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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苑卻根本看不上這些阮明城打拼了一輩子的東西。但是他知道,阮清苑骨子里的傲氣和對家庭的深愛,一定會讓他交出俞靜姝的遺產(chǎn),因為阮清苑敬愛著爸爸。非常惡趣味的念頭打阮明城的腦海里升起,他想看到阮清苑落魄、自甘墮落,最后哭著回來。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墮入塵埃中,最后泯然眾人,阮明城喝酒都笑出聲來。隨著阮清苑鋼琴曲的結(jié)束,阮明城站起來,跟王柳碰了一杯酒:“我先過去應(yīng)酬一下?!?/br>王柳同他碰杯,隨后貪婪地看著阮清苑。阮明城應(yīng)酬過程中,沒有明目張膽帶著白云殊,但其他家族的人對自覺靠近白云殊,同他暢聊。白云殊柔弱純真的樣子讓人十分疼惜他。“是個乖孩子?!?/br>每當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便會將進場時胸前別的白玫瑰送給他。“謝謝?!卑自剖獗憩F(xiàn)得十分自然,他手里已經(jīng)接過不少花。等到阮明城過來的時候,他手里的白玫瑰,已經(jīng)快要拿不下了。“殊殊。今天收了這么多花啊,看來圈子里人都非常喜歡你啊。”阮明城很滿意,看著白云殊仍舊懵懂的模樣,他耐心解釋道:“這會場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進門的時候迎賓會給賓客分發(fā)一朵花。在會場上如果有喜歡或者感興趣的人,就將花送給對方?!?/br>白云殊懵懵懂懂:“原來有這么多人喜歡我???”阮明城摸了摸他的頭,眼神十分溫柔。白云殊身上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保護欲,跟白沫馨一樣,只要看著他,自己身上的男性占有欲便得到了發(fā)揮。白沫馨就是在這點上,徹底擊潰了俞靜姝。“那是因為殊殊十分惹人喜愛。讓爸爸看看你有多少玫瑰花了。哇,這么多啊,看來大家都很愿意支持你啊?!?/br>阮明城竟然還認真數(shù)了數(shù),最后滿意點點頭。不愧是他的兒子,第一次見面,便能夠得到這么多企業(yè)家的認同。他抬頭看著正優(yōu)雅跟人說話的阮清苑,他懷里一朵花也沒有,阮明城抬了抬眼皮,露出了一個滿意笑容。他十分高傲的舉著紅酒杯過去,同其他企業(yè)家應(yīng)酬:“趙總,稀客??!城西那塊地可多虧了你啊!”“你這個老家伙,城西那塊地我可是饞了好久了,要不是一時之間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也落不到你手上。別提,一提我現(xiàn)在就后悔,要不你分我一杯羹?”趙總的話讓阮明城特別高興,他作為一個投資者,最高興的就是看到自己的錢能夠使在刀刃上。阮明城本來想謙虛一點,但是耐不住心里頭那口吁出的高興,他擺擺頭,嘴角向后裂開:“到時候少不了你們這些老家伙的。今年也算是不錯了,人生差不多圓滿了?!?/br>趙總:“聽說你兒子買了你對門,虎爸怎么生了個犬子?”“別提了!”阮明城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當然他也知道趙總這些人是在試探他,阮明城的態(tài)度很明確:“等我把這雜種趕出家門了,你們要怎么磋磨都可以。”他甚至還跟王柳表示過,就算是王柳要對阮清苑做點什么,也沒有關(guān)系。當然,所有的一切前提,都得在阮清苑交出了俞靜姝的遺產(chǎn)以后。會場上的都是人精,阮明城的態(tài)度有不加掩飾,大家從一開始對阮清苑的驚艷,到了后頭就只剩下同情嘆息。青年才俊又如何,一旦成為家族的棄子,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另一邊,白云殊抱著一大堆白玫瑰走向陽臺,何翼在這里等他。自從白云殊知道了玫瑰花代表對自己的支持以后,他臉上就掛著淡淡的笑容,他手里頭已經(jīng)拿不下了,但他一朵都舍不得扔,就好像扔掉其中一朵,就拋棄掉了別人對他的喜愛和支持一樣。白云殊看到何翼,明目張膽撲了上去。何翼生怕他摔倒,趕緊扶住他的腰,手臂逐漸收緊,兩個人之間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沒藥香,何翼隔著一叢白玫瑰,吻在白云殊的唇角。僅僅蜻蜓點水,兩人的唇瓣就分開了。白云殊臉頰紅紅,何翼主動幫他抱著玫瑰花。白云殊高興道:“這花可寶貴了呢,爸爸說這些花代表的是他們對我的喜愛。原來大家都這么支持我認祖歸宗啊!相比起來阮哥一朵都沒有,是不是阮哥脾氣不好,大家都不喜歡他???阮哥也太可憐了吧?!?/br>聽上去他倒是心疼阮清苑,實際上言語中捧一踩一,恨不得一腳將阮清苑踩到泥里面。白云殊自己是從淤泥里面出來的,他從小偷雞摸狗慣了,在市井里面摸爬滾打出來的,從不覺得世界上有真正高潔的人。在他看來阮清苑不過也就是個高高端著的人,一個雜種小賤人,還想艸什么白月光人設(shè)呢。何翼一聽,只覺得自己的心肝小寶貝兒心地善良,懵懂無知,雖然被阮清苑各種看不起,但白云殊從來沒有因此記恨過他,反而是處處為他著想。“他那人高冷疏離,脾氣確實也不好,沒有人喜歡他是應(yīng)該的。殊殊你這么善良,以后萬一被人欺負怎么辦?你真的是讓我打心眼里想要疼惜你?!?/br>白云殊靦腆一笑,臉頰紅得更過分了,興許是他的動作幅度過大,被劉嬸掃帚劃開的傷口,再次裂開。白云殊驚叫一聲,在不被人注意的陽臺,何翼低下頭,用舌尖舔舐他的血珠。“甜的?!?/br>白云殊臉頰更紅。何翼雙目含情,托起他的臉頰,讓他看著自己:“我舍不得讓你流血,這傷口深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白云殊知道自己是不能離開會場的,等阮清苑宴會交托結(jié)束,阮明城就會將圈子里的人介紹給他。白云殊眼瞳中閃過一絲狡黠,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瓷瓶。何翼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了:“這個藥可真神奇啊,我身上的問題還是多虧了你幫我解決的?!?/br>沒錯。何翼身上有病,他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gay,他確實對阮清苑產(chǎn)生了一些類似于戀愛的想法,但是他下面那處根本起不來。這種忌諱的事情,他也不敢說。遇見白云殊以后,白云殊以為他受傷,給了他一個神奇的瓷瓶,喝了里面的藥以后,何翼發(fā)現(xiàn)自己又行了。男性的高傲資本又回來了!白云殊嘻嘻一笑,擰開蓋子,將里面的液體一飲而盡:“這個呢,是我的獨家秘方。我手里的這一瓶,能夠修復(fù)受傷的肌膚,所以我不會留疤痕的啦。親親老公你放心?!?/br>“就你最調(diào)皮,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何翼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此時阮清苑的二巡鋼琴曲已經(jīng)結(jié)束,接下來就要到遺產(chǎn)繼承公正的階段了,何翼吞了下口水,看著阮清苑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以及在燈光下顯得清潤柔和的精致臉龐,他心口又酸又熱,沒拎清自己想法,他怔怔道:“清苑會不會報復(fù)我呢?他要是報復(fù)我,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