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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應(yīng)該不止雞飛狗跳了,而是雞犬不寧。“佑君想好去哪里了嗎?”“是的?!?/br>暫且不提他們身后那群尾隨漢,當(dāng)幸村來到徐佑所指地點(diǎn)門口時,仰看店門上的標(biāo)牌,陷入深深的沉思。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家圍棋會所。約會下圍棋......幸村覺得他不該對徐佑的浪漫細(xì)胞抱有期待。有哪個會大早上帶他二人約會的伙伴來下圍棋?還是完全不懂圍棋的伙伴。[真是...敗給佑君了...]“總是打網(wǎng)球,有可能會陷入某個盲區(qū)。所以偶爾下下圍棋,轉(zhuǎn)換思維,或許能對比賽中的應(yīng)變有益。”徐佑如是解說,“也可以使人靜心平意?!?/br>[說來說去還是和網(wǎng)球有關(guān)。]幸村覺得徐佑比自己“中毒”還深。“我不會下圍棋。”“我也是粗粗涉獵,幸村君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入門?!?/br>兩人進(jìn)門,六人呆呆地看著門口,還沒緩過來。“puri,我不信這會是幸村的安排?!?/br>“精市不會圍棋,所以說這是小佑定的約會地點(diǎn)嗎?真是......清新脫俗。”“我倒覺得這是個好地方。”[也只有你會這么覺得了,真田。]仁王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怎么辦?反正我不等的?!蓖杈恐粡?qiáng)拉來的搭檔桑原。“要不去游樂園吧?我記得有家新開的?!?/br>“好!”“同意!”“......安全不能松懈?!闭嫣锬先ァ?/br>“圍棋,古稱‘弈’。方格棋盤,縱橫各十九線,361個交點(diǎn)。兩人各持黑、白對弈,圍地多者勝?!?/br>徐佑用黑白棋子在棋盤上一邊布棋示例一邊解釋,幸村拿手賬記得很快。介紹完規(guī)則判定和基本走法。徐佑見幸村還是一片茫然的模樣,將兩個棋盒擺在自己跟前開始下棋做示范。“棋局的開始階段是‘布局’,各自搶占要點(diǎn),布制陣勢。圍棋發(fā)展到現(xiàn)在,對于角上著子,已經(jīng)有了些定式,當(dāng)然,不必拘泥...布局結(jié)束進(jìn)入中盤奪地戰(zhàn),這個階段往往對勝負(fù)起關(guān)鍵作用,棋力差距大的話,中盤就能分出輸贏...中盤戰(zhàn)后,雙方領(lǐng)地大致確定,接下來是收官戰(zhàn),爭取尚未明朗化的區(qū)域。如果這個時段一招不慎,也可能由盛落頹?!?/br>“大致...明白了...”“先練練手吧?!?/br>日本的棋子兩面凸,幸村還不會持子,放在交點(diǎn)上的棋子會搖晃一下,相比徐佑落子顯得稚嫩。但他明顯投入進(jìn)去了。“很特別的體驗(yàn)。”他的思維比對棋盤的具體分析計(jì)算快,很多時候有種冥冥的直覺,但不清晰,不知該下在何處。這讓幸村有些別扭。兩人幾盤過去,周圍站了幾位年紀(jì)大的老人默默觀棋。這兩個孩子的棋風(fēng)有別于正常路數(shù),而且下得很快,相比于平常的下棋情況。看起來像是想都沒想就按直覺落子。但仔細(xì)一算,倒有幾分較勁的氣勢,也出現(xiàn)幾處妙手。“再來一盤吧?!毙掖寰徱豢跉?,收黑子打算繼續(xù)。徐佑就此打住,蓋上盒蓋:“中午了,幸村君。”“佑君~”“雖然有相通之處,但是圍棋并不等同于網(wǎng)球,幸村君。下多了反而無益?!?/br>“唔......”老人們還在驚異于兩個孩子是打網(wǎng)球的運(yùn)動系,徐佑和幸村已經(jīng)離開圍棋會所。“午餐我請,帶佑君去吃鮮魚料理?!?/br>“好啊?!?/br>“雖然上午和我預(yù)想的不一樣,不過圍棋還是蠻有趣的?!敝形绲年柟饬伊遥掖逵檬謸踔饩€,徐佑摘下自己的棉氈帽戴在幸村頭上。“幸村君有什么體會?”“感覺圍棋雖然有它自己的走法,和網(wǎng)球臨時或者局盤應(yīng)變的思維不太一樣。但是,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啊?!?/br>“兩個人的對決,像在戰(zhàn)場上一樣,只有己方和敵方。沒有人幫助、提點(diǎn),只能自己去思考、發(fā)現(xiàn)、解決。一個漫長艱辛的,解決無數(shù)問題的過程?!?/br>“是啊?!毙煊与p手揣在兜里,“所以,無論是網(wǎng)球還是圍棋,探究到最后,都是在索求一個玄妙的境界,很多雙人競技共通的東西?!?/br>“君子不器,君子致道?!?/br>“我們說不清它到底是怎樣的,或許會享受這一琢磨的過程,但沒法一直保持,也會困惑、難受、泄氣、焦躁,甚至?xí)l(fā)瘋:真的好想知道那一境界!那個境界真的存在嗎!”“說到底,只有對勝利的追求,才能讓人堅(jiān)持去探尋?!?/br>“就像爬一座山,一個人期望著攀到頂點(diǎn)。在山腳下,鳥語花香、青林凈水,他欣賞著沿途的風(fēng)景,愉悅地從臺階往上走。在山腰,鋪砌的臺階變成一條人們踩出的走道,灌木叢生,荊棘遍布,自然生靈的聲音漸消,很多人都停下來眺望山腳,他不加理會,超過一個個人往上。再高一些,路徑越來越窄,四周的風(fēng)景越來越蕭瑟,心情也越來越索然,不再能保持享受的心情攀登了,有些人會停下來休息,往山腰俯瞰。這個時候,他往上看看高不可及的山頂,想著山頂會有多么壯美的風(fēng)景,憧憬著繼續(xù)攀爬?!?/br>“再高一些,連稀疏的草叢也消失了,四周都是冰雪、峭壁,那么冷,那么空曠。慶幸的是還有前面的人留下的腳印。體力漸漸消耗殆盡,抬頭看看,山頂仍舊遙不可及,于是會想著:我真的能爬到嗎?這時,前人的腳印讓他支撐著往上的念頭。至少要超過這些腳印,超過所有人。以追逐的姿態(tài)去堅(jiān)持登至巔峰的追求。”“那,如果沒有腳印了呢?”幸村專注于徐佑的描述,“如果前面沒有腳印了,后面也沒有人的蹤跡,讓他有被追逐的緊迫感。他還會堅(jiān)持著往上嗎?”“如果是一直以追逐前人的心情爬上來,大概,不會再往上了吧。越高的地方,越冷寂。”“但是他不是啊,他向往著山頂...哪怕山頂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望不到頭...所以怎么辦?”“是啊。怎么辦呢~”徐佑朝幸村溫柔地笑了,“他是那么渴望著山頂?shù)娘L(fēng)景?!?/br>“所以,他給自己幻想了一個人。”“誒?”“幻想著有一個人在他旁邊,一個不同空間的,同一位置的,完美的對手?!?/br>“是嗎?”幸村咀嚼著徐佑這句話,“即使是虛幻的人也可以嗎?”“因?yàn)樗嬲哪康氖琼旤c(diǎn)啊,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虛無縹緲到極點(diǎn)的幻影,只要有,便足夠了?!?/br>“他只需要一個借口?”“大概是這樣。”徐佑看幸村有些消沉,稍稍抬高語調(diào),“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