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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半個小時?男女不限?周睚停下,用一種極其難以言喻的表情看龍獅。龍獅:“其,其實我就是想說,雖然燃哥長得帥,但是他不喜歡男的……”周睚打斷他:“你跟多少人說過這個?”“什么,”龍獅說,“大家都知道吧。”“燃哥信這個?”“……哦,好像不信?!?/br>周睚點頭:“假的。”龍獅:“我cao?”那么牛逼的事居然是假的?“你怎么不干脆問我是不是下海掛牌?”周睚比他更想罵人。三中學(xué)生會有個機(jī)制,每屆學(xué)生會主席相當(dāng)于半個兼職心理教師,有些學(xué)生咨詢就喜歡找同齡學(xué)生不找老師,所以經(jīng)常找學(xué)生會主席聊天,聊一次往募資箱捐五角錢。到周睚這,學(xué)生會辦公室的門檻都要被踩爛了,于是把上限往下降成三個人。跟饑餓營銷一個道理,論壇里有人自發(fā)組織每個星期排三個人。最開始搞的形式就是搖號,搖到再競拍,五百塊錢一次。周睚知道這件事還是因為有幾個闊綽的女生沒排上號,上來就往募資箱猛塞錢。三中論壇因為這個被人為封閉一個月,鬧得沸沸揚揚,現(xiàn)在傳到七中這邊的謠言都是高一新生結(jié)合各種雜碎信息拼出來的。龍獅知道一半一半,沒敢問,忽然聽到周睚問:“什么叫跟你們?nèi)几缬悬c像?”就在這時,他們一腳踏進(jìn)燒烤店范疇,店員往他們桌上放菜,綿羊半只腳站在椅子上揮手。背對著他們兩,陸晨雙手捧著徐青燃的臉一直往前湊。“媽的?!?/br>旁邊一陣風(fēng)卷過去,龍獅揉揉耳朵有點不敢相信剛剛那句話是從周睚嘴里跑出來的。“張大點,我看不清?!标懗坎[著眼找徐青燃那顆有點疼的蛀牙:“右邊,最里面那顆大牙,我看見了,嘶,你最近吃了多少糖?等等,我感覺你這個牙齒的數(shù)量不太對,我數(shù)一數(shù)你有幾顆牙?!?/br>“……滾?!毙烨嗳纪崎_他,說,“我cao,真的疼?!?/br>“你輕點唄?!标懗空f。剛說完聽見綿羊喊了一聲“睚哥”,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都嚇了一跳,徐青燃瞬間拉臉,陸晨扛著一后背豎起的汗毛跑回對面。周睚皺眉:“你牙怎么了?”“關(guān)你什么事?”徐青燃說完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蛀牙,看什么看?”底氣就不是很足。“兇什么?”周睚說。徐青燃:“……沒兇你?!?/br>陸晨看著一身煞氣的周睚,迅速抓了跟雞翅塞碗里,若無其事地吃。他懷疑剛剛?cè)绻麆倓偱艿寐稽c,周睚沒準(zhǔn)就把他給扔出去了。龍獅后到,嚷:“垃圾陸你又不等老子!”陸晨:“文明點。”徐青燃才看到那瓶蘋果醋。燒烤和蘋果醋。“蛀哪了?”旁邊傳來周睚的聲音。徐青燃過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是周睚在問,“靠里面的一顆大牙。”周睚:“疼?”徐青燃:“還好,有點酸?!?/br>周睚把徐青燃的可樂換成茶:“少吃點巧克力?!?/br>徐青燃懷疑這人是不是鉆他嘴里看了,巧克力包裝紙都給收走了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吃了巧克力。他其實還想繼續(xù)生一會兒氣,但氣不起來,一想到旁邊這是周老師他就更氣不起來,他兩模范夫夫那么多年沒誰橫過臉,這穿一遭全變樣了,周老師不像周老師,徐總不像徐總,以后怎么相處都是問題。沒骨氣。還說要在周睚面前重新雕刻完美形象。傻逼。徐青燃鉆牛角尖鉆得帶勁,越想越委屈,沒留聲一口變態(tài)辣牛rou咬下去。“徐……”周睚晚了一步,啞然,“……你要不要喝點水。”徐青燃轉(zhuǎn)頭,沒反應(yīng)過來,一桌人抓著杯子看著他。“干嘛……”話沒說完,他面部狠狠一扭:“cao!”“水!”徐青燃喊,“啊啊啊啊啊??!”周睚一震,一手擋著耳朵,一手抓瓶冰的塞他手上:“水,水水水!”幾個人站起來摁著才沒讓徐青燃飛天上去。徐青燃已經(jīng)靈魂出竅了!徐青燃拉蓋猛灌,漲紅的臉再次一窒:“!”“cao!”對面三個人全跳起來,四處亂竄。“誰他媽給他喝醋!”“誰遞的水?”“我他媽給的是可樂好不好?”“cao!摁住他!”不知道誰一腳踹倒桌子,雞飛狗跳,燒烤店平時很吵,但吵成這樣的也很少見,矚目程度感人。“我沒臉再來這里了?!标懗空f。“我也沒臉。”綿羊低頭。徐青燃一手遮臉,走在最后。夜晚的風(fēng)一刮,徐青燃掉在地上的臉皮越飛越遠(yuǎn)。周睚笑著嘖了一聲,把這人蓋在臉上的手扒開:“不就是淚流滿面嗎,沒什么,我們都知道你是給沙吹的。”“沙吹個屁?!毙烨嗳颊f,“你他媽……”徐青燃說不下去了,他感覺手心被人撓了一下。周睚若有若無地拉著他的手,一牽一放:“別氣了啊,我不氣了,你也別氣了?!?/br>變態(tài)辣是周睚遞的,醋也是周睚遞的,周睚還他媽亂發(fā)脾氣。老子也不是給辣哭的。徐青燃推開他,想生氣,憋了半天:“……哦?!?/br>“我沒生氣。”徐青燃忍不住辯解,聲音越變越小,“真的,沒有?!?/br>周睚:“你沒生氣,別哭?!?/br>徐青燃吸了下鼻子。理論上來說在燒烤店丟臉完再談起來應(yīng)該覺得很好笑,再說不就是咬了一口變態(tài)辣噴了一口醋掀翻一個折疊桌,再被整個攤位目送離開,沒什么。但是周睚一說話徐青燃就難受:“憑什么?”周睚莫名其妙:“什么憑什么?”徐青燃:“你憑什么讓我別哭!”“……我想想?!敝茼谂赃?,指著前面三個人:“你在這哭他們都聽得到?!?/br>徐青燃說:“聽得到就聽得到,我就是想哭怎么了?!?/br>“……”周睚忽然停下來。“你干嘛?”徐青燃警惕地瞪他。“過來?!敝茼龔堥_雙臂,“不是要哭嗎,借你個肩膀。”徐青燃:“……”他打了個嗝,哭不出來:“cao。”周睚沒動:“好好講話,現(xiàn)在過來,哭?!?/br>徐青燃罵他:“哭個屁,我為什么要哭!”“我管你為什么?!敝茼哌^去拎著他往自己肩膀上摁,惡狠狠地說:“現(xiàn)在,趕緊給老子哭出來,哭不出來別走?!?/br>商業(yè)區(qū)好些人在往學(xué)校走,三中和七中,兩個方向,他們順著人流走,到岔口跟錯大隊,成了三中校服里五個奇葩。龍獅一直想去三中看一眼,說這都三年了他們還不知道三中什么樣,其他人沒意見,他們一點也不想回去默寫。“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