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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大猩猩的骨架??赡苁撬懒撕芫昧?,看起來不是那么惡心,只是兩具骨架而已。跟在扈爾羅的身后,單轍還是沒忍住,詢問道:“那是大猩猩嗎?”扈爾羅目不斜視,聲音沙啞道:“猿人。”“為什么要放他們的骨架?是要讓別人知道那是我們的領(lǐng)地嗎?”“嗯?!膘锠柫_對‘我們’這個稱呼很是滿意。學(xué)到了新的生存法則,單轍心情不錯的跟在扈爾羅后面。安靜了沒一會,他又待不住了,畢竟對待一個充滿了未知的世界,他滿心的好奇。“扈爾羅,這個世界有多大?”“不知道?!?/br>“那‘地海部落’一共有多少獸人呢?”“很多。”“那世界上有多少個像‘地海部落’這樣的部落呢?”“不知道?!?/br>……幾乎是一問三不知,就算知道的也是模棱兩可的回答。后來單轍索性就不問了。忽然,扈爾羅不走了,周身的氣息也變得緊張起來。單轍連忙從腰間抽出匕首,轉(zhuǎn)身背對著扈爾羅,警惕的望著后面的情況。扈爾羅的樣子,明顯是感覺到了什么不屬于他們的氣息在靠近。扈爾羅余光詫異地看了單轍一眼,只是一瞬,便收回了目光。緊緊地盯著前方微高的山丘,在森林里的山丘,往往是擋住生物最好的掩護。第49章攻略目標(biāo)是陰郁攻(6)時間仿佛靜止,空氣也停止流動,單轍緊張的頭上滴下一滴冷汗。半晌,只見那山丘后面竄出一只土豬。那土豬似是在覓食,抬起頭,突然被對面的虎瞳逮個正著,整只豬都懵了,哀嚎了兩聲連忙轉(zhuǎn)身就跑。背對著扈爾羅的單轍沒看見土豬,冷不丁聽見哀嚎的時候嚇得小膽一顫,壓抑住破口而出的尖叫,迅速轉(zhuǎn)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土豬跑走時一扭一扭的屁股和小卷尾巴。——呼,嚇?biāo)郎系蹖殞毩恕?/br>單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微垂的頭突然被雙手捧住臉頰抬起來,接著就感覺唇上一片柔軟。又親,又親!一天天的,親禿露皮了!也許這是獸人示好或者心情愉悅的表達方式,單轍沒有理由強迫扈爾羅去改他本身的習(xí)慣。只能默默的承受。不過扈爾羅的吻很單純,平時只是輕輕一碰,偶爾會濕吻一番,卻從來不擦槍走火。不得不說,扈爾羅的自控能力很強。吻過之后,扈爾羅陰沉的瞳孔映出單轍微紅的臉頰,淡聲道:“剛才,很好?!?/br>“剛才……?”單轍愣了一會。“把背后,交給我?!膘锠柫_輕撫他細嫩的臉頰。單轍毫無保留地背對著他,一起對抗外界的危險,這樣的舉動,讓他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單轍紅了耳朵,雖然面無表情,但現(xiàn)在的他對未來充滿的希望。也許是扈爾羅給他的希望,又也許是心態(tài)的變化,讓他給予了自己最閃耀的光芒。扈爾羅沒有去追土豬的原因是兩人的目的地是一條沒有盡頭的河流,看樣子食物是次要,而水源才是最重要的。單轍見過石洞里的石缸,里面的水很新鮮,顯然是每天打來的新鮮的水。水洼里的水不多,而且因為是雨水生成的,洗臉和清理食物還行,食用的話就不行了。這條河應(yīng)該是整個森林中唯一可以食用的水源的,所以即便這里離石洞有多遠,扈爾羅都會毫不猶豫的走過來,日復(fù)一日。扈爾羅在裝水的時候,單轍也解下自己腰間的兩個水袋,學(xué)著扈爾羅的樣子,在順?biāo)鞯奈恢媒有迈r的水。“一會還要去打獵嗎?”中午的食物還沒有著落呢。扈爾羅點點頭,道:“先把水送回去?!?/br>單轍了然的嗯了一聲,畢竟帶著裝滿水的水袋打獵的確很費勁。小河清澈,不知是從哪里流下來的泉水形成了這條河,因為水流的方向一致,就算是雨天或者漲水,也不會發(fā)生逆流的情況。恍惚間,離他不遠處的河中竄出了幾個泡泡。單轍盯著那處,沒一會,離那處不遠的地方也竄出了泡泡。眼睛一亮,單轍看向旁邊的扈爾羅,道:“我們今天來吃魚吧。”扈爾羅看他一眼,眉心微蹙:“你會吃不飽……”“多抓一點就吃飽了?!眴无H把水袋的口綁好,放在一邊:“省的再去打獵,麻煩?!?/br>說著,他卷起褲腿,就要下河去。“我來?!膘锠柫_阻止了,自己下河去了。用木刺扎了許多肥美的活魚上來,單轍在岸上樂得自在,一邊收魚,一邊用撿來的石頭把魚砸暈。徒手抓活蹦亂跳的魚還是很有心理陰影的。等扈爾羅上岸的時候,單轍已經(jīng)用長長的木棍插了一串大魚了。扈爾羅上岸之后抖了抖身上的水,見單轍的臉上揚起明媚的笑容,不由得也放柔了目光。“辛苦你了?!眴无H對著扈爾羅說道:“這么多魚,一定夠吃了?!?/br>扈爾羅拿起那根木刺,目測上面大概插了十多條肥碩的青魚。單轍跟在扈爾羅的后面,把水袋系在腰上,跟在扈爾羅的后面,身影頗為歡快。兩人之間的氛圍不想是才認(rèn)識了兩天的人,倒像是在一起生活了許久的夫婦。回到石洞,單轍著急去水洼清理魚鱗,一想到一會有豐盛的烤魚等著自己,便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變成扈爾羅跟在他的后面了。單轍剛到門口,被洞口的一個人影驚得站在原地,手里解了一半的水袋便掉落在地。那是一個全身赤果的男人,后背上那小小的花瓣痣格外刺眼。此刻他正躺在洞口,赤果的身上全是血,特別是下體,鮮血淋漓模糊不清。他膚色青白,單轍愣愣的看著那里,覺得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在被抽離。——這個雌性的獸人明顯已經(jīng)死亡了。單轍只覺得渾身發(fā)冷,甚至想要作嘔。后面扈爾羅沉穩(wěn)的腳步聲傳來,單轍終于忍不住,緩緩跪倒在地上,目光昏昏,似乎下一秒便陷入黑暗之中。扈爾羅穿過石洞前的山丘,便看見單轍軟弱無骨的癱在那里,連忙走過去扶住他,卻發(fā)現(xiàn)他目光呆滯,怔怔的望著洞口的方向。扈爾羅順著望過去,一瞬間,眼中陰云密布,整個身體都繃得僵直。單轍可以感覺到扈爾羅劇烈起伏的胸膛,終于,扈爾羅抱著他,發(fā)出一聲高昂的吼叫,響徹云霄。像是悲鳴一般,單轍聽著那吼叫,竟忍不住想要哭。在這個世界,雌性就像是女人一般,本應(yīng)該被溫柔對待的人群,此刻卻被凌虐之后扔在別人獸人的領(lǐng)地內(nèi)。單轍抿抿干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