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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冷,快進來,”盧玉瀟招呼隨后進來的耿嘉年和江季風,就好像剛才的小學雞式互懟根本就不存在一樣,笑得別提有多熱情了,“一起參觀一下,接下來的幾天,這就是我們的新家了!”耿嘉年笑得就沒他自然了“好啊,一起參觀?!?/br>江季風一聲不吭。他本來是最活躍的那種人,自來熟,錄綜藝、上通告,小嘴叭叭叭個不停,但這次反倒成了鋸嘴的葫蘆。程恣睢問“怎么了今天?”江季風偷偷瞥了一眼在旁邊飲水機那兒接熱水的傅離sao,吐了吐舌頭,用氣音小聲道“傅總是我爸的朋友,我爸從小到大都拿他當?shù)湫徒逃?,我現(xiàn)在看見他就跟看見我爸似的……而且他眼神好冷好兇,有殺氣!”他夸張地伸手拍拍胸脯“好可怕??!”程恣睢眨眨眼睛“有嗎?”他怎么覺得傅離sao一點兒都不兇,充其量就是言行有些反常,偶爾還挺溫柔的?江季風“有!當然有!”他話剛落就挨了傅離sao一記隱形眼刀,默默地滾遠了一些。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傅離sao似乎非常討厭他。傅離sao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將其中一杯水遞給程恣睢“溫的?!?/br>程恣睢“……謝謝?!?/br>傅離sao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還是那種他看不懂的眼神。既然看不懂,那就不懂好了,程恣睢從來不為難自己,笑著和大家一起圍坐在沙發(fā)上,抽簽分房間。別墅一樓是客廳、餐廳、陽臺,還有一個開放式的廚房。二樓一共三件臥室,一個小的健身房。三樓只有一間小閣樓。沈子蓉作為唯一一個女嘉賓,住在了漂亮的小閣樓上,其他六位男嘉賓抽簽分房,一間兩張床,兩人一間。傅離sao從一副撲克牌里抽了兩張梅花,兩張方片和兩張紅桃,用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飛快洗了牌,一一分發(fā)給其他五位嘉賓。最后剩下一張,翻開。紅桃a。江季風和盧玉瀟抽到了梅花。溫安然和耿嘉年都抽到了方片。程恣睢掀開牌一看——紅桃q。傅離sao將手里的紅桃a和他并排放在桌上,眼底帶著一點點笑意“我是紅心1。”程恣睢剛從系統(tǒng)那兒補了課“嗯?!?/br>傅離sao眼底含著笑意“你是紅心圈?!?/br>程恣睢“嗯,怎么了?”傅離sao抿了抿唇“沒什么。走吧,去收拾行李。”程恣睢“……”他最煩這種說話說一半的了。行李是早上蔣菲菲來幫他打包的,他連睡衣和護膚品放在哪里都搞不清楚,這會兒也同樣搞不清楚應該放在哪里。與其說是他收拾行李,倒不如說是行李收拾他。越收拾越亂。程恣睢嘆了口氣。傅離sao以手掩唇,輕咳一聲“我來,你去跟他們買菜吧?!闭f完又道“別跟他們走太近。”程恣睢?傅離sao“冬天流感肆虐,小心被傳染感……風寒?!?/br>程恣睢揉揉鼻子“……哦,好。”雖然不知道傅離sao為什么突然這么關(guān)心他,但是不得不承認,被關(guān)心的感覺……還不錯?一行無人浩浩蕩蕩去了鎮(zhèn)上最大的超市。小城鎮(zhèn)人不多,節(jié)目組又提前做了安排,一路上都沒什么人,路面上全是昨夜新下的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超市里貨很全。藝人們大部分都沒怎么逛過超市,興奮地躥來躥去,跟拍攝像都差點兒被甩掉,不過聊起買什么菜,大家都犯了難。沈子蓉說“大家有誰會做飯嗎?”江季風問“……你不會嗎?”盧玉瀟“你可是唯一的女嘉賓?!?/br>沈子蓉“不會。誰說女的一定要會做飯?”江季風“?。⊥炅送炅?,晚上沒飯吃了?!?/br>沈子蓉“你們也不會做?”耿嘉年“你一女的都不會,我們怎么可能會?”沈子蓉把腰一叉,袖子一擼“你這話什么意思?”程恣睢才挑了一塊牛腩,就聽到背后吵吵開了,心想真是小孩兒啊,到哪兒都能吵起來。反倒是溫安然小可愛小大人似的開始調(diào)停了“大家先別爭論了,還是先商量下買什么,要不然晚飯都吃不上了……我先問一下,有人會做飯嗎?”大家面面相覷,沒人回答。溫安然說“那就只能買一些易于烹飪的半成品了,比如說雞柳、牛排之類的,回去處理一下就能吃。先解決晚飯。等明天查了菜譜,再按照菜譜來買菜?!?/br>程恣睢笑微微看了一眼溫安然。小可愛不愧是主角,之前糊大概也只是因為一直被欺負,整個人都有些放不開,但現(xiàn)在大大方方笑起來的時候,一雙圓溜溜的小鹿眼蔚然生光,說話條理清晰,情不自禁就讓人信服。程恣睢笑微微插口道“我會一點?!?/br>耿嘉年“你會做飯?會一點是多少?”“會一點就是,相信我的人,今晚有大餐,”程恣睢轉(zhuǎn)身從架子上拿了只菠蘿,“不相信的,愛吃什么吃什么唄?!?/br>他過年在家,閑來無事,便看著視頻學了幾樣新菜。有傅離sao之前和他提過的菠蘿咕咾rou,還有番茄燉牛腩。于是,程恣睢負責挑選食材和調(diào)味品,其他人去日用品區(qū)采購日常用品。下午五點多,一行人采購了需要的食材、日常用品和衛(wèi)生用品,回到了小別墅。大家難得拎這么多東西,走那么長的路,都累得癱在沙發(fā)上。程恣睢一點兒累的感覺都沒有,換了身衣服,就開始處理食材。傅離sao走過來“晚上做什么?”程恣睢回頭對他笑了一下“菠蘿咕咾rou,還有番茄燉牛腩?!?/br>傅離sao“……東坡rou呢?”他都想念了好幾天了。一開始,東坡rou是他母親的味道,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他們初遇的味道。“好,”程恣睢想起上回傅離sao提到的有關(guān)他過世母親的事,心底不禁一軟,笑著說,“我給你……唔。”小嬌氣包的頭發(fā)本來就不是很短,他作為一個留慣了長發(fā)的“古人”,雖然沒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之類的陳腐觀念,但也不是很習慣剪頭發(fā),又過了一個月,頭發(fā)已經(jīng)垂到肩上,低著頭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將發(fā)絲吃進了嘴里。他正想側(cè)頭在衣服上蹭下去,卻感覺臉頰上微微一涼,傅離sao已經(jīng)將垂下來的那一縷發(fā)絲撩上去,替他掖到耳后。程恣睢“……多謝?!?/br>傅離sao的手腕蒼白卻并不細弱,手指修長,指尖微微有些涼。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涼。但蹭過他耳廓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