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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心毒之隕罪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4

分卷閱讀124

    ——為什么同樣的事,余俊能好起來,她的兒子就不行?

結婚的事擱置下來,張蕊芬唯一的盼頭,就是屈笛能好起來。

小家有小家的不幸,城市也有城市的傷痛。

“恨心殺手”讓這座北方城市蒙上死亡陰影,警方全力出擊,街頭每天都有大量警察巡邏,主要道路全部設卡,兇手仍舊逍遙法外。

付軍河已經(jīng)和警察們混熟,也為偵查出了不小的力。那段時間張蕊芬獨自照顧屈笛,對警察的敵意越來越深——寰橋鎮(zhèn)的民警抓不到傷害小孩的惡人,謙城的刑警抓不到殺害三名女性的“恨心殺手”,正是因為警察靠不住,她才不敢報警,選擇藏住秘密,而藏住秘密的過程中又傷害了屈笛。

都是你們的錯!張蕊芬憤憤地想。

“恨心殺手”最終未被抓獲,專案組宣告解散,謙城群情激奮,不少專案組里的隊員失望離職。

唯一讓張蕊芬高興的是,屈笛的情況好了不少,她對心理醫(yī)生邱輝滿心感激,卻發(fā)現(xiàn)提到邱輝時,付軍河有些不對勁。

付軍河并未解釋。

就在屈笛似乎要走出來時,一家人在電視上看到了參加舞蹈大賽的余俊。

他化著濃妝,穿著女人的衣服,搔首弄姿。

“這是余俊嗎?”屈笛渾身發(fā)抖,“他怎么,他怎么……”

張蕊芬趕緊安撫,“他已經(jīng)不在咱們這兒了。”

屈笛一看到余俊就想起當年的事,“他會說出去嗎?他會告訴別人嗎?”

張蕊芬緊緊抱住兒子,“不會的,媽跟你保證。”

自此,屈笛經(jīng)常上網(wǎng)搜索余俊的消息,一遍一遍看余俊的視頻。時而亢奮,時而消沉。張蕊芬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無法理解兒子的想法,只得求助于邱輝醫(yī)生。

然而向來溫和有風度的邱輝醫(yī)生忽然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暫時關掉了心理診所。付軍河回來說,邱輝因為長期接觸病人,自己的心理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需要調整一下。

但是屈笛并沒有等到邱輝醫(yī)生回來。

邱輝離開了謙城。

付軍河后來又給屈笛找了幾名醫(yī)生,但是屈笛的情況都沒有好轉。他看余俊的視頻時精神很不正常,時哭時笑,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余俊并沒有因為舞蹈大賽而走紅,但幾年后,卻突然因為直播成為網(wǎng)紅。

屈笛在家中“啃老”多年,早就失去工作和自理能力,對別的事情毫無興趣,唯獨愛看余俊直播。

余俊第一次在直播中提到侵害兒童話題時,屈笛嗚嗚哭起來,繼而大喊大叫。張蕊芬大驚,連忙叫來付軍河。

兩人將視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張蕊芬冷汗淋漓,“小笛是害怕余俊說出去。怎么辦,余俊現(xiàn)在算是公眾人物了,他既然提到這件事,說不定將來真的會說出來?!?/br>
如今的情況已經(jīng)和當年反了過來。

當年張蕊芬不允許屈笛說出被侵害的事,說理加恐嚇。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在意別人知道不知道,屈笛變成了這樣,成婚什么的早就不可能。

現(xiàn)在害怕“丑事”曝光的是屈笛,小時候母親的話深深扎在他心里,他根本沒有長大,或者說越是年長,心里的恐懼就越深。

付軍河只得安慰張蕊芬,“余俊只是提到這個話題,他不會說的?!?/br>
張蕊芬激動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會說?當年沒有他就好了!”

余俊越來越紅,粉絲越來越多,他并不是每次直播都會提到侵害兒童的話題,但每每提到,屈笛就會變得極其焦慮和痛苦。

終于,去年年底,張蕊芬說:“我們得做點什么。你是他的父親,你曾經(jīng)拋下他,付軍河,你欠他。”

付軍河知道張蕊芬想說什么,“你要我去殺了余???”

“當年是我們救了他!他答應絕不提到那件事!”常年照顧屈笛令張蕊芬也早已不再是個正常人,她瘋瘋癲癲地抓著付軍河,“他總有一天會把那件事說出來,到時候小笛怎么辦?”

“瘋子!”付軍河一把推開張蕊芬。

在今年查出患有“漸凍癥”之前,付軍河從不認為自己會遵從張蕊芬的話,殺了余俊。

但是突如其來的絕癥令他心態(tài)驟變。

他恨上天不公,為什么讓自己的兒子遭遇這樣的事,為什么自己會患上這樣的病。

他看了很多關于“漸凍癥”的紀錄片,知道將來某一天,自己也會像紀錄片里的病人一樣失去行動能力。

到那時候,他就是真的無法保護屈笛了。

張蕊芬說得沒錯,是他拋棄了屈笛,讓屈笛一出生就叫別人爸爸。屈笛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卻不能陪屈笛更久了。

夜里,他獨自看著余俊的視頻。

當年那個清瘦的男孩已經(jīng)長大,與粉絲聊起侵害兒童的話題時似乎一點陰影都沒有。也許有朝一日,余俊真的會將秘密說出來。

那時候他還活著嗎,是不是已經(jīng)躺在床上無法說話了?

他是一個父親,他必須在無能為力之前為可憐的兒子做最后一件事。

殺死余俊。

“在袁力曦妻子門上貼信的是你,穿上玩偶裝勸余俊喝酒的也是你,為了徹底嫁禍‘恨心殺手’,殺害一個完全不相關女孩的還是你?!被ǔ缯f:“你所謂的父愛,居然繞了這么大一個局。”

付軍河閉上眼,“我對不起那個姑娘,但我不得不這么做?!?/br>
花崇說:“但我還有一個疑問,你和‘恨心殺手’是什么關系?”

第60章孽愛(18)

付軍河已經(jīng)平靜下去的眼眸再起波瀾,“我和‘恨心殺手’沒有關系?!?/br>
“是嗎?”花崇緊盯著他,“那你怎么敢以‘恨心殺手’的名義殺人?七年前,你雖然不是專案組成員,卻參與過調查,你難道不知道‘恨心殺手’有多難對付?你現(xiàn)在拿他當擋箭牌,就不怕他揭穿你的謊言?”

付軍河垂下頭,視線在桌面上左右擺動。

“你能夠設出這樣一個局,我想,你一定能料到他可能采取的行動吧?”花崇繼續(xù)道:“一旦他揭穿你的謊言,你做的這一切就是白費力氣。而更危險的情況是,他被你激怒,將對你,和你一心保護的家人動手。對真正的‘恨心殺手’來說,你只是一個拙劣的模仿犯而已?!?/br>
“拙劣”二字刺激到了付軍河,他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嘴張了半天,還是沒發(fā)出音節(jié)。

花崇逼問:“所以你敢打‘恨心殺手’的旗號,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認識他,他授意你以他的名義殺人,不過這種可能幾乎不存在,因為不符合‘恨心殺手’過去展現(xiàn)的行事邏輯。還有一種可能……”

說著,花崇視線更加凌厲,“你知道,‘恨心殺手’早就死了?!?/br>
付軍河滿臉訝異,瞳孔急促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