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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裁傲嬌又粘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5

分卷閱讀85

    者帥老頭?但我肯定比你還要老了。到時(shí)候我們就去度假,在海邊的沙灘上曬太陽,看著藍(lán)色的海洋潮起潮落……但你不準(zhǔn)偷看穿比基尼的外國美女!”

白楚本來還驚訝今天的方少灼怎么突然開始說這些,結(jié)果好不容易沉浸在他所說的意境里,并還有些感動(dòng)著的時(shí)候,猝不及防又被這最后一句給弄的哭笑不得。

“你怎么了?這么傷春感懷想些有的沒的。”白楚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方少灼也不管精心弄好的發(fā)型就此葬送,突然想到一件事,表情奇怪地抬眼問道:“白楚,你……以前總不接受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yàn)椋鋵?shí)你,喜歡的是女人……?”

白楚感嘆這小腦瓜子都裝著些什么,無奈道:“沒有。”

方少灼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又貌似有些多此一舉地追問:“那,男人……?”

為了讓戀人不再有這么多想一出是一出的問題,白楚低頭在那張張合合的唇上蜻蜓點(diǎn)水地親了一口。

然后湊到戀人耳邊,故意壓低了聲,用著極其磁性的聲音道:“從始自終,我眼里只有你?!?/br>
方少灼白皙的臉,因這句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爆紅。

恨不得要拿出冰塊降溫才好,方少灼無法抵抗地埋在白楚的懷里,似撒嬌又似求饒般聲如蚊吟著說:“別、別用這么性感的聲音對我說話……”

白楚得逞地笑了,拍拍他的后腦勺道:“好啦,再抱下去都能去吃午飯了,你司機(jī)還在外面等著接你上班呢?!?/br>
方少灼這才松了環(huán)在白楚腰上的手,不過他轉(zhuǎn)而挑起了白楚的下巴,挑眉道:“剛剛那算什么?早安吻?小氣吧啦的。”說著,就揪過白楚的領(lǐng)子,霸氣地來了一記‘深入交流’的早安吻。

送走了方少灼,白楚決定回房洗個(gè)澡。今天的工作不多,他還有時(shí)間悠悠閑閑吃個(gè)早飯。

從浴室出來時(shí),他身穿著一條大褲衩在廚房里轉(zhuǎn)悠,想著給自己做些什么好。平時(shí)做的都是兩人份,今天突然只要做給自己了,他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

“咔噠”這是一聲極其細(xì)微的聲響,幾乎不可耳聞。

白楚依舊輕哼著歌打開冰箱看了看,然后又回到流理臺前擺弄著什么。

渾然不覺背后的危險(xiǎn)將至。

第66章

季澤沒有穿鞋,?他右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刀,?無聲地向背朝自己的白楚靠近著。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吃上一頓飯了,這令他連握刀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一段時(shí)間,沒有人再愿意找他,?仿佛他身上有惡臭似的被避之不及,而因?yàn)楣怩r亮麗過的曾經(jīng),也讓季澤再無法甘心委身去做些普通的工作,況且,他也不知道他能干些什么。

現(xiàn)在的他,聲名不再,?人氣不再,沒有靠山,也沒有朋友。

季澤把自己封閉在房子里,?整日無所事事,?仿佛一只害怕陽光的幽靈。

曾經(jīng)為了維持外在形象而克制飲食,?而現(xiàn)在,是每每吃到中途,?就會(huì)恨到痛哭失聲。他整夜整夜的失眠,?牙齒里磨著的便是白楚的名字,好不容易入睡,午夜夢回,也總會(huì)被夢魘驚醒。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yàn)檠矍斑@個(gè)人!

若是沒有他該多好,?世界上要是沒有他該多好!!

恨意在心中翻涌成滔天巨浪,?他高高揚(yáng)起右手,使出渾身力氣,將銀亮的刀猛地朝那人頭上砍去!——

“鏜當(dāng)……”

刀掉落在了地上。

背對著季澤的白楚不僅躲過了,甚至還回身迅速地將季澤反壓在地。

“你還真是老樣子?!?/br>
季澤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眼前人影一晃,自己就被嘭的一聲撞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白楚神情冷淡地看著他茫然的眼神。上一世劃傷自己的臉,這一次又是砍自己的頭,兩輩子,他還真是對自己的腦袋窮追不舍。

“你怎么進(jìn)來的?”白楚的聲音里無喜無怒,他知道這人總會(huì)要來找自己。馬上就是要去威尼斯電影節(jié)的前夕,白楚刻意減少了自己的工作,正好便給被嫉恨逼瘋的季澤一個(gè)好時(shí)機(jī)。

季澤這才如夢初醒,他掙扎著回過頭死死望著白楚的臉,目眥盡裂,鼻息氣喘如牛。他拼命想掙脫白楚扣著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那桎梏穩(wěn)如磐石,他感覺自己就像只任人宰割螻蟻!

見他不說話,白楚也暫不深究,有另一個(gè)問題的答案白楚更關(guān)心。

他一手壓著季澤的背,一手扣著季澤的臉讓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說,那場車禍,是不是你弄的?”

雖然那一次車禍讓方少灼從此徹底走出他的心魔,但是害及到方少灼,白楚就絕不會(huì)輕易放過兇手。

他記得季澤不會(huì)開車,但是這樣狠毒下作的手段,再加上上輩子自己就是被季澤制造的車禍害死,他敢肯定,這事和季澤脫不了關(guān)系。

季澤死咬著牙關(guān),似乎打定主意不向他透露一分半點(diǎn)。

白楚冷笑一聲,撿起旁邊掉落的短刀,將冰涼的刀刃拍在季澤消瘦得凹下去的臉頰上。“你最看重的不就是臉嗎?”說著,白楚將刀身角度微斜,開過刃的刀鋒立刻在季澤的臉上劃出一道血印,鮮紅的血珠沿著刀尖滾落而下。

“啊?。?!”看到自己血的那一刻,季澤驚恐地尖叫失聲,掙扎的幅度更為激烈,“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br>
白楚一拳又往他臉上揍去,讓他閉了嘴。

現(xiàn)在的季澤就像個(gè)瘋子。頭發(fā)凌亂,雙頰凹陷,眼球里布滿血絲,看著這般模樣的人,白楚皺了皺眉。

仿佛就是寫著“真難看”的表情深深刺激到了季澤,他氣恨得幾乎吐出一口血。

“都是你害的!現(xiàn)在我這樣都是你害的!”這樣吼出來的季澤與其說是發(fā)狠的咆哮,更像是一場可憐的控訴。

他無處可說自己的處境,竟只能向他最恨的人道出來。

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可是白楚眼中,連一絲悲憫都不愿施舍給眼下這人。

“所以呢?”

季澤僵住了,萬萬無法想到白楚竟然這么告訴自己。

“是我害的,所以呢?!卑壮旱土寺?,又說了一次,說得冰冷無情,與己無關(guān),“還有什么要說的?”

“呵呵,呵咳咳咳……”季澤突然咳嗽起來,咳得渾身顫抖,像是絕癥晚期的枯朽老人,等他緩過氣了,才似乎終于冷靜下來。

“白楚,我最恨你的就是這個(gè)樣子?!奔緷傻溃话壮岢鲅拇浇沁€帶著一抹笑意。

白楚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gè)陌生人。

“如果你天生含著金湯匙出生,也許我還不至于這樣恨?!币膊还艿貌坏玫交貞?yīng),季澤繼續(xù)接著道,“最恨的就是,明明我們都如同孤兒一樣,明明我們都差不多的可憐,可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