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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可能再帶郭嘉去喝酒。腦中尚存一絲理智的他明白節(jié)制為何物,準備送郭嘉回房休息。提及屋中的酒……只是為了把人哄下來而已。崔頌認為自己十分清醒,借著月光找到郭嘉的住所,伸手一指:“走吧,到我房里喝。”郭嘉往他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鄭重其事地點頭:“好,走。”說完,他晃悠悠地坐到地上,找了處松軟的草甸,又改坐為躺。……說好的走呢?因為酒精而有些滯澀的大腦徹底罷工,崔頌看了郭嘉兩眼,忽然不確定剛才自己剛才說的是“走”還是“坐”。崔頌走了過去:“不喝了?”郭嘉半闔著眼,目無焦距地望著前方,兩眼放空。等到崔頌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郭嘉突然張口:“皎皎云中月,皚皚酒中影。”崔頌伸手扶他的動作一頓。“杯中無一物,玉斗罩蒼穹。”崔頌默默后退一步,掩上耳朵。郭嘉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崔頌蹲下身:“起來。”郭嘉毫無反應。崔頌捏了捏額角,認命地抓住他的胳膊,架在肩上。此身與他穿越前差不多高,接近180公分,郭嘉體態(tài)修長,亦差不多是這個高度。架他回屋不算困難,但也談不上簡單。崔頌挪啊挪,終于將郭嘉帶回他的住所。本準備將人往塌上一放就走,但他忽然停住,微微皺眉。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他往屋內從左到右地掃了一圈,又從右往左地掃了一圈。來回看了幾次,他才反應過來。擱在桌上的紫鞘佩劍,擺在墻角的六個酒壇……這不是他自己的房間嗎?他本想去郭嘉的住所,把人安頓好,怎的繞了一圈,到自己的房里來了?崔頌晃了晃有些發(fā)暈的頭,正打算架著郭嘉去對面的屋子,忽然聽到身后傳來細微的聲響。崔頌的意識雖有些遲緩,但潛意識中的警覺心還在:“誰在那?”沒有聲音。崔頌把郭嘉往旁邊的地上一擱,提起案上的劍。拔劍而出,他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何人在此?”四周岑寂無聲,墻角的酒壇安靜地擺著,一束冷風從門外穿入,拂動內室粗布制成的帷帳。崔頌冷哼一聲,拔劍而出,刺向那片帷帳。帷帳一動,一柄大刀險險隔開崔頌的劍鋒,從帳里躥了出來。“且慢——”崔頌并不理他,借著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僅憑本能刺出數(shù)劍,招招刁鉆,將那黑影逼至墻角。“且慢!我并無傷人之意!”“深更半夜,手持利器侯在房中,若無傷人之意,莫非是與我手中的劍問候不成?”崔頌一劍隔在他的頸間,瞇眼,“是你?!?/br>來人體格高大,五官剛硬,正是馬寨內最強壯的戰(zhàn)士白普路。崔頌眼底的懷疑更深,并著手中利劍向前一步:“深夜來此,有何圖謀?”白普路挺起背脊,毫無心虛之態(tài):“借酒而來?!?/br>崔頌以禰衡式關懷傻子的目光看他。白普路忍氣冷笑,眼神污濁而帶著譏諷:“總好過堂堂世家公子,深夜與人行那茍且齷齪之事,敗壞士人之德?!?/br>崔頌好半天沒反應過來。茍且齷齪……?什么鬼?白普路的眼里好似藏著兩柄粘稠濕滑的鉤子,自崔頌因為酒精而染上少許紅暈的臉頰,略微凌亂、前襟濕了一片的衣上滑過,又轉向另一邊被暫時安置于地,身上更加狼狽的郭嘉。“可是白某打擾了袁公子的雅興,又言語直白,讓公子惱了我?”那赤裸裸的目光,終于讓崔頌反應過來。他的第一想法是:白普路故意污蔑他與郭嘉,以此激怒他,好轉移自己深夜擅闖他人房內的惡行。但當崔頌看見白普路眼中的暗芒,他不得不確定,這不是對方的權宜之計——而是他真的這么想。三更半夜,房里無人。他架著郭嘉進自己的屋子,兩個人又都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面帶酡紅,身上濕了大片……的確很像那什么之后又欲求不滿地來屋里再那什么。崔頌的臉不由一黑,捏著劍的指骨咯吱作響。白普路仍在火上澆油,尾音曖昧地低語道:“袁公子好本事,初來乍到就將這狡詐如狐的小子拿下。此等手段,白某自愧不如?!?/br>眼見他露出一道意味深長、心照不宣的笑,一副“你我乃是同道中人,何必著惱”的意指,崔頌差點捏不住手中的劍。“但論玩的手段,自小熟習禮教的袁公子必然不如在下。”白普路兩指夾住劍鋒,往外推了推。被從天而降的悶雷轟了個嚴實的崔頌一時不差,劍鋒被推得偏了方向。白普路見此,以為崔頌被他說得心動,故作斯文地道,“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這二人之樂,哪抵得上三人?”崔頌驚呆了。但他來自信息大爆炸的現(xiàn)代,不多久就讀懂了對方的意思。他的臉色黑如鍋底。“你再滿口胡言,污蔑我與郭兄清白,詆毀圣人,休怪我手中之劍不客氣?!?/br>白普路也沉下臉:“敢做不敢認,還要在這裝得道貌岸然——瞧不上白某直言便是,還要再次惺惺作態(tài)。這汝南袁氏的家風,白某算是領教了?!?/br>崔頌總算明白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他也懶得再做辯解,鋒利的劍鋒重新對準對方的喉口:“心藏jian邪,自然看什么都是污穢——你且閉上嘴,先將你來我房中一事解釋清楚,否則……你既說領教了我袁某的家風,不如于這胸前開上一口,再行領教一下?”白普路目中淬毒,崔頌寸步不讓,空氣悶濁不堪,叫人喘不過氣來。兩人皆未注意到,倒在地上的郭嘉,驀地睜開了眼。※※※※※※※※※※※※※※※※※※※※今天又是短小君……明天再接再厲!-小劇場-先生:聽說你shui了我?(摸下巴)崔頌:(青筋)……閉嘴。第32章茍且之事(下)白普路收斂眼中的狠色,朝崔頌似模似樣地行了一禮:“聽聞汝南袁氏詩禮傳家,未曾想竟也會做這等疑鄰盜斧之事。白某確是為借酒而來,不知會撞破二位的……”感受到喉口的涼意,他識相地閉嘴,鐵青著臉道,“若有沖撞,還望袁公子海涵。”“借酒?”崔頌穩(wěn)穩(wěn)舉著七尺長劍,并不相信這套說辭,“你打算怎么借?”白普路將手伸進懷中,感受到劍鋒更近了一分,他瞪起銅鈴大的眼:“我要取借酒用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