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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嘉年猝不及防,被他扯得踉踉蹌蹌,進了他和溫安然合住的臥室。門在他背后“砰”地一聲碰上了。耿嘉年恨恨地盯著他“你要做什么?”程恣睢微微瞇著眼睛,盯著他“你電腦里有什么?”耿嘉年“和你無關!”他將電腦緊緊抱在懷里,嘴角邊露出一絲有些瘋狂的笑“我不會給你看的,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把電腦摔了!耿嘉年話沒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上一輕。電腦就已經(jīng)神奇地到了程恣睢手里。耿嘉年???程恣睢邪邪地笑了一下“你就怎樣?”他打開電腦,停留在頁面上的是一個監(jiān)控錄像界面,現(xiàn)在的圖像是一片空白的淋浴間。程恣睢皺了皺眉,切了下頁面,瀏覽器里開著郵件編輯頁面,附件里插的圖片是……他“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上前兩步,揪住耿嘉年的領口,將他像提溜小雞一樣提起來,懟到墻上,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卻冷得怕人“是你在浴室里偷偷裝了攝像頭?你要把溫安然的裸照發(fā)給誰?”耿嘉年臉色變了變,喘著氣,不說話。程恣睢目光更冷“誰讓你這么做的?”耿嘉年眼神中露出一絲瘋狂“我不會說的……程恣睢,你有種殺了我??!”程恣睢“是你們灰藍集團總裁胡隨,對么?”耿嘉年眼中劃過一道驚詫,目光閃了閃“不是?!?/br>程恣睢笑了一聲“果然?!?/br>他將耿嘉年提起來,摔在床上,三兩下扒了耿嘉年的衣服。耿嘉年臉色脹得和豬肝一樣紅,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叫聲“你做什么?!”程恣睢淡淡道“假如你想讓所有嘉賓和工作人員都來參觀你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部位,盡管叫。不妨再大聲點兒?!?/br>耿嘉年立刻不敢叫了,聲音卡在嗓子里“你、你究竟想干什么?”程恣睢“躺好?!?/br>他拿手機“咔嚓”拍了一張,將臉部打了馬賽克,藍牙傳到電腦,替換了郵箱里的附件,原封不動地點擊了發(fā)送。然后用房間里的彩色打印機,另外打印了一張。程恣睢“有筆嗎?”耿嘉年縮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地指了指旁邊的抽屜。程恣睢從抽屜里取了一支馬克筆,在照片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三個大字——“寧儒的”。系統(tǒng)不是讓他偷拍寧儒的裸照么?第34章寧儒娃娃音……你在做什么?程恣睢唇角帶著笑意,眼神卻是寒涼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偷拍“寧儒的”裸照??!娃娃音……可你并沒有在偷拍啊他拍得實在是過于光明正大了!程恣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喔那就重來一次好了。程恣睢抬了抬下巴,對耿嘉年說“把被子掀開,背對著我。”耿嘉年揪著被子,惡狠狠地盯著他,不說話。程恣睢從床頭柜上拿了把修眉刀,在手指間掄了一圈,邪笑著在他臉頰邊比了比“你說,我要是在你這秀氣的臉上劃兩刀……”耿嘉年嚇得一動不敢動,聲音微微顫抖“別!求你!我……我聽你的就是。”程恣睢收起修眉刀,笑得一臉溫柔無害“乖,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br>他啪啪“偷”拍了兩張,挑了張比較清晰的,同樣將臉部打了馬賽克,打印出來,龍飛鳳舞地簽了“寧儒的”三個字。程恣睢這總可以了吧?娃娃音……程恣睢說話!娃娃音嚶嚶嚶道可以了它還從未遇到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宿主,心非常累。程恣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面無表情地將兩張照片都揣進衣兜里,物品放歸原處,然后將耿嘉年的衣服撿起來扔到他身上“穿好。”耿嘉年默不作聲地穿好衣服,雙手抱膝,低著頭坐在床上,眼眶里盈滿了淚水,一雙眼睛通紅,卻絕強地抿著唇,一聲都沒哭出來。程恣睢伸手替他整理了下翻進里面的領口,笑微微道“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我們只是友好地探討了下你電腦里的片子?!?/br>耿嘉年恨恨又迷惑地盯著他?“發(fā)給你們老板的照片,我全都打了馬賽克,”程恣睢打開手機相冊,在他面前晃了晃,溫溫柔柔地笑著說,“但我這里有原圖。如果今天發(fā)生在這里的事被第三個人知道了,或者你再助紂為虐,做傷害溫安然的事,這張原圖立刻就會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高清無碼的哦?!?/br>耿嘉年“…………”他惡狠狠地盯著他“你為什么這么護著他?他究竟比我好在哪里?!”程恣???耿嘉年用力咬著嘴唇“你身手這么厲害,溫安然知道嗎?”“不知道?!?/br>“你扒過他衣服嗎?”“……沒有?!?/br>耿嘉年突然將頭埋在臂彎里,甕聲甕氣道“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程恣?????他雖然感覺哪里怪怪的,但威脅已然奏效,他也懶得多想,便將手機重新揣進衣兜里,然后打開窗子,對趴在沒人的角落里的那只長得很像狼的狗招了招手。據(jù)說這種狗叫哈士奇,看著兇,其實特別二。別名二哈。二哈看到他立刻站起來,抖抖毛,咧著一張傻笑的大嘴沖了過來,對著他瘋狂搖尾巴。程恣睢把二哈從窗戶里提溜進來,二哈興奮地在屋子里跑了兩個來回,一躍而起,跳到床上,在床上踩來踩去,蹭了耿嘉年一身毛。他提溜起蠢狗,神色如常地拉開門,笑微微對導演和跟拍攝像道了歉,解釋道“我剛在耿嘉年的電腦上看到一個很難找的片子,想和他討論一下觀影體會,如果播出去可能會不太好……耽誤大家時間了?!?/br>嘉賓和工作人員們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衣衫不整、眼底泛紅,明顯像是被怎么過的耿嘉年,想起方才聽到的可疑響動,面面相覷、欲言又止。程恣睢笑微微看了耿嘉年一眼,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嘉年房間的窗子沒關好,狗從窗子里跳進來就往他身上撲,他被狗嚇到了?!?/br>蠢狗完全不知道它變成了背鍋俠,還在哈哈哈地吐著大舌頭,伸著大腦袋,試圖去舔程恣睢的臉。“對,我、我特別怕狗,”耿嘉年眼神里帶著畏懼,后退了半步,伸手揉揉眼睛,“我狗毛過敏……眼睛是不是紅了?”大家紛紛點頭。耿嘉年“那我先去洗個澡?!?/br>雖然大家都覺得仿佛有哪里不對,但程恣睢的表情太自然了,耿嘉年接得也很自然,實在看不出什么破綻。江季風“什么片子什么片子?我有個朋友說他想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