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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他整個人都賴在床上,要不就是修煉,要不就是和盧諶胡天胡地——反正他這個當大師兄的偶爾消失幾天,縹緲宗也出不了什么亂子。而且算算日子,離下次和師傅匯報情況也還有月余的時間,所以他更加肆無忌憚,連晨會都暫時丟給趙明蘭主持了。“太玄……你這樣,真的好嗎?”盧諶皺著眉,看著自家好友從身上撐起,已經(jīng)疲軟的yinjing從股縫間滑落,帶出大量的jingye。蕭道吃飽喝足,懶洋洋地靠在榻上,神經(jīng)還很放松,聽到他的話先是愣了一下,“嗯?什么不好?”“我是說,晨會不主持、午休不監(jiān)督、賬本不過目的這種狀態(tài)……”盧諶把他撈過來,抱在懷里,一下一下地梳著那人黑色的長發(fā),“我會很有負罪感的?!?/br>蕭道揪住他的小辮子,強迫他低下頭,在人嘴邊親了一口,“你怕什么?我偶爾偷懶兩天很正常的,他們會以為我修煉到了緊要關(guān)頭,在屋里悶著突破呢?!彪m然他現(xiàn)在即沒有到緊要關(guān)頭也沒有悶著突破。他見那人還是有點焦慮,笑著拍拍他光潔的臉頰,“好啦好啦,我后天要出去一趟,你跟來不?”“去哪里?”盧諶問出口,才覺得不妥——他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被人家半只腳踏進元嬰期的大佬帶到哪,都沒辦法產(chǎn)生異議??!“去給你帶……一件好東西?!笔挼揽吭谒麘牙?,手里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他倒是挺期待那個小朋友的手藝呢。也不知道是否能和前世那位魏掌門做的,一樣好……對于修道之人來說,過個千八百年都是眨眼的事情,盧諶還沒來得及細細回味些什么,兩天就過去了。他帶著盧諶一路出了山門,由于對方還不能御劍,所以他們這一路多耗了些時間。“這一帶是密林,可能有樹妖出沒,所以要時刻提防。”盧諶一邊走,一邊跟他科普許多趕路技巧,蕭道側(cè)著頭聽他講話,同時抽空留神腳下的路。“像這種泥沼,就一定要繞開,否則可能……”“晚了?!笔挼勒V鵁o辜的眼睛看他,同時給他指向自己抬不起來的靴子,“我已經(jīng)陷進去了?!?/br>“……可能有高階的食人藤在此潛伏?!北R諶捂臉,覺得自己烏鴉嘴了。“你說那個嗎?”蕭道把一邊蠢蠢欲動的一條藤蔓扯給他看。“不要動它,它后面可能還連著更大的,據(jù)說有人曾扯出過一條五階的,相當于修士金丹期的修為……”“對啊,就是那個啊?!笔挼谰具^他的衣袖,強迫他看向自己這邊,“五階食人藤,還是變異的呢。”盧諶一抬頭,就看見鋪天蓋地的藤蔓張牙舞爪地向他倆擁來,當下臉色一變,一把將蕭道扯到身后,同時擋在前方的那只木質(zhì)義肢上,飛快地結(jié)出一層細密的樹網(wǎng),生生擋下了這次攻擊。“我腰間的那個包里有一打畫好的符咒,把替身那張拿出來,我們等一下就跑……”他著急地回頭大喊,卻見身后已經(jīng)是空蕩一片,蕭道早就繞開他的防護,跑到前面去跟那食人藤正面對峙了。那藤蔓似乎感覺到金丹修士的威壓,警惕似地圍著他轉(zhuǎn)了幾圈,好像也覺得這人很難下手。蕭道面不改色,站在原地注視著那東西的動向。突然,原本安分守己的藤蔓瞬間暴起,以雷速不及掩耳之勢沖向?qū)Ψ?,盧諶的一聲“小心”還沒喊完,蕭道原先站的那個地方就被蓋了個嚴嚴實實,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太玄——”作品游心太玄-手【有rou蛋】內(nèi)容6.盧諶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連忙在包里翻找,看看有沒有用得著的符咒。然后他面前那個藤蔓堆炸開來了,蕭道站在里面,神色鎮(zhèn)定,右手牢牢扣著一枚青碧色內(nèi)丹。“子諒你沒事吧?”他掐了個法訣,把那一身綠色汁液抹了,走上來問自家好友,“剛剛有沒有被傷到?”盧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他牽住那人的手,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真是弱智爆了。他這么弱小,保護得了面前的人嗎?不拖后腿才是呢。蕭道見他臉色不大好,以為是剛剛被嚇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子諒,沒事,有我在呢。”“我沒什么,倒是你,這么危險的事情不要再做了?!北R諶替他理好頭發(fā),溫和地說。“一點小事而已啦……對了,這個給你?!笔挼罀伣o他手里的內(nèi)丹,“你是木系靈根,應(yīng)該能吸收這東西,或者……”他停頓了一下,“你自己定奪?!?/br>盧諶接過那東西,神色復雜地收進了儲物袋里,兩人便繼續(xù)趕路,等到達沉星門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魏掌門熱情地接待了他們,“這位小兄弟是……”他看向蕭道身后的盧諶,似乎難以定奪。“他是我的朋友,前些日子雙手被魔修毀去了,那雙機械手臂就是給他的。”蕭道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靈茶,問道:“不知您的弟子他……”“啊,對?!蔽赫崎T朝身后的雜役吩咐了幾句,“去把蘭澤叫過來。”蘭澤來得很快,他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勁裝,銀質(zhì)束腰顯得整個人更為高挑出眾,任是旁人見了都忍不住要贊一句翩翩少年。他腰上夾了個檀木盒子,大踏步走進門,對魏掌門行禮道,“師傅?!?/br>“徒兒快坐下,別累著了?!蔽赫崎T讓雜役給他拖了把椅子,滿臉都是對后輩的關(guān)切慈愛,“師傅我會心疼的?!?/br>蘭澤倒沒去動那把椅子,他轉(zhuǎn)向蕭道,遞出手里的盒子:“前輩,您要的東西。”他說,艷麗的眉眼像是凝了一層化不開的寒冰,“我在十日之內(nèi)送來了?!?/br>蕭道打開那檀木盒子,入眼的是雙精鐵制成的機械手臂。他拿起來掂了掂,發(fā)現(xiàn)那東西制作精良,細節(jié)處栩栩如生,絲毫不遜于前世魏掌門所做,當下也不吝夸贊,大加贊賞道,“蘭澤小師弟果真聰明過人,依我看,你這手法,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要把你師傅給比下去了?!?/br>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臉上還掛著笑意,魏掌門被作了比較,倒也不生氣,反而引以為豪地拍拍蘭澤的肩膀,道,“這小子可厲害著呢!才十五歲就能做出機關(guān)鳥,我看再過百年,靈械老祖鐵傀儡的名聲就要被比下去啦。”蘭澤被他拍得一個踉蹌,卻還是端著架子,有心擺出一副大人做派,當下沉聲謙讓,“師傅過獎了?!?/br>“在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