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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頂上去,繼續(xù)做事。殿中愈發(fā)安靜,他們對這樣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而李重山按在奏章上的拇指,不自覺地滑到“江逝水”三個字上。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今冬大雪,各個郡縣的情況都不是很好,有能力的世家大族,早已開倉放糧,救濟百姓。江氏乃淮陽大族,肩負著淮陽郡百姓的生死。江府也早在城門外設(shè)立粥棚,只是余糧不多,恐怕支撐不了多久。才繼任家主沒多久的江逝水還太年輕,實在是沒法子,同鄰郡的陳家、崔家商議過,一同給朝廷上了折子,求朝廷賑災(zāi)。出乎他的意料,朝廷很快就派人來了,先送來一些糧食,還說建威大將軍所帶的人馬就在后面。那時江逝水坐在堂前,手里捧著茶盞,聽見這個名號,有一瞬的失神。但他很快就定了定心神,抿了一口茶水,讓人把來者帶下去休息。看著他長大的老管家一眼就看出他的不適:“小公子不想見他?”江逝水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站起身:“今天還沒有去粥棚看看,你老與我一同去看看?!?/br>他每日都會去城外粥棚走走。這日風(fēng)雪正盛,他與老管家從粥棚里走出來,往遠離城門的方向走。老管家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了一眼,提防著自己的話被別人聽見:“小公子,咱們剩下的糧食可不多了?!?/br>“還能撐幾天?”“咬咬牙,兩三天吧?!?/br>江逝水道:“足夠了,朝廷那邊的人說,建威大將軍再有兩天就到了?!?/br>他不知道,城門不遠處,風(fēng)雪盡頭,李重山就坐在馬車里,掀開簾子,看著他,目光炙熱。李重山日夜兼程趕過來了,無須再有兩天。馬車就停在雪地上,李重山盯著他的身影瞧了許久,總覺得他有哪里不對。良久,他才想起來。他從懷里拿出那條石榴紅的發(fā)帶,蒙在眼前。江逝水沒穿石榴紅的衣裳,他穿得寡淡,仿佛與白茫茫一片化在一處。李重山透過發(fā)帶看他,才覺得心里舒坦許多。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壞了,先開的幾個預(yù)收都在電腦里,所以只能先寫這個現(xiàn)想的。沒有電腦,碼字不是很快。嘗試了一下沒有寫過的風(fēng)格,應(yīng)該很快完結(jié),希望小可愛們喜歡~【高亮排雷】攻(李重山)大瘋批,對他的部分行為胖胖生持百分百的批判態(tài)度,結(jié)局同床異夢感謝咕咕咕的1個地雷!第一章梅疏生雪落如玉碎,風(fēng)雪那邊,江逝水的身影并不清楚。而李重山坐在馬車里,紅顏色的發(fā)帶纏繞在眼前。透過發(fā)帶,天地萬物于他都是鮮紅的,自不消說江逝水。仿佛仍是從前那個披著石榴紅大氅的小公子,走在李重山前邊,每走一步就揚起腳邊的碎雪。要不了多久,發(fā)現(xiàn)李重山?jīng)]跟上來,就要回頭催他。生怕江逝水等等就要喊他過去,李重山放下馬車簾子,示意隊伍可以繼續(xù)行進。馬匹還沒走出幾步,他又掀開簾子,伸出一只手,讓車隊停下。吩咐人將馬匹牽過來,他下了馬車,正要翻身上馬,卻看見親衛(wèi)的神色有些不對。他問:“怎么?”親衛(wèi)欲言又止,實在是不敢開口,最后還是李重山自己明白了。他竟忘了,他覆在眼前的發(fā)帶還未除去。李重山將發(fā)帶解下來,轉(zhuǎn)頭望見素衣的江逝水要走了,匆匆將東西往懷里一塞,翻身上馬,就要去趕。江逝水與府里的老管家在粥棚外走了一圈,盤算了一下余下的糧食還夠支撐幾日,就要回去。老管家年事已高,耳背聽不清楚。只有江逝水隱約聽見身后傳來馬蹄聲,才回頭,還未來得及看清楚什么,就被人從身后攬住腰。他原本生得瘦弱,那人抓他,就跟捏小貓小兔的后頸似的,直接就要被提起來。馬匹長嘶,江逝水也沒繃住,驚叫一聲,一抬手,狠狠地給了那人一拳。那人松開手,江逝水踉蹌了兩步,差點兒摔在地上,所幸被老管家扶住了。老管家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么話,他抬起頭,這才看清楚騎在馬上的人是誰。他松開按在腰上的手。跟在李重山身后的親衛(wèi)小跑上前,都扶著腰間刀劍,手已經(jīng)握住了刀柄劍柄,只等李重山擺擺手,就把人拿下。但李重山似乎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他只是碰了碰被打的半邊臉。江逝水雖然清瘦,但是情急之下,那一拳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就打在他的下頜上。李重山捂著半邊臉,牙齒劃破了口腔,有淡淡的血腥味。江逝水仍是仰著頭看他,他便朝他笑了一下。他自己看不見。他笑的時候,只有另半邊臉的唇角勾起,因為背對著光,更顯得陰森詭譎。日光從李重山身后照來,他原本就高大,再騎在馬上,陰影就把江逝水整個都罩起來了。江逝水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又覺得李重山笑得古怪,便后退一步,試圖逃開。而李重山仿佛并不在意,眼見著江逝水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慌張害怕,變作如今的平靜漠然,也沒有任何表現(xiàn)。不論江逝水如何,他的目光總是隨著江逝水,緊緊地將他鎖?。骸靶」樱镁貌灰姟!?/br>*早先從驛站傳來的消息是建威大將軍的隊伍還在路上,卻不想他們提早過來了。朝廷帶來的賑災(zāi)糧食也進了城,暫時放在江府的糧庫里。親衛(wèi)從隨行的大夫那里拿來涂抹的藥物。江逝水也讓人去取了藥,畢竟人是他打的,而今還是在淮陽的地界上。淮陽郡守聞訊也匆匆趕來。李重山坐在粥棚里,隨手將一罐藥膏推到江逝水面前。他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他的目光一刻不離江逝水,眼中燃著一股火,幾乎使他的眼睛在發(fā)光?;鸸膺^盛,已經(jīng)變作幽幽的青色。江逝水被郡守暗中推了一把。他太年輕,許多事情不太明白,都要郡守指點,這回也一樣。郡守年過半百,年輕時就在淮陽任職,對李重山曾在江府做家奴的事情也知曉幾分。但他想得簡單,他以為是李重山一時得志,要在江家人面前炫耀,所以要江逝水給他上藥。不過是上個藥,也沒有別的什么。江逝水也是這么想的,他拿起藥罐,打開蓋子,用干凈的帕子沾了一點,抹在李重山被打傷的臉上。做這件事的時候,他神色淡然,動作也很簡單。李重山卻仿佛得到了極大的安撫,只在他的手下安安分分的。抹好了藥,叫風(fēng)一吹,冷冰冰的。李重山要看看粥棚與災(zāi)民,郡守與江逝水作陪。他背著手,只掃了一眼別的東西,就放慢腳步,側(cè)了側(cè)臉。郡守再次會意,把江逝水往前一推,他便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