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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杭點頭,就著他的手把一杯水全部喝光,早在醒來的時候喉嚨就已經(jīng)發(fā)出缺水的信號,卻被拖了大半個小時,此刻嗓子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林方唯低頭看著他,眼中滿足和愛戀盛得滿滿。沈哲杭歇息片刻,手在床頭柜上摸索,林方唯猜到他在找手機,也幫著一起找,最后在扔在地上的西裝口袋里找到。沈哲杭打開一看,幾個未接來電還有郵件,都是公司里的事。他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處理這些,把郵件全部轉(zhuǎn)發(fā)給溫昀廷,交給他處理。溫昀廷很快回他消息,問他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林方唯照顧得怎么樣。能怎么樣,簡直太周到了,周到得他現(xiàn)在無奈又無語,無法處理這棘手的一夜。“到底怎么回事?”沈哲杭按著額角,頭疼得厲害,昨天那杯深水炸彈也不是他喝的,怎么會斷片的?“混酒的?!?/br>“……你別糊弄我,混的那點香檳能醉成這樣?”林方唯不想告訴他下藥的事,以沈哲杭的性子,肯定要把這一切歸咎于該死的藥物作用,拒絕承認自己會躺在另一個Alpha身下。他低下頭吻吻沈哲杭的額頭,想糊弄過去:“度數(shù)高,醒了就沒事了?!?/br>沈哲杭問不出來,也懶得再問。閉上眼緩一會兒,再睜眼時已經(jīng)換上另一種表情:“唯唯?!?/br>“昨晚是個意外?!?/br>這話聽在林方唯耳中就是“我不要你負責也不想對你負責”,他摸著沈哲杭的臉頰,輕聲說:“你答應我不會鬧的?!?/br>沈哲杭一點也不記得答應過他什么,他勉強坐起來,身上印子多,后頸也在隱隱作痛,伸手摸一下,還能摸出一個清晰的牙印,肯定是林方唯咬的。“你怎么又咬了?”沈哲杭皺眉,又是在腺體那塊,上次的好不容易才消。林方唯靠過來,低聲說:“當時我問‘能讓我標記嗎?’,杭哥哭著搖頭,說自己不是Omega,但是可以給唯唯標記。淚眼朦朧的,太可愛了。”沈哲杭怔住,隨即耳尖燒紅。隨著他的描述,腦中好像真的浮現(xiàn)出這幅畫面,好像還是浴室的鏡子前,眉梢眼角都是暖紅,睫毛掛著淚珠的樣子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清醒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鄙蛘芎嫉皖^捂住額,“太快了——”在他的設想中,兩人之間的感情最少還要再發(fā)酵一段時間,最起碼是他在生理上對一個Alpha可能產(chǎn)生的刺激反應全部消失,才會在考慮感情的問題。雖然不知道昨夜為什么稀里糊涂的沒產(chǎn)生過激反應,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但這和沈哲杭的本意背道而馳,步調(diào)被全部打亂,讓他感到慌亂。“你不喜歡我嗎?”林方唯輕聲問。“這不一樣。”沈哲杭懊惱瞪他,“我說了,就算是在一起,也應該是我娶你?!?/br>“杭哥這么在意這一點?”林方唯語氣很無辜,“剛剛明明也沒反抗,表情還很享受?!?/br>你給我機會反抗了嗎?沈哲杭兩頰蘊上一層薄紅,推開林方唯:“誰享受了?我渾身疼,一點都不自覺,滾啊你?!?/br>林方唯捉住他的手,好好好我說錯了,別生氣。沈哲杭陰著臉,渾身黏得難受,要去沖把澡。他披著浴巾下床,站起來便感覺像是受了極刑一般,從后背開始每一塊肌rou都在叫囂著疼痛。Alpha的生理構(gòu)造不同于Omega,本來就不適于承受,更別提遇上個不知節(jié)制的小狼狗了。林方唯扶住他,又被沈哲杭抵著胳膊肘推兩下,示意他放開。沈哲杭沒給什么好臉色,林方唯只能順著他,去幫他把洗澡水放好,在外面時不時盯著浴室,生怕他會在浴室里跌倒爬不起來。沈哲杭艱難洗完澡,最困難的是把留在體內(nèi)的東西給弄出來,感覺還需要買點消炎藥。他披著浴巾站在鏡子前面吹頭發(fā),偏頭看著那個晃眼的牙印,在心里暗罵林方唯就是個狼崽子,喜歡咬人下口還沒輕重。出來的時候,聽見林方唯在打電話:“沒,昨天喝多了,所以開個房間沒回去?!?/br>“沒事沒事,媽你不用過來,我們等下退房就回去了?!?/br>沈哲杭怔了怔,林方唯嘴型告訴他“我媽要來”。他頓時心驚rou跳。忍著身體的酸痛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不小心絆到凳子,整個人往地毯上撲過去。“杭哥!”林方唯扔了手機沖過來接住他,兩人在地上滾在一起,發(fā)出沉悶聲響。沈哲杭爬起來,扶著腰咬著牙:“還不趕快收拾?!?/br>夏月可能本來已經(jīng)放棄過來的想法,聽見剛剛的動靜,那是必定要來看看發(fā)生什么了。林方唯動手快速把床頭那些亂七八糟的紙團全部掃進垃圾桶,沈哲杭找到自己的襯衫,皺巴巴跟梅干菜似的,無可奈何只能先套上。還把林方唯的衣服找出來,催他趕緊換好。屋子收拾得差不多,門口傳來敲門聲,夏月來了。林方唯去開的門,夏月進來就問:“唯唯,你們昨天怎么喝那么多的?要不是經(jīng)理告訴我你在樓上開了間房,我都不知道你們沒回去?!?/br>她走進來,沈哲杭正坐桌旁,微微一笑:“夏姨?!?/br>夏月看見沈哲杭臉色蒼白,一副過勞的樣子,忍不住嘆氣:“看看,年輕就不把身體當回事,現(xiàn)在酒醒了嗎?”沈哲杭點點頭,說早晨起來好多了沒什么事。夏月又問剛剛怎么回事,電話里那么大動靜,嚇得她趕緊上來了。“杭哥不小心撞到桌子了。”林方唯說。夏月又嘆氣,看來酒勁還沒過去,走路還能摔著。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沈哲杭狀態(tài)這么差是被自己兒子折騰一夜,已經(jīng)被榨干了。林方唯駕照還沒換,夏月讓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去,喊林方唯有空就回去吃飯,杭杭也一起過來。兩人滿口答應,到家關上門之后,沈哲杭的笑容卸下來,累到不想說話。身上的衣服帶著煙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沈哲杭皺眉,澡白洗了,又想去洗一回。不過他更想做的是好好睡一覺。回到房間之后,沈哲杭換了衣服爬上床,林方唯走進來:“杭哥,我哄你睡?”“回你的房間去?!鄙蛘芎及炎约汗茫]上眼。林方唯委屈,說好不鬧的,杭哥還要生氣。沒一會兒,沈哲杭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平穩(wěn),原來抓著被子的手也滑下去,搭到一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林方唯心疼,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臉頰。希望一覺醒來,能雨過天晴吧。第48章上藥沈哲杭在家睡了兩天還沒緩過來,把所有公事全部推給溫昀廷。溫昀廷是有經(jīng)驗的,發(fā)了一條長信息過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