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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嫌棄道:“聽你這么說,我該慶幸他們平行時空沒有見過面?!?/br>白蘭·杰索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更癡漢的太宰治在,怎么可能見得了。太宰治說道:“我覺得你在罵我?!?/br>白蘭·杰索瘋狂搖頭。自己要罵太宰治也不會在他少年時期罵,肯定是要等對方洗白之后,沒有辦法殺人,到時候罵太宰治是一條青花魚都沒有生命危險!太宰治狐疑地看著表情生動的意大利少年,放下舉累了的槍。“你把蘭波的情報說出來。”“蘭堂,本名蘭波,是港口黑手黨的準(zhǔn)干部,六年前加入港口黑手黨,他一直在尋找六年前擂缽街爆炸的真相,想要查清楚自己丟失的記憶……”白蘭·杰索說出了港口黑手黨里最大的隱患。同時,他揭了蘭堂的老底:“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算人形異能力?!?/br>太宰治微怔。白蘭·杰索攤手,“我對他的了解不是很多,主要是他曾經(jīng)是歐洲派遣到日本的間諜,而我又與歐洲那邊比較……咳,密切來往,間接的關(guān)注到了他。他的空間系異能力很不錯,要不是因?yàn)樘倚牧说木壒?,我都會想要挖走這個人。”太宰治若有所思:“空間系……聽你的意思,不止是他展現(xiàn)出的程度?!?/br>白蘭·杰索回答:“嗯,他能讀取死人的力量?!?/br>賣Boss茍命的白蘭·杰索無所不知,知無不言,今天依舊賣得很開心呢。港口黑手黨本部的某位準(zhǔn)干部,突然感覺到身體更冷,流得冷汗更多了。蘭堂拉緊了身上的保暖大衣,吸了吸鼻子,“還是早點(diǎn)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去吧……”他在六年來失去的記憶逐漸恢復(fù)了一些,最近在暗中調(diào)查著中原中也的來歷,多多少少讓他明白中原中也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原本按照命運(yùn)軌跡,在一年后才會開始搞事的蘭堂,受到荒霸吐的刺激提前開始謀劃起來,暗搓搓地懷疑中原中也是導(dǎo)致擂缽街爆炸的真兇。那份宛如天災(zāi)一般,暗紅色的暴虐力量……六年前,他似乎見過。……橫濱市,離港口黑手黨不遠(yuǎn)的一家甜品店。在家里發(fā)現(xiàn)咖啡布丁的庫存為零,不得已出門吃東西的齊木楠雄饒了一趟遠(yuǎn)路,來到了橫濱市的一家甜品店里。他坐在甜品店,從美食中分散了一點(diǎn)注意力出來。【這個人怎么會待在港口黑手黨里?】在那張面具的影響下,齊木楠雄承認(rèn)自己心軟了,想要幫助百鬼丸,解決狗的問題反倒是放在了后面。畢竟那條狗咬不到他,他也暫時有辦法擺脫狗狗的追蹤,兩相對比之下,百鬼丸走丟到異世界的狀況迫在眉睫。【是那個太宰治的緣故?不對,太宰治在我記憶里是一位文豪作家的名字吧?!?/br>齊木楠雄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異能力側(cè)漏,導(dǎo)致融合了世界觀。【文豪開始混黑了?】【我出去遛狗的期間,這個世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變故……】【算了,還是吃咖啡布丁吧。】沒有存在感的粉發(fā)高中生埋頭苦吃,因?yàn)榭Х炔级《h出幸福的小花,他在沒有人煙的地方待了很久,急需要補(bǔ)充自己的胃部。四周的心聲向他匯聚而來。其中一個人心里提到了一句“異能力者”,陡然讓他警覺。【異能力者?】【難道不該是超能力者……?】【空助,你該提的話一句話都沒提,是等著看我熱鬧嗎?】曾經(jīng)覺得世界上就自己一個人是超能力者的齊木楠雄,神奇地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好像到處都有異能力者了,而且他們的名字貌似都聽過。英國那邊,齊木空助調(diào)整監(jiān)控攝像頭的位置,監(jiān)視著齊木楠雄的下落:“楠雄發(fā)現(xiàn)了吧,這個世界里的人記憶全部出現(xiàn)了偏差,有最少兩個世界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新的世界背景,唯有我……哼哼,我作了無數(shù)份記憶的備份?!?/br>而后,齊木空助糾結(jié):“我最大的敗筆就是在世界觀融合之前,沒有寫一本的世界名著?!?/br>不然,他也可以是可惡的異能力者了。太可惡了。第57章神明出現(xiàn)在“太陽”面前,看不清路的百鬼君。太宰治把蘭堂的事情捅到了森鷗外那里。因?yàn)樗郎壬萑滩涣艘粋€失憶的歐洲間諜,基本上給蘭堂判了死刑,要是對方再查出一些蘭堂的小動作,這個人不用他出手也注定涼涼。森鷗外表示:太宰君,你可真會給我找事,容我想一想再說。太宰治無事一身輕,拋下愁眉苦臉的森鷗外,跑去找肯定想自己的百鬼丸。嗯,白蘭·杰索還是繼續(xù)在港黑做客吧。“百鬼丸,有沒有體會到久別重逢的樂趣?”用自己的開鎖技巧撬開門,深棕色頭發(fā)的少年從門外探出頭,去看被拋下了一個上午的百鬼丸。禁閉室里,一大一小都在自閉中度過了幾個小時。區(qū)別在于夢野久作熱情消褪后,睡了一會兒,揉著眼睛看向太宰哥哥。而百鬼丸在發(fā)呆中緩緩地從膝蓋處抬起臉,半張面具遮掩住了真容,若隱若現(xiàn),馬尾辮的黑發(fā)落在頸側(cè)一邊,蜿蜒到了鎖骨的位置,黑白襯托得尤為動人。他足夠強(qiáng)大,也足夠脆弱,介乎于人類的血rou之軀與人偶的義肢之間。強(qiáng)者能在他身上找到磨難的共鳴。弱者能找他身上找到良知與道德。惡人能在他身上找到……人性僅存的一絲憐憫和嘆息。百鬼丸就像是一面樸實(shí)無華的鏡子,人生百態(tài),七情六欲,每個人能在他身上看到不同的解讀,那其實(shí)不是一心一意想活下來的百鬼丸,而是他們自己。太宰治在百鬼丸的冷漠外表下,看到的是觸及心靈的人性光芒。他們在互相可笑的保護(hù)對方。“多……羅羅……”百鬼丸開口了,把太宰治拉回了現(xiàn)實(shí)。沒有什么光芒,百鬼丸就是百鬼丸,一個用行動證明喜歡他的人。太宰治走過去要把他拉起來,百鬼丸抱住了太宰治的腰,沒有立刻站起身,他還在委屈被多羅羅丟在小房間里的事情。太宰治掃了一眼滿眼好奇的夢野久作,確定對方?jīng)]有“欺負(fù)”百鬼丸,才勉強(qiáng)把責(zé)任歸納到了自己身上。“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禁錮住百鬼丸的行動力?!?/br>下次還會犯。“我?guī)湍阏业搅诵碌哪繕?biāo)。”太宰治去扯著他的頭發(fā),手指繞過黑發(fā),最終撫摸到百鬼丸的脖頸處。“原諒我吧?!?/br>百鬼丸的生命力在指腹下的血管里流動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