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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崇眼神漸漸冷下來,在平板上點了暫停。一時間,梁海郡的呼吸聲格外刺耳。“梁女士,你有徒手?jǐn)Q斷成年男性脖子的能力,你的私人物品掉落在案發(fā)現(xiàn)場,同時,你沒有不在場證明?!被ǔ缯f:“而王志鳳是梁一軍殺害王志龍的知情者,你有充分的動機解決他。”梁??に坪跸胍獱庌q,但只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沉默下去。“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們會找到更多證據(jù)。梁女士,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花崇拉開靠椅,坐在梁海郡對面。剛才居高臨下,他看到的是一個在證據(jù)面前手足無措的嫌疑人,現(xiàn)在平視梁??ぃ虐l(fā)現(xiàn)從這個女人眼中迸射出來的光何其癲狂。“讓我來分析一下你殺害王志鳳的動機?!被ǔ缦褚粋€給學(xué)生講題的老師,極其耐心地從一個錯誤的角度開口,“你的兒子梁一軍這兩年以來深受王志龍事件的心理折磨,當(dāng)年你雖然用錢幫他擺平了一切,可是有的人活著,那就是隱患,況且王志鳳并不是一個那么容易控制的人,他是個混混,是個‘癮君子’,一個人依附于毒品的人,干得出任何喪心病狂的事?!?/br>花崇停了兩秒,看著梁??さ难劬φf:“你擔(dān)心未來終有一天,他會傷害你的兒子,所以你必須‘結(jié)果’了他?!?/br>梁??つ樕系陌櫦y扭曲得更加厲害,她似乎下意識想要爭辯。“但我沒有想通的是,梁一軍的死法為什么會和王志鳳完全一致?”花崇露出探究的神色,“你到底是想要保護你的兒子,還是殺死你的兒子?”梁??ぐl(fā)出一聲古怪的長吟,“我沒有殺人。”“不著急,我剛才就說過,我會找到足以讓你承認(rèn)罪行的證據(jù)。”花崇仍舊冷靜,拿氣勢鎮(zhèn)著梁???,“現(xiàn)在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讓你聽聽我的分析而已。我哪里說錯了,你隨時可以指出?!?/br>梁海郡眼中顯露出驚慌,一種未知的恐懼和壓力裹挾著她,讓她無法從其中掙脫。“對了,告訴你一件事。”花崇接著道:“在發(fā)現(xiàn)這枚戒指之前,我已經(jīng)通過梁一軍的DNA比對數(shù)據(jù),找到了他同父異母的哥哥?!?/br>梁??っH坏溃骸澳阏f什么?”“沒想到梁一軍還有一個哥哥?”花崇說:“也難怪,畢竟當(dāng)年你才二十來歲,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蘇君在提供jingzi之前,早就和另一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吧?”“蘇君”這個名字就像一道驚雷,炸得梁海郡渾身僵硬。“雖然你始終不肯說梁一軍的父親是誰,也不承認(rèn)認(rèn)識寧秋徐,但我得到的線索,已經(jīng)足以理出你們?nèi)酥g的關(guān)系?!被ǔ缯f:“梁女士,你要不要聽聽看?”梁??ゎl率極快地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花崇笑了笑,“現(xiàn)在不知道沒什么。聽我說了不就知道了嗎?19XX年,你、寧秋徐、蘇君幾乎同時前往S國,蘇君再未歸國,寧秋徐回國后不知所蹤,而你在回國不久后就懷孕。但你真的懷孕了嗎?你沒有,真正懷孕的是寧秋徐,她zigong里孕育的是你和蘇君的孩子。而你,只是在大家面前裝一個樣子。你仍舊是為了皮具廠而日夜cao勞的拼命三郎,你根本就沒有壞孩子。不,也不能完全這么說。梁女士,你是心懷鬼胎?!?/br>“你胡說!”梁??ず鸬闷屏艘?,“我有醫(yī)院的接生記錄!”“三十年前的記錄,隨手就能造假?!被ǔ缯f:“事實上,我的隊員已經(jīng)詢問過給你接生的護士醫(yī)生,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確說,生下梁一軍的是你,而不是寧秋徐?!?/br>梁??び昧又弊?,眼球近乎暴突。“修建山濘縣那棟別墅的也許根本不是你,因為你的眼中只有事業(yè),你不是那么浪漫的人?!被ǔ缃又溃骸拔也拢O(shè)計它、裝修它的應(yīng)該是寧秋徐吧?她將那么大的客廳裝修成了三口之家的風(fēng)格,她渴望在那里和她的孩子、她心愛的人一同生活。但是她心愛的人卻似乎并不領(lǐng)情?!?/br>“在查到疏忽闌珊,進而查到寧秋徐時,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她為什么會給你錢,讓你將皮具廠做起來,后來還成立了??ぜ瘓F,為什么幫你帶小孩,最詭異的是,她成了你的代孕者?!被ǔ缯f:“你根本不需要小孩,更不可能在創(chuàng)業(yè)期間渴望小孩。不過現(xiàn)在我理出其中的邏輯和因果了?!?/br>說著,花崇傾向梁海郡,“不是你需要寧秋徐作為你的代孕者,在心理上,她懷的也不是你和蘇君的孩子,而是她和你的孩子。她從不認(rèn)為她是代孕者,她只是你們這段戀愛關(guān)系中懷孕的一方?!?/br>梁海郡極其驚駭?shù)赝ǔ?,那種神情是不信,是被看穿內(nèi)心的無助。花崇退回椅背上,過了大約半分鐘才說:“你們之間是戀愛關(guān)系,很多疑點便自然解開。梁女士,你和寧秋徐是在南甫工業(yè)大學(xué)的圖書館認(rèn)識的吧?當(dāng)初你也許沒有那么多心思,只是想學(xué)習(xí)英語和經(jīng)濟上的知識,有機會的話,最好是能認(rèn)識幾個家庭條件不錯的朋友,作為你今后發(fā)展事業(yè)的人脈。你也沒有想到,會認(rèn)識寧秋徐,更沒有想到,這個jiejie,讓你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梁??u頭,低聲咕噥著什么。花崇卻沒有停下來,繼續(xù)說道:“寧秋徐給你輔導(dǎo)英文,而你,給了寧秋徐當(dāng)時她最渴求的陪伴——她的父母不在了,聰明懂事的你,就像上天贈與她的一份禮物。寧秋徐是個從小被保護的富家千金,你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兩面,她擅長給與,而你擅長利用……”“夠了!”在花崇慢條斯理的剖析下,梁??で榫w近乎崩潰,一雙眼血紅,仿佛一頭在陷阱中掙扎的野獸。下一瞬,她竟是從椅子上躍起,雙手絞向花崇的頭部。但花崇又怎么會讓她得逞,幾乎是在她發(fā)起攻擊的一刻,花崇就側(cè)身避閃,在她撲過來之后,飛速反剪她的雙手,將她摁在桌上。審訊戛然而止。柳至秦推門而入,看向梁??さ哪抗飧裢獗洹?/br>梁??け粠酌叹鹤?,柳至秦抬手擋住花崇的肩,半點不讓人碰。這個動作雖然不顯眼,但極度張揚,帶著幾分宣誓所有權(quán)的意思。花崇嘆了口氣,輕輕道:“撒手。”柳至秦這才將手臂收了回去。彌漫在真相之前的濃霧漸漸被撥開,花崇是從所有細節(jié)一點一點抽絲剝繭,推理到了這一步,但對其他隊員來說,梁海郡和寧秋徐是一對同性戀人的判斷還是過于出乎意料。“所以是梁??だ昧藢幥镄欤瑢幥镄旒冉o她錢,又給她生了孩子?”許小周說:“寧秋徐失蹤三十年,還活著的可能性非常小,是梁??ずα怂??然后兩年前,梁一軍忽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