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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干的?!?/br>又聊了會兒,易氏海鮮煲里的人越來越多了,花崇和岳越起身,跟老板和兩個女生道了謝,說要去對面嘗嘗海鮮煲,來了還沒有吃過。老板當(dāng)即笑起來,“去吧去吧,那是我們這兒最有名的一家?!?/br>奶茶店里暖氣充足,出來被冷風(fēng)一吹,臉就有些木?;ǔ绻鴩恚樁急徽谧〈蟀?,岳越那圍巾小,只夠裹脖子,臉木了說話大著舌頭,“方龍島在鳳蘭市出過事之后還死過人?這事不對?。俊?/br>花崇說:“肯定有問題,先去海鮮煲,一會兒去派出所問問具體是怎么回事。”易氏海鮮煲進(jìn)門就是一股食物的香氣,看得見的服務(wù)員有4人,都是女性,五十來歲的樣子,不怎么熱情,丟來一張菜單就讓自己點菜。按理說游客一般會去樓上吃,一樓只是吃個便飯。但去樓上也就沒意義了,花崇照著隔壁桌點了兩個小鍋,等上菜時就一邊觀察一邊聽周圍的人聊天。鍋端上來了,海鮮都是那些海鮮,二十幾塊錢也吃不到太名貴的,但味道卻是其他地方?jīng)]有的,花崇吃了會兒,就問服務(wù)員:“你們這是什么調(diào)料啊,和鳳蘭那邊的不一樣?!?/br>服務(wù)員看出他們是外地游客了,說:“我們這是島上的調(diào)料,香吧?”花崇點點頭,“那你們是從方龍島過來的?”服務(wù)員卻猶豫了會兒,“我不是,我們家都不是,但以前的老板是?!?/br>“哦?”花崇故意問:“換老板了?”“也不算?!狈?wù)員說:“現(xiàn)在是老板娘在做,是我們家的?!?/br>花崇聽明白了,這些人都是韓芬的親戚,韓芬是老板娘,那韓炯是什么?“老板娘不在么?”花崇看了看周圍,笑道:“甩手掌柜???”“不是,家里有點事,他們上鳳蘭去了?!狈?wù)員這會兒不樂意多說了,“你慢慢吃啊?!?/br>店里越來越熱鬧,岳越低聲對花崇說:“這些人好像對易茗的死不怎么在意。普通的服務(wù)員就算了,自家的人,這態(tài)度說不通。”花崇說:“韓芬本人的態(tài)度就很古怪?!?/br>鳳蘭市局。柳至秦聽見外面的走廊有動靜,似乎是一群人吵鬧,出去一看,原來是韓炯。這個男人滿臉兇相,從暴露在外的氣質(zhì)來看,像個地痞流氓。上回韓芬和韓炯在逃生樓梯間爭執(zhí),他聽見了,韓芬懷疑韓炯和易茗的死亡有關(guān)。舅舅殺了外甥女,這有點匪夷所思,他查了韓炯在案發(fā)前后的行蹤,發(fā)現(xiàn)韓炯一直待在旻前縣,通訊上也沒有什么異常,初步判斷沒有作案的時間。可在韓芬那兒,韓炯卻有作案動機(jī)。至于這動機(jī)是什么,現(xiàn)在只有韓芬韓炯兩人知道。韓炯和警察鬧,還推了一名女警,他覺得自己身為被害人家屬,是來督促警方還外甥女一個公道的,然而現(xiàn)在警方卻限制了他的自由,他想回旻前縣,但孟奇友聽了柳至秦的安排,韓家的人一個都沒放回去。“你們憑什么拘留我?”韓炯瞪著眼睛吼,“你們知法犯法!”柳至秦走過去,“不懂法就別瞎叫,誰拘留你了?”韓炯有點怕他,剛還氣勢洶洶的,這會兒見著他,一下子就縮了,“那我為什么不能回去?”柳至秦斜他一眼,冷聲道:“跟我過來,問你幾個事。”第95章神眼(11)韓炯起初不愿意動,大概也不是不愿意,可他怕柳至秦。他見過這個高個兒警察兩次,兩次對方都沒有穿警服,就襯衣加西褲的打扮,不怎么嚴(yán)肅,不像別的警察那樣眉間全是擠出來的褶皺,可他就是覺得畏懼。就剛才說話那會兒,柳至秦甚至還笑了笑,可他非但不覺得輕松,反倒更加緊張。之前他打過交道的警察,壓迫感都是通過刻意裝出的兇狠表情表現(xiàn)的,柳至秦卻是眼神,狀似輕飄飄地刮來一眼,卻藏著細(xì)而鋒銳的刀。韓炯咽了口唾沫。柳至秦走出幾步,轉(zhuǎn)過身來時,韓炯不僅沒有跟上,反而往后退了一步。柳至秦凝目,語氣很淡,“怎么?要我來拉你?”韓炯連忙搖頭,腳步快過意識邁了出去,像被牽引著一般進(jìn)入一間問詢室。頂燈打開,黑漆的小空間立馬變得明亮,但光明有多大,陰影就有多深。柳至秦朝座位抬了下下巴,“坐那兒。”韓炯坐下后不斷搓手,頭半低著,撩著眼皮看柳至秦。任何人這么看人時都顯得陰沉,韓炯更是如此?!吧洗挝乙呀?jīng)說清楚了,你還有什么想問我?”過了會兒,柳至秦還沒開口,韓炯就忍不住先張口了。柳至秦懶散地抄著手,韓炯身上有一種匪氣,可他要愿意,他能比韓炯更匪,“你再想想,真說清楚了?沒別的事了?”韓炯一和柳至秦對視,就別開了視線,聲音小了些,“沒什么了啊?!?/br>柳至秦點點頭,拿出手機(jī),劃拉了幾下,然后放在桌中間。韓炯看向手機(jī),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屏幕底色是黑的,流動著幾道光,看上去正在播音頻,可暫時沒有聲音出來。韓炯狐疑地往前探著身子,而就在他湊近手機(jī)時,女人的喊叫突然穿了出來,嚇得他立即向后一仰,椅子腿在地上滋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響。韓芬說:“是不是你?你殺了她!你殺了她!”韓炯啊了聲,瞳孔緊縮,下意識就要搶手機(jī)。柳至秦哪能讓他搶,敏捷而從容地起身,在他碰觸到手機(jī)之前,就輕松地將手機(jī)拿了回來,然后居高臨下道:“坐下。”韓炯眉毛跳得厲害,眼中兇光陣陣。柳至秦又說了聲:“坐下。”韓炯緩緩放低身子,“你……你……”“你和韓芬在逃生通道爭吵,碰巧被我聽到了。”柳至秦繼續(xù)放著錄音,在韓芬的語無倫次中說:“你和你姐都沒有說實話?!?/br>“不是,她腦子不清醒!”韓炯焦急道:“易茗是她唯一的女兒,就這么出事了,她心理上受不了,亂了,才說出那種話。我怎么可能殺易茗?那是我親外甥女!”柳至秦低哼,“那她為什么沒有提別人,單單提了你?她剛一得知女兒遇害,就認(rèn)為你這個舅舅是兇手?!?/br>韓炯拍著桌,“我不是兇手!我就沒來過鳳蘭!”柳至秦很輕地蹙了下眉。在裴情劃定的死亡時間內(nèi),韓炯的確不在鳳蘭市,旻前縣幾個公共監(jiān)控都拍到他了,這是很硬的不在場證明。但韓家一家人都疑點重重,柳至秦并不打算讓他寬下心來。很多線索都是在嫌疑人緊張焦慮的時候暴露出來,韓炯目前不算嫌疑人,但身上或許有警方需要的東西。“別跟我嚎。”柳至秦說:“我還沒有因為這事去找過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