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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庭說:“那就打擾傅總了。”之后懷著驚奇的心情吃過一頓晚飯才離開。到了第二天,他到了公司,用一小時收拾好各類文件,再帶著人和秦硯在公司樓下會和,上車之后終于忍不住問:“我說,傅岳庭跟你的關(guān)系,怎么越來越好了?是你給他灌了迷魂湯,還是他給你灌了迷魂藥?”秦硯正翻閱文件,聞言淡聲反問:“很好嗎?”宋景明撇嘴,非??床簧锨爻庍@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但見他沒有深聊的意思,也就閉了嘴專注正事。沒過多久,他們到了傅氏,上樓走進會議室。見到傅岳庭,宋景明下意識伸手過去握手:“傅總——”話音未落,就見傅岳庭上前一步,眼里好像沒別人似的,先和秦硯來了個擁抱。他說:“你來了?!?/br>宋景明:“……???”第59章這位,莫不是好龍陽?……忽然被傅岳庭擁抱,秦硯也有些意外。和宋景明一樣,他正打算和傅岳庭握手,但傅岳庭的動作讓他的手夾在兩人之間,就順勢抽出來搭在傅岳庭腰背。聽到耳邊的聲音,他隨口應(yīng)道:“早?!?/br>“早?!?/br>話落,傅岳庭就抽身退后一步,和秦硯分開。這一系列動作來得突然又自然,秦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傅岳庭已經(jīng)退開。他頓了頓。論他和傅岳庭之間,連陪床洗澡都幫忙過,只是一個擁抱,倒沒有什么,何況看傅岳庭的動作一觸即分,不像是刻意,加上之前在游戲里,傅岳庭就經(jīng)常和他有肢體接觸,秦硯雖然稍有些不太習(xí)慣,不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傅岳庭在國外生活過幾年,可能是有這個原因在,待人接物比較放得開。兩人身旁,宋景明的手還僵在半空,呆愣愣看著他們,還沒搞清楚狀況。也不僅是他,連傅岳庭身后的一眾人,此刻也都驚呆了。傅總什么時候和旁人這么親密過——等等,就算是家里人,也沒見傅總上手就抱啊。大家各自面面相覷,又全去偷看助理的表情,用眼神詢問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助理眼皮跳得抽筋,誰也沒理。他早該看出來了,他家的老板對這位秦總向來都不太一樣,在這位面前又是裝瘸又是裝病的……但傅總的八卦,他又怎么可能說給別人聽,現(xiàn)在又看見兩人擁抱,更憋得渾身難受。好在傅岳庭很快就放開,又繼續(xù)和其余人一一握手,才讓他扯回想法,掛著僵硬的微笑和對方打招呼。招呼到一半,他聽到一道同樣僵硬的聲音響起,抬臉一看,正是乘方科技的宋景明宋總。看這表情,難道也是知情的?想到終于有人作伴,助理松了口氣,對宋景明說:“宋總,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話落還往傅岳庭和秦硯的方向瞟了一眼,對他示意。宋景明還沉浸在剛才見到的那一幕里,沒看到他的眼色,忽然聽到這句話,茫然一瞬,才說:“昨天下午。”說完他立刻收斂起臉上的神情,暗自沉思,怎么搞的,難道這次洽談傅氏的人還不知情?助理看著他表情的變化,心里一突。昨天下午?昨天不是周末嗎,傅總怎么會和秦總在一起?最近周末傅總都喜歡在家里辦公,傅總的家又不是誰都能去的地方,那宋總怎么會知道?還是說昨天下午傅總不在家,去了秦總的家?那傅總和秦總做了什么,才會讓宋總發(fā)現(xiàn)……猛地想到什么,助理一個激靈,趕緊把腦海里的畫面甩出去,干咳一聲:“那宋總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吧,我最近還都是在亂猜呢?!?/br>聞言,宋景明眉頭微皺,很快松開。傅氏這是什么意思。這次合作洽談分明是傅氏起的頭,怎么到了緊要關(guān)頭,又說出這種話。章浮可是傅岳庭身邊最得力的特助,他說出來的話,宋景明不得不多想。亂猜。這指的是傅岳庭其實也還沒有確定合作的意向,這次來只是先互相試探?搞什么搞,昨天聽秦硯的意思,根本就是初定,只剩談合同了,現(xiàn)在來這一出,為了打壓誰嗎?那傅岳庭未免也太沒把乘方科技放在眼里了,這不是開玩笑嗎!宋景明越想越不對勁。傅岳庭是這樣的人嗎?還是說這個章浮在借這件事試探什么?他不動聲色,只說:“我當然沒發(fā)現(xiàn),還是要看你們的意思。”助理懵了半秒。他沒聽懂宋景明的這句話,剛想再問,就見秦硯和傅岳庭已經(jīng)分開,各自在會議長桌一邊坐下。兩人也只好點頭示意,各自去自己的位置前坐下。剛一轉(zhuǎn)身,兩人都皺起眉頭,不約而同泛起嘀咕:這說的都是什么東西??宋景明百思不得其解,走到秦硯身旁坐下,就傾身貼在秦硯耳邊問:“你確定這個項目傅岳庭真的要做?”秦硯看向他。宋景明又說:“那個章助理,說話顛三倒四的,我沒聽明白他什么意思?!?/br>秦硯往助理的方向掃過一眼,淡聲道:“回去再談?!?/br>宋景明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也不是談這些的地方,只聊過兩句就住了嘴,回身坐正。助理就坐在對面,見他轉(zhuǎn)頭就和秦硯說悄悄話,忍不住也看了看傅岳庭。只是,一看到傅岳庭這張鋒利冷漠的側(cè)臉,他滿腔的悄悄話就直直咽了回去。閑著沒事去戳閻王的鬼火,他還沒嫌自己命太長……傅岳庭沒察覺到身旁助理的百轉(zhuǎn)千回。他正翻看文件。當然,看了半天,也沒看清第一行第一個字寫了什么。自從得知秦硯到了傅氏,他就一直為剛才的擁抱做準備,秦硯看到的不疾不徐,實際上他在心里演練了無數(shù)遍,至今掌心還攥著秦硯肩頭后背的溫度。自始至終,他沒和秦硯對視,不知道秦硯有沒有覺得他莽撞,又怕真的在秦硯臉上看到不悅。直到所有人全部落座,會議室內(nèi)安靜得落針可聞,沒了寒暄當做背景,傅岳庭避無可避,才合上文件,看向秦硯。秦硯就坐在他正對面,雙臂搭在桌上,雙手微交叉,妥帖的西裝袖口壓著文件一角。傅岳庭的目光從他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劃過,落在他的臉上。秦硯黑沉的眸光仍然深邃,面色冷靜平淡,叫人看不透情緒。但朝夕相處這段時間,傅岳庭輕易看出他并沒有生氣,搭在扶手的拳就緩緩松開。擔心他起疑,傅岳庭很快移開視線,直接拐入正題。助理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