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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水淌了一地,已經(jīng)沒人有心思去管。夏行星被猛地壓在玻璃門上深吻,霍經(jīng)時火熱有力地唇舌霸道強勢地探進他的口腔里掃蕩,舔舐。仿佛要將自己沉積得太久無處可泄的滿腔愛意統(tǒng)統(tǒng)灌進對方的嘴里。那種陌生的電流和刺激讓夏行星更加忍不住往霍經(jīng)時懷里拱。“嗚……”夏行星被他吻得氣喘吁吁,淚眼朦朧,兩腿發(fā)顫,聲音都是抖的,笑著埋怨:“喂……”“我的花都被你澆壞了?!?/br>霍經(jīng)時漆黑深沉的眼緊緊鎖著他,雙手捧著他的臉給他一點一點渡氣,啞音徐徐:“想把你也澆壞了?!?/br>晚上,夏行星下樓去倒垃圾,霍經(jīng)時又接過說:“我來?!弊詈笥肿兂闪藘蓚€人一起。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樓下的桂花樹,夏行星指著說:“你前段時間是不是老站在這個位置等我?”霍經(jīng)時知道他說的是之前,就是老爺子剛過世那會兒。后來他在這顆樹下沒日沒夜陪夏行星發(fā)短信治失眠的事對方應該不知道。他不用知道,霍經(jīng)時極淺地笑了笑,沒說話。說起來這顆根虬深扎的老桂樹也算是陪著他渡過了那些最無望的時光。夏行星“嘖”了一聲:“你還想使苦rou計。”霍經(jīng)時的表情變得晦澀,良久后,才輕聲道:“我沒有辦法了。”想起那些看不希望的日日夜夜,他心下一窒,將夏行星一把拉過來壓在樹干上,吻上他的臉,吮吸著他甜似奶糖的唇瓣,命令:“嘴巴張開?!?/br>夏行星不知道被哪個點戳中,笑了一下,乖乖張開嘴巴,將柔軟的舌頭全然地交由給他。霍經(jīng)時長舌一卷,奪過那條柔軟聽話的小舌,品嘗他的滋味。一只手插進他的黑發(fā)里固定著他的腦袋,另一只手按在他的細腰,將他重重壓向自己,腰腹相貼,伸出一層顫抖的熱。旖旎、燥熱,親密至極。霍經(jīng)時的吻激烈又霸道,夏行星被親得忍不住細細叫了出來,臉一紅,又壓抑住。他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搖晃,神志不清,只好抱緊這個讓他激動顫抖的人,沒有這一塊浮木,他就要被湍流的漩渦吸走。夜里樹梢的鳥雀被驚走,徒留枝葉細細簌簌的微顫。一個guntang的、濡濕的長久的吻,一顆生理性淚珠掛在夏行星眼角,斜斜劃過臉龐,被路燈昏暗的光線折射得像一顆鑲嵌在眼角的晶鉆,晶瑩、閃耀、絢爛。就像夏行星此刻臉上的表情,不加修飾的美。霍經(jīng)時是受不了這種純粹又動情令人戰(zhàn)栗的美的。他放過了夏行星,手伸到他背后,捏了一下他脖子后面那塊軟rou,一下一下地拍著安撫,溺寵又溫柔。霍經(jīng)時對他極好,好到完全挑不出任何瑕疵,可慢慢地,夏行星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自認為不是一個有安全感的人,可霍經(jīng)時竟然比他還沒有安全感。近乎攫取的親吻、熾熱有力的擁抱和靜默長久的凝視,夏行星能感受到他深沉目光背后的躁動與不安。夏行星失笑,為什么他和霍經(jīng)時都對自己這么沒有自信,對彼此也沒有信心。每天早晨如果他醒得比霍經(jīng)時早,到廚房去做早飯,霍經(jīng)時就會立刻皺著眉亂著發(fā)光著上身從床上起來去找他,臉上是不掩飾的焦躁。晚上夏行星在小陽臺上看書,霍經(jīng)時在書房里辦公,只要隔了一個小時沒有見到人,他又會著各種借口請求夏行星幫他倒一杯水或者煮一杯咖啡。夏行星好笑地放下手頭里的書,跳下沙發(fā),第三次端著杯子進到書房去,霍經(jīng)時正在批閱文件。可幾乎是從他進門的那一刻,對方就已經(jīng)將目光從屏幕上移到他身上,夏行星將咖啡放在桌子上,雙手撐在辦公桌沿上,俯身湊近他,眨了眨眼睛,瞇起:“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工作?!?/br>霍經(jīng)時按了下眉心,抿了一下唇角,伸手將他一把拉到自己懷里圈著,一下一下地摩挲,聲音低?。骸白屛冶ПА!?/br>仿佛在汲取氧氣和能量。夏行星“嗯哼”了幾聲,乖順地伏在他身上,像只聽話的貓。“工作很累嗎?”霍經(jīng)時想說“不累”,話到了嘴邊又變成,“有些?!?/br>夏行星伸出幾根纖細的手指按在他的額角輕輕地按著,霍經(jīng)時將人往上抱,挑起他的下巴:“親一下會更有用?!?/br>夏行星明知道對方是胡說八道,還是照做,將自己鮮紅柔嫩的小舌伸進男人的唇舌之間,被對方像獵物一樣叼住,品嘗。夏行星氣喘吁吁地推開那副堅實熾熱的胸膛:“我、我要出去了。”霍經(jīng)時兩根手臂像是鋼筋般固定在他的腰上,吻著他的眼睛,沉著聲音問:“做什么?”夏行星細聲細氣地答道:“我書還沒看完。”霍經(jīng)時:“拿過來看。”就變成了,霍經(jīng)時看文件,夏行星坐在他腿上,靠著他的胸膛看外國,兩個人的氣息纏繞在一起,時不時接一個吻。霍經(jīng)時連水都不能自己喝了,只側了側杯子看一眼就放回去,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又繼續(xù)盯盤。坐他腿上的夏行星看見了,瞥他一眼,伸手拿起杯子遞到他嘴邊,喂他。霍經(jīng)時往后仰了一下,避開,眉棱挑了挑,目光沉沉地望著他。“……”夏行星懂了,收回手,低頭含了一口水,朝霍經(jīng)時吻去,將水一點一點渡到他口中。霍經(jīng)時終于愿意喝,把夏行星嘴里的水吸得一滴不剩,意猶未盡,啞著聲音說:“還渴?!?/br>夏行星:“……”只好繼續(xù)喂他。霍經(jīng)時從背后抱他,低聲嘆道:“好乖。”從前,他覺得只有工作的時候生活才是充實的。現(xiàn)在才知道不是,只有夏行星在他懷里的時候,他的心才不是空虛的。可夏行星再乖也不能完全驅散霍經(jīng)時心底殘留的恐懼。半夜醒來,身畔空空一片,霍經(jīng)時怔愣了一瞬,瞬間又回到了夏行星對他視而不見的日子,夢里的夏行星面無表情對他說:“我騙你玩玩的,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