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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崇就皺了下眉。他們解決完鳳蘭市的案子之后,幾乎沒有休息,就趕到了安江市。鳳蘭別具風(fēng)格的咸奶茶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影響,但更深的影響卻來自“海山茶”的老板顧斌。也就是顧允醉。顧允醉用數(shù)條人命引柳至秦入局,將那些無辜的、犯罪的人通通變作手中的道具。測試柳至秦,誘惑柳至秦,獎勵柳至秦。激怒柳至秦。當(dāng)這個人浮出水面時,他比柳至秦更加憤怒。在跨國聯(lián)合行動中被擒獲的顧厭楓并不是真的“銀河”,或者說顧厭楓只是“銀河”的一個影子,一個分身,顧允醉才是真正的“銀河”,此人極難對付,在犯罪之余,竟然還有閑心回到故鄉(xiāng),開一家備受矚目的奶茶店,玩票似的過過普通人的生活。這樣的游刃有余讓花崇當(dāng)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柳至秦一看花崇的眼神,就知道花崇心里正在想什么。他靠近,然后伸出右手,撥了下花崇的額發(fā)。花崇頭發(fā)向來比他長一點,最近因為太忙,沒顧得上去理,鬢發(fā)那兒又長了些,垂著頭的時候就打下一道陰影,遮住了眼睛。他想,什么都不能遮住花崇的眼睛。粗糙的指腹在眼尾輕輕摩挲,他喜歡這樣摸那微垂的幅度,它們有和手指不一樣的溫度和柔軟,有時甚至有一縷洇濕。他這樣摸的時候,花崇的睫毛就會輕輕顫一下,嘴唇也不自覺地抿住,像是在忍耐,又像希望這份接觸可以持續(xù)得更久。花崇似乎從來不知道當(dāng)他這么做時,自己唇角眼上那些極其細(xì)微的反應(yīng)。只有他知道。他也沒有給花崇說過,花崇在床上的反應(yīng)和被摸眼尾時很像。第135章奪生(07)安江市冬天很少下雪,即便下也是郊外的山上,城內(nèi)下的是雨,連綿多日,有時一下起來,能持續(xù)十天半月。夜里雨就下起來了,早晨特別行動隊開始分散行動,海梓在酒店門口望著灰蒙蒙的天嘆了口氣,“最煩查案遇到這種天氣了?!?/br>實驗中學(xué)是安江市最好的中學(xué)之一,管理嚴(yán)格,校外人員沒有特殊情況不允許入內(nèi)?;ǔ绯鍪咀C件之后,門衛(wèi)不信任地打量他,又將證件翻來覆去看,生怕來的是個假警察,遞上來的是張假證件。好在一同前來的還有當(dāng)?shù)鼐?,用方言和門衛(wèi)解釋了幾句,門衛(wèi)才笑著放行。花崇到得早,此時還是早讀時間,況明的兒子況山所在的高一24班正在做英語小測試。花崇在走廊上掃視一番,看到了埋頭寫字的況山。他穿著校服,和周圍的學(xué)生沒有什么區(qū)別,很認(rèn)真地應(yīng)付試卷,況明的遇害似乎沒有對他產(chǎn)生任何影響。“況山這孩子,唉……”班主任是位40多歲的女老師,教語文,得知警察來了,連忙趕過來,將花崇請到辦公室。早讀時間辦公室沒有別的老師,班主任倒了杯熱水,放在花崇手邊,“勞煩你們又來這一趟。前兩天就有幾位警察來過了,況山什么都不愿意說。”“一會兒下了早讀,我和他聊聊,您看行嗎?”花崇問。班主任點點頭,“第一節(jié)是我的課,你們找他說說也好?!卑嘀魅斡謬@氣,“家里出了這種事,他這越是表現(xiàn)得平靜,我這心里就越是慌啊。”離早讀結(jié)束還有一會兒,花崇索性和班主任多聊幾句,“您接觸過況明嗎?”班主任說:“我們每學(xué)期都會開家長會,況明有一次沒來,我讓況山回去跟他說,再忙也最好抽空來一趟。沒過多久他就來了,要給我送禮?!?/br>“送禮?”“嗯。他大概是誤會了吧,覺得我讓他來學(xué)校,是暗示他送禮。”班主任苦笑了下,“其實我只是想和他談?wù)剾r山的事。我們當(dāng)班主任的,都得對學(xué)生有個全方位的了解?!?/br>花崇觀察班主任的神情,發(fā)現(xiàn)在說到這件事時,她有些不滿和鄙夷。“我對況明的了解更多還是來源于況山?!卑嘀魅斡值溃骸斑@孩子對他父親有很多怨言,就拿上次送禮的事來說吧,他知道我拒絕了況明送的禮,就來跟我說,他父親沒有文化,以為錢能擺平一切事,對不起?!?/br>早讀課下了之后,班主任將況山叫過來。況山起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看到警察,下意識就想跑。班主任勸了幾句,他才警惕且不耐煩地走回來,“我說過希望你們不要耽誤我準(zhǔn)備考試,你們纏著我干什么?”“你是況明的至親,他離奇遇害,并且牽扯到最近一系列發(fā)生在安江市的命案。”花崇略微顯露出幾分氣勢,認(rèn)真看著況山,“你有義務(wù)配合我們調(diào)查?!?/br>況山被這氣勢壓著,沒有再反抗,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們想知道什么?”“本來只是想從你這里了解況明的日常生活情況,但現(xiàn)在我有更想和你聊的事?!被ǔ缯f:“你和況明之間好像沒什么感情?”況山皺眉,“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想我說得足夠直白了?!被ǔ绲溃骸澳愕母赣H被殺死,你一點兒不在意?”況山別開視線,“麻煩你不要對我進(jìn)行道德綁架!”聽到這句話,一旁的警察愣了,“這是哪門子道德綁架?”“難道不是嗎?”況山忽然激動,“誰規(guī)定他死了我就一定要為他傷心?他只是生了我,我本來就和他沒有什么感情。”花崇提醒道:“他還養(yǎng)了你。你現(xiàn)在的吃穿住行,你的學(xué)費,都是他提供?!?/br>“所以你們這就是道德綁架!”況山更加激動,“我不難過,你們還要逼著我難過!”花崇示意他稍安勿躁,“那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那么反感你的父親嗎?”況山哼了聲,“你根本不懂!”“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和我父親關(guān)系糟糕?!被ǔ缣崞鹱约旱纳倌陼r代,“他組成了新的家庭,我為了從家庭中逃離,去了一所很糟糕的學(xué)校。他幾乎沒有關(guān)心過我的成長,我對他也沒有太深的感情?!?/br>況山疑惑地瞪著眼,但好歹情緒緩和下去了。“但我?guī)胱约合肓讼拢绻幸惶焖龊?,我不說多么傷心,至少會有觸動,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協(xié)助警方調(diào)查?!闭f著,花崇瞇眼看向況山,“所以我很好奇,況明到底對你做了什么,讓你反感到這種地步?”“我……”況山鼻梁上滑過一串汗珠,似乎想吐露藏在心中的事,但話到嘴邊,還是猶豫了。“不著急。”花崇說:“你可以再考慮一下,我等著你?!?/br>幾分鐘后,況山問了個看似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問題,“你剛才說,你爸組成新的家庭,是,是因為你媽過世了嗎?”這話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