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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在懷里,走到哪里都會將他帶上,雖然做飯難吃,但還是會把最好的那部分給他。藍離嘴巴一癟,就要哭。之前胖貓老是愛提起獸王爹怎么疼他護他,可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覺得他那個爹對他不錯,但也沒有太大的感覺,如今看著這些畫,才終于有了些記憶碎片,才終于為那個人不在了而難過。穆霖也看明白那些畫了,摟過藍離,讓他靠在自己懷里。藍離吸了吸鼻子,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去看那面墻。其實他獸王爹活的時間真的很長了,藍離遺憾的是他在的時候,自己也只有很小的時候是清醒的,長大那段時間里都是傻小子,沒法陪伴他回報他一二,也沒能讓他看看自己是好枚好蛋,不是被他養(yǎng)壞了才變得傻乎乎的。他記得胖貓和他說過,獸王爹臨走時還記掛著他傻著的事情,一直懊惱著是不是以前他帶著藍離去外面找的那些珍貴的食物里面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毒,才讓藍離變成這樣。藍離好想告訴他不是的,可惜他聽不見了。通過這些畫來看,藍離應該也不是獸王爹的親生孩子,但他對他卻比親生的崽子都要好。噫嗚嗚嗚……藍離看著看著又要哭了。等到察覺到洞內氧氣有些不足后,藍離才重新打起些精神。那墻面上除了畫還有些字,應該也是獸王爹寫的,雖然那是爹,但藍離也沒法昧著良心說那字好看。真的很丑,看起來應該是在練字,至于練的是哪兒的字——藍離回頭看向另一邊的石頭。那石頭上就是寫著字的,獸王爹在墻上練習的就是石頭上的,可惜這些字非常復雜,就一個就很多筆劃,獸王爹練了一堆之后估計也是發(fā)現(xiàn)太丑了,而且還不知道意思,就放棄了。這石頭有很大一塊,前面與后面都刻著字和畫。說是刻,那些字又還帶凹槽,但看不出這石頭上有被釘錘敲打過的痕跡,都是一筆畫就。讓藍離莫名想到了劍。藍離有些想摸摸看,但他的手還沒有完全碰觸到那石頭,就被劃傷了,血從指尖滴落到石面上,然后被石頭吃了。“???”藍離瞪大了雙眼,臥槽?石頭精嗎?穆霖將藍離的手拉回來,擰著眉盯著這古怪的石頭。這并不是石頭精,它吃掉藍離的血,過了片刻后,發(fā)出了“叮咚”的聲響,接著在藍離的視線中,那石頭上的字與畫便都動了起來,慢慢的凝成一個非常模糊的人影輪廓,而且看起來年代有些久遠,設備有些不太靈一樣,還一閃一閃隨時可能掉線的樣子。但在穆霖眼中,那石頭并沒有什么變化,他的視線一直放在藍離的身上,發(fā)現(xiàn)他像是走神了,他沒有催促他,也許是又想起了什么,或者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看到了什么。而且穆霖也并不知道,他能看見這石頭上的畫和藍離能看見的并不一樣。他在藍離還沒有回過神的這點時間里,也細細看了一遍這石頭上的畫。字他是認不出了,也解讀不了了,但這畫的手法比老獸王的畫技要好得多,十分的清晰。第一幅畫是一幅風景圖,有人類,但不像獸人們一樣穿獸皮,而是有著各種的服飾和穿著,還有著各種穆霖沒有在這顆星球上看見的生物,這些在畫上都很小,但因為畫的清晰度問題,他還是能看出大致模樣。第二幅畫地面變得貧瘠,這些人類和奇特生物也慢慢消失,消失之后的第三幅,土地開始生長,但沒有了之前的那些生物,出來的則是一些穆霖見過的巨獸。再然后第四幅是一群獸組建的王國,唯一的尚且稚嫩的人類坐在被它們仰望的地方。而那個位置,畫上畫的是王位,而坐在上面的人,一手灑著代表著生命的光明,一手灑著代表著死亡的黑暗。——他是遺留的神明。而最后一幅是警告,企圖登上或者搶奪這個位置的獸,除非是神明自愿將權力交與他,否則他將會受到懲罰不久于世。這些畫里,獸人還是獸,似乎還不能擁有人形,又或者說是畫這些畫的人,本身就只當獸人們是獸,才刻意為之。但不管是哪一種,結合老獸王的畫,也能理清楚。藍離真實年齡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二十出頭,而是兩百多甚至更高。他也不是老獸王的孩子,而是由最后消散的人交與老獸王照料的。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藍離就暈個特殊的被留下來的神明。石頭背面還有畫,但穆霖還沒有看,藍離已經回過神來,然后退后兩步捂住自己的嘴,表情崩裂:“穆霖,我以前竟然把自己的親爹喊做狗!嗚嗚嗚,他老人家會不會氣到活過來打我?!”作者有話要說:系統(tǒng)(吐煙):我早說過了,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叫我爸爸。——ps:有二更,但應該會有點晚,寶寶們不用等,可以明早起來看。☆、命世界命盤就在藍離陷入系統(tǒng)竟然是自己的親爸爸的極度震驚之中時,康元已經讓人圍了藍離帶來的這些獸人了。犀聽到消息后匆匆趕了過來,遠遠看見火石的獸人們被壓制住了。曾經和她一個小隊的獸人不少人也過來了,看著他們新任的王對著大王子那邊的人下手,都一個個地皺緊了眉頭。他們之前是真的信了康元是邀請大王子過來做客,想要修復王宮和大王子的關系,最好讓大王子可以回來的。但顯然,他們想錯了。王宮其他的獸人沒去過火石,不知道大王子為人有多么善良大度,但他們卻知道。他們在火石的時候,火石部落的人也是真心拿他們當同伴的,后來他們做了那樣的事情,被大王子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也只是放了他們離開。羞愧和感動,一直存在他們心里。這次大王子過來,他們沒有臉面湊上前去,但心里卻十分高興。然而事實卻……犀有點想上前勸說王,但有人先他一步,提出了疑問,并勸王不要對火石的獸人下手,可那人還沒有說話,便被王直接擰斷了脖子。周圍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滯了一瞬,接著再落下的呼吸都輕了許多,沒人敢大聲說話,生怕也惹怒了王。也有人像犀一樣,露出憤怒的表情,但他們一時都沒有再上前去。王當然是有權利處理部落里的族人的,但一般來說也是在那兒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之后,可剛剛死去的同伴,只是勸了一句而已,算什么錯?他要是不想聽,可以讓他閉嘴啊,為什么一定要殺了他?還有的人則是恐懼,他們看出來了,王雖然看上去好好的,但他似乎病得更重,而且他自己好像還沒發(fā)現(xiàn)。康元掃了一眼周圍人的臉色,并不在意,只揮手讓人繼續(xù)將火石的人帶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