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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克的裸/照。簡直是顛倒黑白!但這爆料看起來像是有“實錘”,很多網(wǎng)友都被帶了節(jié)奏,紛紛開始罵溫安然消費逝者,人品低劣,惡心不要臉。沒想到溫安然竟然是這種人!程恣睢忍不住冷冷地笑了起來。看來他上次“小懲大誡”,手下留情,是做錯了。程恣睢退掉網(wǎng)頁,給鄭淵博打了個電話:“溫安然有消息了么?”“已經(jīng)回來了,”鄭淵博說,“就在我旁邊?!彼酒饋?,走遠了兩步,小聲道:“他一直笑著說沒事,但看起來狀態(tài)不太好?!?/br>“我知道了。”程恣睢掛了電話,帽子口罩,全副武裝,在路邊攔車。耿嘉年:“你又要幫他出頭嗎?”程恣睢沒搭理他。耿嘉年:“你要是執(zhí)意幫他出頭,我就……”程恣睢冷冰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的寒意讓耿嘉年打了個啰嗦,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程恣睢:“你就怎樣?”“你就……就別怪我不遵守和你的約定,繼續(xù)‘助紂為虐’了!”耿嘉年用力瞪著眼睛,理直氣壯道,“除了傅總,你對誰好,我就去拍誰的裸/照!”程恣?。骸啊?/br>若非他看過原著,確信傅離sao和耿嘉年不熟,都要以為耿嘉年是傅離sao派來監(jiān)視他的了!“我本來還在猶豫,該怎么澄清這件事,又不牽連無辜,”程恣睢微微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和我作對?”第43章黑痣“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和你作對,”耿嘉年咬著牙,一臉悲憤,恨恨地看著他,“是你逼我的!”這怕不是個瘋子!程恣睢完全不想再搭理他,攔了輛車,剛要關(guān)上車門,耿嘉年卻死死地扣住了車門。程恣睢:“放手!”“我不!”耿嘉年目光中透出一絲瘋狂,“我死都不會松手的!你打我?。 ?/br>“這可是你說的?!背添ь】炊紱]看他一眼,用力甩上車門。耿嘉年驚呼一聲松開了手,一抬眼卻看見程恣睢的腳卡在門縫里,留了一指寬的縫隙。程恣睢隔著車窗對他冷冷地笑了一下:“就這點兒膽識,也想和溫安然比?你不配!”說罷合上車門,對司機師傅道:“走吧?!?/br>溫安然在經(jīng)紀人鄭淵博的辦公室,睡著了。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眼角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眉頭緊緊蹙著。手機丟在他手邊的桌上。程恣睢靜悄悄走過去,拿過手機,按亮屏幕。屏幕上顯示的是溫安然的微博小號@安然有夢。@安然有夢:溫安然不是這樣的人!請你們相信他!-死忠粉真是失了智,錘這么硬,還替他洗……要我們相信,可以??!拿證據(jù)說話!-早就覺得他婊婊的,動不動就哭,明知道程恣睢喜歡傅離sao,還硬扒著程恣睢蹭熱度、炒cp……果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哥哥都已經(jīng)走了,他還不肯放過,嗚嗚嗚我們哥哥……溫安然這個吃人血饅頭的辣雞,biss!……程恣睢一目十行地掃了一眼,只有極個別的幾個評論猜測溫安然可能是動了某些人的蛋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大部分人都在罵。他穿到這個世界之后,其實沒少被罵。但一則他在原本的世界里名聲并不好,已經(jīng)被罵習慣了,并不在意,二則雖然這個世界的小可愛不少,但他其實一直沒太多真實感和代入感。就好像在玩真實角色扮演游戲一樣。角色被罵幾句,和他又有什么干系?一直到現(xiàn)在、此刻,他才第一次領(lǐng)略到了所謂網(wǎng)絡(luò)暴力的可怕。自古謠言止于智者,但從古至今,大部分旁觀者都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被有心人輕而易舉地拿來當槍使,傷人于無形。如果被誣陷者拿不出有力的自證,無法澄清謠言,就只能永遠被人誤解、謾罵。沒有投資商愿意用一個黑料藝人做代言。也沒有討喜的角色會給一個名聲不好的藝人。漸漸地,他就只能淡出大眾視野,一直到若干年后,可能會有人偶爾想起,會好奇那個很多年前曾經(jīng)一眼驚艷過他的少年……究竟去哪兒了?呂念就是這樣消失的吧。他那么努力,原本應(yīng)該擁有光明的前程,卻……現(xiàn)在,輪到溫安然了。最可笑的是,被害者要拿出“無罪”的證據(jù)才行。要證明一個人有罪,只需要拿到犯罪證據(jù)即可,但無罪呢?拿什么證明?程恣睢忍不住笑了起來,唇角勾出冷冽的弧度。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多年過去了,已經(jīng)從農(nóng)耕走入了科技時代,世態(tài)炎涼依舊是世態(tài)炎涼。溫安然似乎是聽到了響動,從桌子上迷迷糊糊爬起來,看到程恣睢,眼睛瞬間就亮了:“程哥?!你怎么來了?”“來看看你,”程恣睢將手機遞還給他,“你還好吧?”溫安然的眼圈一下子紅了,但竭力忍著,沒讓淚水掉下來,他用力仰起頭來,笑著說:“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程恣睢哪兒能看不出他在逞強,但他沒說什么,點點頭,調(diào)出胡隨的照片給他看:“今天威脅你的,是這個人么?”溫安然看了一眼,搖搖頭:“比這個胖?!?/br>這時,鄭淵博走進來,對程恣睢點了下頭:“我已經(jīng)讓公關(guān)部草擬了律師函,保留追究營銷號造謠責任的權(quán)利。先回應(yīng)一下,再慢慢想辦法吧。”他方才已經(jīng)問過溫安然了,他雖然不記得拍過裸/照,但拍照的地點又確確實實是他上次錄節(jié)目住過的地方。溫安然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錄制結(jié)束時喝多了,被人偷拍的。這是最難公關(guān)的一類謠言。對方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很難取證,只有先表態(tài),等傅總回來,看能不能向?qū)Ψ绞┘訅毫?,息事寧人?/br>程恣睢:“息事寧人?不!”他上次倒是息事寧人了,結(jié)果呢?事實證明,對邪惡的放縱,只會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傷害。鄭淵博:“……那你有辦法?”“辦法……總會有的,”程恣睢笑了笑,他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骨子里透出來的自信和強大的氣場,就是有種情不自禁讓人信服的力量,“現(xiàn)在要做的是兩件事——第一,澄清謠言,還小溫清白;第二,收集被害者的證據(jù),最好能找到證人——呂念是死無對證了沒錯,但被害者一定不止呂念一個人?!?/br>他本來是想殺了那些王八蛋們的。但殺了一個,還有第二個、第三個……更何況這是法治社會,入鄉(xiāng)隨俗,只有將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