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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真實實的世界,每一條生命都是鮮活的。也許他不知道圣母的含義到底是什么,但是換做每一個此刻站在他的位置上,都會選擇求情。如果他沒有這么做,而是默默無聞的,那么早晚有一天,他會被自責折磨的神經(jīng)崩潰。軒轅凌游那宛如地獄荊棘般的目光凝視著他,單轍無從閃躲,只能承受下來。他在生氣,他在憤怒,甚至是想要……殺了自己。——我是上帝,我不能害怕。單轍在心里鼓勵自己,他雙手握拳,垂在身體兩側(cè),企圖抑制住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顫抖。哈,有什么是上帝需要害怕的呢?不,沒有上帝所恐懼的事物。忽然,軒轅凌游從石凳上站起來。“太后身子乏了,該回宮休息了。來人啊,傳朕的旨意,太后頭風發(fā)作,不能外出,沒有朕的允許,只能在慈寧宮休息,任何人不準探望。”這番話將尤太后的希望徹底掐滅,而說這番話的時候,軒轅凌游的目光卻是緊緊地盯著單轍。單轍被那刀刮骨一樣的目光看的倒退一步。“皇帝,你不能這么對哀家……”“還不把太后送回宮?”話音落下,兩個太監(jiān)急急忙忙從亭外走進來,先是做了一番請離的樣子,然后在軒轅凌游不耐煩的斜睨中,直接捂住尤太后的嘴將她半抱半拖的帶走了。看到這一幕,單轍的心中驀地恍然大悟。整個皇宮,都是軒轅凌游說了算的。就算是位高且是長輩的太后,只要軒轅凌游不滿,也是如螻蟻一般,輕輕一捏,便化作灰燼。“愛妃可有什么話要與朕說?”軒轅凌游涼涼的開口。“……你不能放過他們嗎?”單轍麻木的臉終于露出一絲茫然的神色:“是的,我很恐懼,包括方才我為他們求情的時候,心跳的都超出了我的想象??墒俏冶仨毮敲醋??!?/br>因為心中有道聲音,讓自己不要做冷血冷漠的人。曾經(jīng)的二十一世紀就有太多這樣的例子了,路人的冷漠可能讓一個摔倒的老人永遠離開人世、路人的冷漠可能讓一個妙齡少女被多戲的人販子當眾拐走、路人的冷漠可能讓本來不會發(fā)生的慘案順理成章的發(fā)生。可是將這些案例放到網(wǎng)絡上,又會有一群人在評論下面伸張正義。在這個時代,也許冷漠和冷血都是每一個人具備的,但單轍不想具備這種情感。軒轅凌游一步步走向單轍,面色冷清,眸光淡然的宛如一汪潭水。“愛妃善良純儀,倒顯得朕過為冷血了?!?/br>單轍隨著他前進的腳步不自覺的向后退去,可是剛退了沒幾步,就被他突然加快的腳步追趕上。當手腕被握住的時候,單轍臉色變得煞白。第96章攻略目標是暴君攻(12)下一秒,他覺得自己被用力一甩,身體控制不住的向后仰去,然后猛地被壓在了石桌之上。石桌上原本的茶與點心被他撲來的力道盡數(shù)揮到地上去,發(fā)出格外刺耳的響聲——精致的盤子和壺杯應聲碎裂。單轍倒吸一口冷氣,背上的沖撞感讓他疼的全身想要蜷縮起來。可軒轅凌游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單轍只感覺身上一重,雙腿被握住向后拖去,被一雙有力的手擎在對方的腰間,而對方明晃晃的衣袍也肆意的在自己的視線中亂撞。羞恥的動作令單轍臉頰微紅,他試圖伸出手去阻擋俯下身來的軒轅凌游,卻在下一秒被對方的一只手箍住雙手壓于頭頂。四目相對,男人瞳孔中的肆虐是單轍看不懂卻不由得感覺顫栗的。軒轅凌游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另一只手,開始解單轍的外衫。單轍嚇壞了,他掙扎著,可是對方卻像泰山一樣一動不動,面上更是淡然的無動于衷。外衫很快被男人敞開,不過男人并沒有將那柔軟的外衫扔掉,而是順勢壓在單轍的身下。這個舉動讓單轍更加驚恐,他的掙扎開始帶著止不住顫抖的呼喊。“軒轅凌游,你想要做什么,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軒轅凌游似是沒聽見他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解著里面的袍衫,箍著單轍雙手的力道絲毫未減。單轍掙扎無能,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解開,最終露出里面柔滑嫩白的胸膛和精瘦的腰身。冷空氣瞬間襲來,讓單轍冷的一抖,但他沒有感受冰涼的時間了,因為軒轅凌游的手已經(jīng)滑到了他的裹褲的邊緣。單轍開始蹬腿,可是不管怎么動,都因為雙腿之間岔著軒轅凌游而變得極其無力。男人有力的雙腿橫在單轍的大腿內(nèi)側(cè),單轍被這羞恥的姿勢惹得臉頰發(fā)熱,他移開眼,卻正與看過來的軒轅凌游的視線對個正著。軒轅凌游突然一笑,那微勾的弧度讓單轍心里如同壓了一塊石頭。“軒轅凌游……”“噓,愛妃,你可知何為世間美事?”第97章攻略目標是暴君攻(13)單轍臉上一熱,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湖心亭里放蕩的情景。——因為地為床天為鋪,所又欠愛后留下的痕跡全部沾染在了兩人被壓在身下的衣裳。深吸幾口氣,單轍覺得對上無賴的軒轅凌游,他越來越?jīng)]有自己的主張了。終于意識到自己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單轍輸出一口氣,靠在浴桶壁上不說話。頗為詫異的挑起眉梢,那如墨般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道趣味的光芒,軒轅凌游將手里的衣裳扔向一邊,解著脫掉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然后大搖大擺的跨進浴桶里。單轍閉上眼,不去看他。軒轅凌游倒是不曾再說些什么惹人羞惱的話,而是靠在另外一邊的浴桶壁上,閉目養(yǎng)神。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仿佛空氣凝固,而世間塵埃所匯聚的疲憊在這一刻煙消云散。軒轅凌游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舒暢的喟嘆。“愛妃可知這世間何為真龍,何為天神?”軒轅凌游突然的發(fā)問讓單轍緊閉的睫毛顫了顫,而后緩緩睜開眼,眼里滿是迷茫。“天龍就是龍,天神就是我?!眴无H斟酌著開口,畢竟上帝也算是神吧……西方的。軒轅凌游沒有理會他狂傲的言論,而是再次開口道:“那何為官員,何為百姓?”單轍的嚴重氤氳著迷霧:“你這是在靠我政治嗎?”軒轅凌游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解釋剛才為何問那些單轍根本不知道答案的問題。許是誰都不知道這幾個問題的答案。沐浴后,那酸疼的腰腹終于有所緩解,可是單轍趴在床上,便不想動彈了。今天他就不應該出去,不出去也不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