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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昨晚怎么樣?”秦硯說:“我覺得,你以后需要戒酒?!?/br>傅岳庭的笑意也僵在臉上:“什么?”秦硯說:“你胃病復發(fā),應該就是因為昨晚喝了酒?!?/br>傅岳庭忙說:“剛才是我的錯覺,我沒有不舒服?!?/br>秦硯說:“那也不能喝?!?/br>不等傅岳庭追問,他補充一句,“你酒量太差?!?/br>傅岳庭:“……”秦硯看著他的雙眸:“還是說,你昨晚是裝醉?!?/br>傅岳庭脫口而出:“不是!”秦硯又問:“你還有哪里不舒服?”見他目光往下滑,這句話明顯意有所指,傅岳庭的脊梁立即繃直:“沒有,我好得很!如果你有興致,我們可以再來一次晨間運動。”秦硯把他按?。骸安挥昧??!?/br>傅岳庭順勢躺回來,又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碰到秦硯鼻前,就近和秦硯對視著:“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覺得昨晚怎么樣?”秦硯問:“你覺得怎么樣?”傅岳庭眸光微閃,視線不由地偏移一秒。他的眼神近在咫尺,和他漸漸紅透的耳后一起,被秦硯盡數(shù)收入眼底。傅岳庭咳了一聲:“我醉了,能記起來的不多?!?/br>秦硯眼底也緩緩涌上輕柔的笑意。他抬手將傅岳庭額前的發(fā)輕輕攏在腦后,微微抬頭在傅岳庭額上吻了吻:“好了。今天還要去公司,起床去吃飯吧?!?/br>最近養(yǎng)病,傅岳庭的飲食很有規(guī)律,昨晚他就吃得不多,整整一夜過去,早該餓了。傅岳庭卻沒留下多余的精力去關(guān)注胃部的需求。他下意識閉眼感受著秦硯難得主動的吻在額頭輕輕點過,留下陣陣令他心跳狂亂的余溫。只是緊接著,身旁的guntang溫度抽身離開,冷氣突然從溫暖的被窩里灌了進來。傅岳庭伸手拉住秦硯的手腕:“時間還早,不再躺一會兒?”秦硯說:“你是病人,可以繼續(xù)躺著?!?/br>“算了?!?/br>秦硯不在,傅岳庭也不想在床上待著,“我跟你一起——”然而他曲肘剛要撐起上半身,身體又是一僵,之后才慢慢從床上下來。秦硯反手扶住他,把睡袍罩在他身上,再看他神情,蹙眉道:“是不是昨晚傷到了?”傅岳庭沉聲否認:“當然不是,我體力很好。”他信誓旦旦,“是胃,胃病復發(fā)了,很快就好?!?/br>秦硯說:“你如果不舒服,就回去躺著。不要逞強?!?/br>傅岳庭說:“你放心,我真的沒事?!?/br>即便他這么說,秦硯也還是穿了衣服等他站在原地緩解片刻,才扶他走向衛(wèi)生間。洗漱過后。秦硯說:“你在這里坐著等我,我去把飯菜端上來。我們在樓上吃。”傅岳庭點頭。但全然沒有坐下的意思。秦硯看向他,他才冷靜地說:“坐著會擠到胃,站著正好?!?/br>秦硯深深看他:“是嗎?!?/br>傅岳庭干巴巴地說:“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會騙你?”話音剛落,又說,“你快去拿飯菜吧,我有點餓了?!?/br>秦硯也不拆穿:“好?!?/br>傅岳庭目送他轉(zhuǎn)身走到門口,背影沒入走廊,才終于卸去繃緊的一口氣,咬牙抬手揉腰。揉到一半,他倏地擰眉。等等,說來說去,秦硯還是沒回答他的問題。昨晚到底感覺怎么樣!——等到秦硯再端著托盤上樓進門,傅岳庭已經(jīng)西裝革履,只從表面看,是恢復了往日的氣場。他站在昨晚用餐的小方桌前。桌上的玫瑰還留著絲絲情調(diào)。傅岳庭勉力在秦硯面前保留屬于自己的體面,飯間主動挑起話題:“我今天也要去公司,一起吧?!?/br>秦硯說:“你的病還沒好,留在家里休息?!?/br>家里。這個詞讓傅岳庭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何況我躺了這么久,也想出去走走?!?/br>他這么說,秦硯沒再反對,只道:“我先送你去傅氏。”傅岳庭點頭:“好?!?/br>吃過早餐,兩人一起下樓上車。到了傅氏大樓前,秦硯又送傅岳庭一路上樓,走進辦公室,看著傅岳庭坐下之后,才頂著章浮錯愕驚奇的眼神,轉(zhuǎn)腳打算離開。傅岳庭說:“你這么快就走了?”秦硯回臉看他。傅岳庭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秦硯說:“什么?”傅岳庭說:“你過來,我告訴你?!?/br>秦硯緩步到他身前。傅岳庭說:“彎腰?!?/br>秦硯輕易看穿這個他之前玩過一次的把戲,于是隨手按在他的肩頭,俯身在他唇上輕吻一記,隔著呼吸的距離問他的眼睛:“夠了嗎?”傅岳庭看似鎮(zhèn)定,耳后又紅了一片:“差不多吧。”秦硯笑了笑,直起身道:“下班我再過來接你。”傅岳庭說:“好。我等你?!?/br>“嗯?!?/br>說完,秦硯再度轉(zhuǎn)身走向門口。門口站著已經(jīng)看得呆滯的章浮。秦硯忽地記起傅岳庭有過不好好吃飯的不良記錄,在他面前停下:“章助理?!?/br>章浮堪堪回神,反應很慢,眼神還是帶著抹不去的震驚,做夢似的回:“秦總?”秦硯說:“傅總最近胃不舒服,醫(yī)生建議少食多餐,我想請章助理幫忙關(guān)照,記得讓傅總按時吃飯?!?/br>章浮的神思都還陷在剛才那驚世駭俗的畫面里,恍惚地點頭:“好的……”嘴對嘴。秦總對傅總。除了幻覺,沒別的解釋了吧……他現(xiàn)在是還在家里做夢沒醒嗎?可他的夢里為什么會有這兩個人????想到這,他看向傅岳庭——夢醒時分。傅總的熟悉眼神澆他一個熟悉的透心涼,足夠讓他清醒過來。聽到回答,秦硯只對章浮頷首示意,就繼續(xù)往門外走去。太久沒去公司,他今天要忙的事排得很滿。辛曼原本都做好了加班的準備,結(jié)果破天荒的,她眼睜睜看著自家老板竟然主動提前下班了!“秦總……”秦硯說:“剩下的事,明天再談?!?/br>辛曼把疑問咽回肚子里:“好的……”秦硯沒有向她解釋的意思,話落就下樓坐車去了傅氏。傅岳庭也掐著時間剛剛忙完。秦硯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等在樓下。看著秦硯的車停在面前,他開門上車。秦硯看向他:“怎么不在樓上等我?”傅岳庭說:“在這里等,我能盡早見到你。”單身的司機打著方向盤,心里挺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