的一位三線流量小花。小花哭著說:“求、求求你們別說,只要有人知道我……我的人生就毀了。”她出道之后,靠著長相清純、甜美、可愛,圈了一大波粉,一旦潛規(guī)則的事曝光出來,一定會刷刷掉粉。粉絲們才不會管她是不是被迫的,只會覺得她“不干凈了”,覺得她之前的可愛清純都是裝的,在欺騙粉絲。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全都懇求他不要曝光。后來,程恣睢又幾經(jīng)波折,找到了幾位已經(jīng)退圈的藝人,但他們也都以“有家庭需要照顧”、“不想讓父母知道”等原因拒絕了。沒人愿意站出來,接受公眾異樣的眼光和評價。沒人愿意做那個可能會有危險的“出頭鳥”。甚至還有幾位好心勸他不要再查這件事:“聽說呂念的父親就是因為暗中調(diào)查這件事,要給兒子討個公道,才被人在剎車上動了手腳,出車禍死的?!?/br>程恣睢找到的第十三位是個已經(jīng)退圈兩年的男藝人。對方在得知他的來意之后,慌慌張張和他一起出了門,在樓下咖啡廳對他說:“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老婆不知道我……的事。如果她知道了,說不定會和我離婚。”從咖啡廳出來,程恣睢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天。陽光燦爛,天空湛藍(lán),空氣里帶著連日雨后泥土的清新。但他卻莫名覺得透不過氣來。是人都惜命,這無可厚非。但——為什么明明是施暴者的錯,卻要讓無辜的受害者承受譴責(zé)和歧視?他生活過的“古代”是這樣。現(xiàn)在仍舊是這樣。程恣睢只覺得胸臆之間全是戾氣,橫沖直撞,他甚至有一瞬間,想將那些王八蛋們一股腦殺了了事。一直到他在公寓樓下看到傅離sao。傅離sao還是那副冷漠疏離的貴公子模樣,看到他伸手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地說:“你說五天不要見面,五天已經(jīng)過了。”他的聲音冷冷淡淡的,語調(diào)也沒什么波動,但程恣睢卻隱隱約約從他的眼底讀到了一絲可憐巴巴。錯覺嗎?還是真的?程恣睢陡然就感覺胸臆間的戾氣散了不少,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嗯哼?!?/br>“我和你打電話,你總是說忙,說不了幾句就掛了,所以下班以后就過來等你,我等了你三天,你都沒回家,”傅離sao說,“我們都八天沒見面了。”程恣?。骸啊?/br>“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算起來,我們已經(jīng)有七十二個月沒有見了,”傅離sao幾乎是貪婪地用目光細(xì)細(xì)描摹他的容顏,“憔悴了?!?/br>程恣?。骸啊?/br>程恣睢簡直要被他rou麻死了,有點兒無奈,但生平第一次被什么人放在心上惦記著,又覺得莫名熨帖。他似笑非笑撩了傅離sao一眼,抬了抬下巴:“上樓,有事和你說?!?/br>但程恣睢完全沒辦法說正事。一進門,傅離sao就將他一把牢牢抱住,抱得程恣睢都快要窒息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