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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幾天過去,已經(jīng)又是一只活蹦亂跳的扁石蜥了。爺孫倆特意來感謝余冬冬,之前對余冬冬仇視的阿彩,這次別別扭扭地跟余冬冬許諾,只要他們這一支扁石蜥在,以后但凡余冬冬遇到什么困難,都可以來找它們,它們絕對義不容辭。余冬冬剛說了個不用了,阿彩雙眼就是一瞪,問余冬冬是不是看不上它們扁石蜥,余冬冬怕了這個脾氣糟糕的小老頭,忙點頭,“好好,我記下了?!?/br>然后阿彩留下一堆給余冬冬的謝禮,帶著小擺走了,之后它們一家就要開始償還小鎮(zhèn)債務,日后就忙得很了。接下來的日子,便與往日沒什么不同。余冬冬偶爾去海面逛一圈,看看大海豚有沒有再犯錯,大喇叭周邊在海面上流行了起來,余冬冬一路過去,看到不少年輕的海中妖獸或幼崽,身上都掛著個小喇叭。余冬冬有次還在沙灘上碰到了帶著阿文出來散心的小五。小五在小鎮(zhèn)的日子也蠻悠閑的,似乎已經(jīng)提前開始了退休養(yǎng)老的生活。當時他站在沙灘邊,正和海水中的大海豚對話。大海豚對陌生的面孔都十分感興趣,只是經(jīng)過余冬冬的教訓,他收斂了很多,不敢再浪起來了。不過余冬冬只是不準他強行sao擾別的海獸,如果對方于它也有意,那撩起來的話,余冬冬也不會再管它。這會兒大海豚就在試著撩小五,只可惜小五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停在他肩膀上的阿文沖大海豚吼道:“你走開,他是我老公!”“你老公?”大海豚愣了一下,“你倆是一對???”阿文抬了抬脖子,“沒錯!”大海豚頓覺十分可惜,“哎,年紀輕輕的,就英年早婚了?!?/br>余冬冬聽得哭笑不得,慢慢走過去,“狗剩……”大海豚頭皮一緊,一看自家管理員一如先前那般神出鬼沒地出現(xiàn),趕緊說:“管理員,我沒有sao擾他?。 ?/br>“嗯,知道你沒有?!庇喽f,“我就是隨便過來走走,你不用緊張?!?/br>大海豚能不緊張么,它一點都不信余冬冬說的“隨便走走”,分明是特意過來給它念緊箍咒的。它現(xiàn)在看到余冬冬就渾身發(fā)憷,也不敢再在這待著了,跟余冬冬說了聲,就擺動尾鰭唰唰游走,背影看起來很是倉惶。小五問起大海豚的事,余冬冬就跟他說了,小五聽了后還沒怎么樣,怕大海豚跟它搶人的阿文緊張得不得了,翅膀摸著小五的臉,“老公,我們以后不要再到這里來了?!?/br>小五并不理解大海豚那種強迫癥似的隨時想要圈圈叉叉的心理,他只感覺到阿文不安,就用指頭摸摸它的腦袋,溫和道:“好,不來了?!?/br>阿文依戀地蹭蹭小五的臉。雖然阿文看起來是在追求小五,但是余冬冬也并不覺得阿文對小五,就是那種人類之間相互喜歡的感情。阿文當初說希望小五做它伴侶,小五一點猶豫沒有地就答應了,可能阿文只是覺得,小五太隨便的態(tài)度反而不像它那樣珍重,這是一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它所做的一切,是一再向小五傳達它對他珍重的心情,并迫切地想要得到小五真正的回應。那時候和小五道別后,余冬冬就忍不住跟自家助理說:“你說,等小五以后對感情的理解越來越深,他會不會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那阿文到時候怎么辦哦?!?/br>現(xiàn)在來看,不管阿文對小五是友情還是愛情,它大概已經(jīng)離不開小五了。陲風想了一下,“要么三個一起過,要么阿文和對方打一架。”余冬冬幽幽嘆氣,他怎么忘了,自家助理還是沒開智的傀儡人呢,什么愛情友情的,這種事問他他也不理解啊。雖說并不是余冬冬想的那樣,不過陲風確實也不理解,他只是以一只妖獸的原始思維將其當做配偶之間的事來思考。他不懂他的說法存在什么問題導致余冬冬嘆氣,在他們妖獸界里就是這樣,要么大家一起好好過,要么雄性之間打一架,然后勝者贏得美人歸。回去的路上,余冬冬順便去幼兒園接了雪糕。雪糕跑步跑了這么久,身上的rou眼看著少了下去,從前肥嘟嘟的小身板,現(xiàn)在隱約可見肌rou的雛形,是只體型看起來挺漂亮的小豹子了。但即便這樣,也改變不了它是個小短腿的事實。余冬冬早就發(fā)現(xiàn)了,和其他小豹子比起來,他家雪糕的腿天生就要短一些。看到余冬冬,雪糕邁著爪子嗒嗒嗒跑到他身邊,熟練地跳上車,在旁邊蹲下,用尾巴蓋住自己的一只小爪爪。雪糕也并不是天天跑步的,還要給它下足夠的留著精力在幼兒園消耗,適度運動,勞逸結合嘛。余冬冬給它商量過,每周三和周五它是不用跑步的。今天就是周五,明天幼兒園放假,余冬冬也休息。離開幼兒園后,余冬冬帶著助理和雪糕先去買了菜,然后又開車回別墅。到家后,余冬冬抱著雪糕進去,陲風自覺地停好車,把菜提到廚房,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開始等飯吃。為了鍛煉雪糕的口牙,余冬冬偶爾會給它買獸骨,今晚雪糕的晚飯就有兩根rou骨頭,只是今晚它吃著吃著,耳朵里傳來了非常輕微的一道嘎嘣聲,一顆小奶牙從它嘴里掉出來,落在飯盆里。雪糕愣了愣,正在吃飯的陲風動作也忽然頓住,歪頭向小豹子瞥了一眼。“怎么了?”坐在他旁邊的余冬冬問。陲風說:“換牙了?!?/br>余冬冬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立即跑去看雪糕。雪糕還看著自己的牙齒在發(fā)愣呢,余冬冬禿嚕它兩下,“雪糕開始長大了呀!”然后余冬冬小心寶貝地把雪糕的小奶牙撿出來,擦干凈,準備找個小盒子好好保存起來,這可都是雪糕長大的痕跡。“我長大了?”說話越來越流利的雪糕看著余冬冬,很不可置信地問。“嗯,長大了一點點。”余冬冬說,然后檢查了下雪糕的牙齒,它掉的是犬齒,另一顆的犬齒新牙都長起來了,舊齒也快掉了。雪糕才沒聽到那個“一點點”,它就知道自己長大了,可以變強增加獸格魅力了,然后雪糕就沉溺在長大了的興奮當中。陲風都不知道這只小豹子在興奮個什么勁兒,掉個牙就這么歡喜,那等它以后成年換毛,不是要喜極而泣?不過很可惜,雪豹妖獸的幼崽期有三十多年,所以離它長大的那一天,還有很久。陲風難得的沒有打擊雪糕,憐憫地搖搖頭就繼續(xù)吃飯了。第二天。吃過早飯,雪糕跟余冬冬說要去找幼兒園的小朋友玩,余冬冬問清楚了都有誰家幼崽,就讓它出去了,讓它中午準時回來吃飯。然后雪糕就出去了。余冬冬不知道,自覺長大了的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