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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就是舊課表,課革以前的課表,自習(xí)課和體育課都回來了。老吳一高興,讓陸晨走馬上任擔(dān)任體育委員,校運會的事宜全權(quán)給他負(fù)責(zé)。劉承遠(yuǎn)簡直想哭:“老天開眼,終于意識到體育委員的不可或缺了?!?/br>聯(lián)名書每個人都看過一遍,剛傳出來那天大家還過去轉(zhuǎn)發(fā)點贊。下午新課表貼出來,有人吵著要請徐青燃吃飯。徐青燃沒答應(yīng),他平時不會拒絕這些,但這次不一樣,對他來說只是事情回到原本的發(fā)展軌跡而已。徐青燃胳膊肘碰周睚:“晚上要不要出去吃,我請客?!?/br>龍獅:“聽者有份!”然后被踹回原位。徐青燃還是那個狗皇帝,回報別人的方式只有兩種,請客,送禮物。綿羊走過來收作業(yè):“咚咚鏘說了,課表改了是改了,這作業(yè)只會多不會少,昨天兩張卷子,今天三張卷子……燃哥,卷子。”徐青燃在桌肚里翻出兩張卷子給他,聽到周睚說:“可以啊,吃什么?”“有忌口嗎?”徐青燃習(xí)慣性問,“吃魚怎么樣?”以前他也這么問過很多次,不喜歡吃什么?喜歡吃什么?這個可以嗎?那個可以吧……但周睚自己動手的時間更多,自己做飯,自己購物,很多時候看上去喜好泛泛,他留心注意過一兩次,總結(jié)不出規(guī)律,后來干脆都挑網(wǎng)上高評的餐廳和禮物。綿羊收走卷子,陸晨過來跟他們確認(rèn)校運會項目。陸晨:“烤魚嗎?帶我一個!”徐青燃:“行。”商業(yè)街有家烤魚店,去晚了要排號,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鈴剛響,這幾人就不見了。“點兩條,兩條!”“蒜蓉的?!?/br>徐青燃把鉛筆給周睚:“點兩條,另一條你自己挑?!?/br>周睚接過筆:“你陪我吃嗎?”徐青燃沒理解:“我請客——你還不打算分我一口?”周睚笑了一聲。菜單后面跟著辣椒數(shù),一個辣椒是一點辣,最多五個辣椒,幾個人伸長脖子,看到周睚勾了五個辣椒。徐青燃:“……”他臉綠了。七中小皇帝就一個不為人知的弱點。陸晨幫著把菜單遞上去。龍獅笑出豬叫:“金口玉言,皇上你記得陪睚哥吃?!?/br>陸晨說:“皇上不吃辣的?”龍獅搖頭:“不是,他初中的時候很喜歡吃又酸又辣的東西?!?/br>周睚看過來:“很喜歡吃酸辣的?”徐青燃瞪龍獅:“你要不就安靜點。”但是發(fā)小這存在就是來揭老底的。龍獅:“就,我有次碰到他跟老板點單……”“來一份酸辣粉不加辣?!?/br>“他邊吃還跟我說辣鼻子……”☆、19、第19章“噗嗤。”陸晨趕緊捂住嘴,想笑又不太敢笑。周睚在徐青燃臉上看到點不明顯的尷尬。徐青燃不怎么能吃辣,他一直稱自己就是味覺比較敏感。這片地區(qū)辣味多,鍋底就是辣的,那個不要辣里一星半點的辣他就覺得挺多了。但徐總賊愛逞強(qiáng)。“沒有這種事?!毙烨嗳贾苯訐屃岁懗康脑~,“酸辣粉不加辣還能叫酸辣粉嗎?”他心一狠,說,“你看待會那條魚上來我吃不吃!”龍獅欲言又止,給瞪了一眼。服務(wù)生過來給他們送水,沒等多久兩條魚也端了上來,另一條底下鋪墊滿滿的辣椒,紅辣辣一片油滋啦作響。徐青燃拆了筷子,手一頓。盛魚的蒸鍋中間有隔板,蒸鍋掉了個頭,朝著徐青燃這邊的還是蒜蓉。“這么急?”周睚看到他半空懸著的筷子,給他挖了一塊蒜蓉的過去。徐青燃本來可以順著臺階下來,腦子一抽,說:“你讓我嘗嘗那邊的?!?/br>周睚說:“你想得美。”周睚勾了個雙拼口味,這幾人沒看清。陸晨聽出幾絲調(diào)侃,咬著筷子含糊不清地說:“睚哥的爆辣就是點給他自己的,蒜蓉這個才是給你的,燃哥你就別跟人家搶吃的了?!?/br>徐青燃用筷子撥著魚:“滾?!?/br>這邊辣味重,五顆辣椒雖然出名但實際挑戰(zhàn)的人不多。徐青燃雖然嘴硬,但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拿筷子沾一沾另一邊的辣油都能辣到失魂落魄,丑態(tài)畢露。周睚看上去很能吃辣。有些人吃辣會上臉,滿臉通紅,還有些上嘴,吃著吃著變成臘腸嘴,還有些邊流鼻涕冒淚花邊吃的……徐青燃很好奇周睚是哪一種,隱隱的還懷疑周睚也在裝模作樣。以周睚的尿性,專門點一份五顆辣椒損人損己也不奇怪。然后他觀察下來,得出結(jié)論,周睚是那種最沒反應(yīng)的反應(yīng)。男生的皮膚被光映著有點冷白,一點兒變化都清晰可見,事實就是周睚把魚骨縫都剔得干干凈凈,除了嘴唇紅了些,唇角沾到辣椒油之外,什么變化都沒有。吃完擦擦嘴,優(yōu)雅如斯。徐青燃別開臉。他喉嚨發(fā)緊,灌了一杯熱茶。晚自習(xí)成了實至名歸的晚自習(xí),放學(xué)時間調(diào)回晚九點。大部分人還落不到實感。劉承遠(yuǎn)一晚上到辦公室門外轉(zhuǎn)了好幾次,總覺得老師會喊他過去拿教材拿工具,“這么說有點犯賤,但我居然有點不習(xí)慣?”“出門右拐辦公慢走不送,你可以找咚咚鏘一對一輔導(dǎo)。”吉娃娃裝水回來,讓他別堵在門口。大老遠(yuǎn)看到徐青燃的水杯空了,吉娃娃找上陸晨:“咱校草的水杯空了看見沒?”九班人很慣著徐青燃,慣著慣著才把皇上這個外號這個脾氣慣出來。她后半句本來要說“渴死了校草咱們從哪里再挖一個過來?”忽然看到周睚,猛地一恍惚。綿羊在寫卷子,隨口問:“你說哪個啊——我馬上寫完這題也去裝水,等等啊——”還能哪個……吉娃娃倒不是忘了周睚的存在,她就是覺得微妙。周睚拎著兩個水瓶從后門出去了。都是同學(xué)之間的互幫互助,怎么換周睚來做就不對勁。“誰的水瓶空了?”綿羊?qū)懲甏鸢?,拍桌站起來,“哪呢??/br>吉娃娃:“哦,新晉體委的。”新晉體委最近也不容易,綿羊撈走陸晨的杯子。徐青燃在刷卷子。不知道是不是知識點沉淀很多年的原因,雖然初上手很陌生,但多寫幾張熟悉之后很難遇到難題,他會自動避開耗時間費力不討好的題目。比出差工作輕松,放學(xué)正好寫完。周睚被老師喊到辦公室去了,龍獅陪徐青燃在教室等他。周睚過去的時候把書包扔給徐青燃。龍獅一局單機(jī)游戲玩了兩關(guān),隨口說:“我怎么覺得你們倆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好?”以前關(guān)系更好,蓋一床被子那種。徐青燃從龍獅那找了塊糖含嘴里,思考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