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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蕭道紅著臉辯解道:“沒有,別瞎說!”蕭迢把他的手貼在唇邊,微微一笑,并沒有揭穿,他很老實(shí)地說:“對,她確實(shí)喜歡我,否則也不會助我推翻前任宗主上位……不過我懷疑在她見到哥哥你之后,心中的那個(gè)人就變啦?!?/br>蕭道敲他一下,“凈瞎說?!?/br>“哪有,那是哥你不知道自己多好、多引人注目。”蕭迢近乎虔誠地在那雙手上落下親吻,含住覆蓋著一層薄繭的食指,“我不看好一點(diǎn),你就要被別人搶走啦。”是嗎?蕭道想笑著反問他,但看到弟弟認(rèn)真專注的神情,卻又說不出什么話來。“哥,你記得嗎?我們倆小時(shí)候偷喝過廚房里的半壺春——某位西域來的長老帶的?!笔捥霾粷M他的走神,在那只手的關(guān)節(jié)上輕輕咬了一口,“那酒剛一入口還有點(diǎn)兒甜,跟糖水似的,稀里糊涂就下去了,誰知道后勁這么足……”他說著,拎起酒壺喝了一口,然后湊上去嘴對嘴地喂給對方。蕭道被半強(qiáng)迫地灌了滿嘴酒,初下去時(shí)還沒啥感覺,不一會兒整個(gè)喉管都燒起來了。他咳了幾聲,狠狠錘了他弟一下,“你還提!那次要不是我背你回去,你怕不是得醉死在酒窖里!”蕭迢順勢抓住他的手,將大半件外衣都順勢扯了開來,“上午有事,走得匆忙,未能幫哥哥好好清理,現(xiàn)在就讓我來彌補(bǔ)先前的過失吧。”蕭道猝不及防,被他偷襲得手,按在涼亭的一角為所欲為。青年把他的下裳掀到一邊,分開雙腿,手指靈活地塞進(jìn)臀瓣中間隱秘的rouxue。那里前次被使用過度,已經(jīng)有些發(fā)腫了。他隨意攪了兩下,便把男人逼得只能靠在柱子上喘息。“哥,腿再分開些?!笔捥鲈谧约腋绺绲拇笸壬峡税延?,才慢悠悠地拿起桌上放著的酒壺,然后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將酒壺細(xì)長的嘴塞進(jìn)了后xue。“蕭迢???你瘋了!”此時(shí)蕭道面上的驚恐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他拼命扭腰想要逃開,卻只能將酒壺冰涼的嘴呑得更深。蕭迢一把將他按住,手指微微用力,溫?zé)岬木埔罕愎噙M(jìn)了腸道里。酒剛灌進(jìn)去時(shí)還沒甚感覺,但幾秒過后,蕭道便感覺像是有烈焰燒灼著腹腔,他尖叫著想跳起來,卻被那雙手牢牢禁錮在原地,只能仰起頭,張著嘴,發(fā)出嘶啞的悲鳴。“好疼,阿迢……好疼啊……”“哥哥乖,很快就不疼了?!笔捥鎏蛉ニ劢堑臏I珠,右手一松,壺嘴便被他抽了出來。沒了阻塞的酒液爭先恐后地涌出,濃烈的酒香彌漫在空氣里。漸漸地,那股灼燒感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蕭道感覺身體內(nèi)部更加空虛,他往后xue插入兩根手指,同時(shí)隔著衣服撥弄胸口的乳環(huán)。“阿迢,插進(jìn)來,哥哥想要你?!笔挼来⒅f,“哥哥想被小爐鼎的大roubang填滿,想給小爐鼎生一窩崽子?!闭f著,還暗示性地收縮后xue,從里面勾出些帶著酒香的粘稠yin水。蕭迢沒把持住,撲上去,如愿填滿了他哥。蕭道勾著他的腰,嘴里還不滿地哼哼唧唧,“哼……快點(diǎn),沒吃飯???不行就隨便換一個(gè),反正我看你們樓的其他人也比你可愛?!?/br>即使知道是在玩角色扮演,那句“不行”還是實(shí)打?qū)嵉負(fù)糁辛耸捥龅呐c(diǎn)。他滿懷惡意地把人抱在身上,掐住那兩瓣手感極好的臀rou往下狠按,待身上的男人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驚呼,才慢悠悠地說:“是嗎?可是我看客人您的saoxue好像不怎么愿意,還在很熱烈地挽留著我呢?!?/br>“呼……那還不是因?yàn)槟憷鲜前粗野?。”蕭道好不容易才找到回?fù)舻目障?,他故意收縮后xue,逼得那根roubang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果你稍微松開一點(diǎn),那我肯定會跑去找其他孩子了?!?/br>蕭迢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搭在腰上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縮緊,“那我就更不能松開你了?!彼D了一下,“哥哥。”作品游心太玄(NP總受)-風(fēng)【小爐鼎和顧客py,哥哥的真心?】內(nèi)容52.蕭道不滿自家弟弟的串戲,在青年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嗯?在我的床上還敢分心想別人?”他扯過對方的長發(fā),故意粗聲粗氣地威脅道:“你哥哥肯定不會來救你了,專心伺候我吧?!?/br>蕭迢會意,手上不停蹂躪著柔軟的臀rou,說出來的話卻變做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客人你、你胡說,我哥哥不可能不要我了!”他一挺身,那根東西進(jìn)到了更深的地方,磨得蕭道腰都快軟了,連攀著他的雙手都開始不安分地打顫,臀縫間更是溢滿了被cao出來的粘稠yin水和昨晚射進(jìn)去的jingye,“我哥哥特別好,他會陪我玩捉迷藏、打雪仗……雖然后來他不怎么來看我了,但我仍然相信,他是愛我的?!?/br>“就算他把我賣到這里來,還對我做那樣的事……但我心里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說不得的苦衷,只是無法告訴我罷了?!?/br>他這些話半真半假,語調(diào)柔軟委屈,說到最后還略微帶了些哭腔,倒真像個(gè)被兄長出賣辜負(fù)的清朗少年。蕭道被他說動,鬼迷心竅地在青年臉上落下一吻,撫摸著那人如白玉般光潔的臉頰,說:“哥哥怎么可能不愛你……?你是我用生命也要保護(hù)的孩子啊?!?/br>若是真的不珍視,又為什么要在逃命過程中扯上這么一個(gè)小拖油瓶,為什么要替他擋下那一擊?蕭迢蹭蹭他的脖頸,埋在對方衣領(lǐng)間,糯糯地問:“是嗎?”“嗯,”蕭道體內(nèi)被他細(xì)細(xì)磨著,幾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卻還是耐下性子,很認(rèn)真地說:“無論是小時(shí)候頑皮活潑的蕭迢,還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的蕭迢,我都喜歡?!?/br>他舔吻著青年的面頰,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樣,低頭含住青年淡粉色的雙唇,主動交換了一個(gè)深吻。“我喜歡弟弟,也喜歡我的愛人。”“哥……”一吻結(jié)束,蕭迢忽然松開手,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想做什么嗎——把你干死在這里。”“有本事就來啊?!笔挼罎M不在乎地點(diǎn)點(diǎn)他的鼻尖,出言挑釁道:“弟,弟?!?/br>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剎那間,他整個(gè)人就被重新掀翻,壓倒在了欄桿上,水聲與肢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蕭迢把自家哥哥的衣襟扯開,勾起那枚乳環(huán),用力往外拉,直扯的褐色乳暈形變成長條狀。蕭道吃痛,卻不甚惱怒,只是用腿勾住他的窄腰,輕輕蹭了蹭。“來吧?!?/br>桌上沒擺穩(wěn)的酒壺晃了晃,一頭栽在了地上。清亮的酒液涌出,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