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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斜,寢宮內(nèi)的動靜平息,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互相對視一眼,訕訕地移開目光。床榻上的兩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這下是真的累極了,眼皮沉重得支撐不住,墜入夢鄉(xiāng)之前,鄒濟宇的腦海里還飄著一個念頭:“得給他洗干凈……”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已經(jīng)盡力了,這樣還鎖文的話,我就……我就……重寫……第39章破局(一)當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暖玉不在懷時,竟然沒有多少驚訝。他早先便有了預感,有什么東西在他潛意識里沉浮,隨時會完全露出真面目。但是為什么機械聲沒有出現(xiàn)?他暫時拋下這個疑問,回過神來。飛機發(fā)動機的轟鳴是如此熟悉,強烈的冷空氣吹僵了他的臉。前方是無垠的天空與海洋,他坐在艙門邊地板上,兩只小腿空蕩蕩地懸在飛機外。這里是……他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他的心臟在胸腔里砰砰跳,心里卻沒有回家的喜悅,反而生出悵然之感。他的世界里沒有男主。手里有什么東西。他舉起手拿到自己面前,被狂風吹得眼只能張開一條縫,但還是看出了這是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個——0?結(jié)合前兩個世界的紙條,2、1、0……他心里一動,倒計時?“鄒哥?”旁邊的好友喊他,高空氣流掩蓋下說話得很大聲。紙條化為數(shù)據(jù)消失了,其他人卻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它。鄒濟宇從艙門挪回機艙里,將降落傘解開扔到一邊,擺擺手對好友喊道:“我不跳了?!?/br>好友面露疑惑,畢竟他一直是個狂熱的極限運動愛好者,從來沒有臨陣退縮過,但最終還是沒有問什么。鄒濟宇下了飛機,開車回住處。他不喜歡城市的喧囂,所以在郊外買一所大房子,只是并不怎么住。他一年到頭總是奔赴在世界各地,退伍后也不怎么回家休息。他離自家院子還有一百來米時,注意到了異常。出于職業(yè)習慣,他的院子被高墻和紅外警報器包圍,監(jiān)視器遍布房子內(nèi)外,所有裝置都與他的手機聯(lián)通。但是此時他的手機安靜得很,沒能收到任何報警。幸好他并不依賴電子設(shè)備,很多時候直覺比任何科技都可靠。能夠做到不驚動一屋子的警報,來者不是簡單的人物。他立即將車停到樹林中,從車里暗格取出武器,潛入家里。出乎意料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毫無防備地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專注地望向院子大門,似乎在等什么。陌生男子面容俊美,穿著簡單的襯衫和長褲,長身直立,鄒濟宇肯定自己不認識他,但見到他的第一眼,便油然而生親切之感。屋里還有人,他換了個角度,看到男子身后站著一個女人,那張臉……他有那么一瞬間懷疑自己看錯了。怎么又是她?陌生男子實然轉(zhuǎn)頭,準確地看向鄒濟宇藏身的地方,彎起唇角。鄒濟宇無奈地放下武器,走了出來。他判斷這兩人對自己沒有惡意,他也沒法對這兩人下手。自己心里的疑問太多,得好好地問問他們。那名男子看見他,腳動了動似乎想走過去,但還是忍住了,微笑著看鄒濟宇走進客廳里。“你是誰?有何貴干?”鄒濟宇木著臉問道。這有些困難,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情不自禁想對眼前的人笑。“啊,”那人好像有些失望,咕噥道,“又估算錯誤。”這個聲音以前也沒聽過,但是,挺好聽的。鄒濟宇暗忖,鬼迷心竅了,普通的嗓音而已,有什么好不好聽的。那個長得和苗玉琪一模一樣的女人突然道:“結(jié)果在容錯范圍內(nèi),并非估算錯誤?!?/br>鄒濟宇愣住了,這個不男不女的聲音!他再仔細看“苗玉棋”的臉,皮膚的光澤和細小的紋路,根本與真人無異,她到底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的科技根本靠不出這樣的機器人。年輕男子看到他的表情,輕輕笑出聲:“嚇到了?”“別廢話,”鄒濟宇努力想找回場子,繃起臉冷冷開口,讓自己顯得嚴肅無情,“回答問題。”年輕男子似乎不喜歡他這個語氣,歪著腦袋瞇眼盯著他。這個動作他太熟悉了,某人——某幾個人打什么壞主意時,便是這種神情。果然,年輕男子抬起腳步邁向他。鄒濟宇握緊武器,警告道:“停下!再過來我不客氣了!”男子不為所動。他再次喝道:“停下!后退!”然而色厲內(nèi)荏,一點震懾效果也沒有。男子幾步就走到他面前,瞄了瞄他擋在身前的胳膊,舉起手推了推,推不開。鄒濟宇心道,小樣兒,我力氣大得很。那人干脆地放棄了,張開雙臂隔著他橫在胸前的手,抱住了他。“苗玉琪”看著他們姿勢別扭地抱到一塊,眨皮都不眨一下,面無表情。男子比他矮半個頭,迎面看他時,嘴巴剛好抵到他下頜線,順勢這么湊近,嘴唇一貼,鄒濟宇被激得渾身僵硬。男子親完后不離開,唇瓣若即若離地觸著他皮膚,開口道:“我是誰?你告訴我?!?/br>鄒濟宇怔了怔,低頭凝視他的雙眸。那對漂亮漆黑的眼珠子將自己的魂都攝走了。他猶豫著放下雙臂,將這人圈進懷里。他是誰?云昊?瑟維夫?虞楓?還是其他人?那人嘆了嘆氣,腦袋擱在他肩膀上,縮在他兩臂之間,緊緊貼在一起。“想起來了嗎?”他話語里帶著些許委屈,“至少最近的三個世界記得的吧?”鄒濟宇心軟成一灘水,收緊雙臂低聲道:“抱歉。”他抓住了關(guān)鍵詞,問,“最近三個世界……難道不止?”“嗯,”懷里的人微微點頭,“我們不能說太多,得由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br>鄒濟宇小聲安慰他:“就快了,我保證?!彼X子里時常閃過的畫面,那些很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你要快點恢復,”頓了下,那人又補充道,“也不要急,順其自然就好。”鄒濟宇聽他有些自相矛盾的說法,忍不住笑出來:“好。”*客廳落地窗那株萬年青葉片肥厚,莖干粗壯,已經(jīng)養(yǎng)了不少年頭,而且一看就知道主人將它養(yǎng)得很不錯。鄒濟宇對此頗有心得,例如每年都要給它換一次盆,以保證足夠的生長空間和養(yǎng)分。年輕男子蹲在一旁看他干活,貌似看得很開心。鄒濟宇將新土倒入盆中,問道:“連名字不能說嗎?”搖頭?!安荒?。”“那我怎么稱呼你?”泥土太多,落在花盆底下墊著的舊報紙上。“嗯……親愛的?”鄒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