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魅惑之強勢來襲、意外死亡、小朋友又得哄了、豪門惡毒男配撕掉了劇本、我拿藥鍋橫掃娛樂圈、反派幼稚園、可愛過敏原、你身后是什么東西、不能吃小孩兒、我以為可以搞養(yǎng)成,結(jié)果翻車了
方糖沉淀碎開之后,像是攪拌的白砂糖一樣發(fā)出的細碎“沙沙”聲。突然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腹部。她有點不敢想孟忍冬嗜糖這么厲害,當初那幾年到底往自己胃里堆了多少糖。孟忍冬見她面色有異,以為她是不舒服,出聲詢問之后,又讓侍者送上一杯熱水,確定道:“你真的沒事?”司恬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她那杯糖堆咖啡,點了點頭。孟忍冬便干脆利落地將話題轉(zhuǎn)移了回去:“好吧,那我們繼續(xù)——”“七年前,我在去到了你的身體里,用你的身份跟紀愉認識、相處了一段時間,并且還帶著她一起走上舞臺,意外先于她出道……到這里沒錯吧?”司恬點了點頭。孟忍冬對應(yīng)了一下自己的夢,又有些遲疑地打量著她,好像有點懷疑司恬是那種能吃人夢境的妖怪,又或者是能催眠人的資深心理大師。如果不是她的資料顯示這人只是平平無奇的解散女團成員。“可是……”孟忍冬瞇了瞇眼睛,很冷靜地說:“實不相瞞,我調(diào)查過你,先不論我穿越到你身體里這種奇怪的靈異話題,你所謂的我用你的身份進入的女團,在網(wǎng)絡(luò)上根本毫無痕跡。”司恬卻很平靜地掃了她一眼,淡淡地丟下一個平地驚雷:“因為——”“我本來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br>她伸出兩只手,食指先是互相平行,然后又交錯,最后像是連自己都搞不懂這復(fù)雜時空理論一樣,只好將自己能知道的實話都說出來:“我查過了。”“這個世界跟我原本有記憶的世界,大致的科技和文明發(fā)展是相似的,只是在細節(jié)有出入,比如我記得好幾個原本我世界里的富豪名字,在這里都毫無痕跡,同樣的事業(yè),是由另外的人完成的。”孟忍冬盡管心中已經(jīng)被這大膽的假設(shè)說服,面上卻不顯露出來:“你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要怎么相信你說的不是妄想出來的內(nèi)容?”這話落下。司恬卻不急著去接了,反而只捧著面前的熱水杯,輕輕地吹里面的水霧。她既不和孟忍冬提精神鑒定的事情,也沒有扯兩人明明毫無血緣關(guān)系、卻有著八成相似的長相,在抿了一口還有些燙的熱水之后,她用這雙沒什么情緒起伏的、像是一潭死水的眼眸注視著孟忍冬。然后問:“你真的不記得了?”孟忍冬:“……”司恬用同樣的一雙黑眸注視著她,好像也能看透她的內(nèi)心和靈魂似的,良久,她輕輕搖了搖頭:“你能找到我,就說明你想起來了一些東西……或者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而我,因為你是孟忍冬,才愿意跟你說這些事情?!?/br>“你我現(xiàn)在坐在這里聊天,不就是因為你已經(jīng)相信這些荒謬的前提假設(shè),只不過是想要聽我講更多的細節(jié),來驗證你的記憶嗎?”孟忍冬默然片刻,像是被說服,又像是已經(jīng)承認了她口中的事實。攪拌咖啡的動作停了停,她端起咖啡杯,將那滿糖滿奶的美式咖啡送進唇間,用舌尖感受那甜甜的奶味里依然漫上的苦澀味道,一時覺得有些新奇。其實她從沒試過這樣喝。因為孟家的教育,加上如今身份使然,注定她不能在外人面前做出往上好的咖啡里加糖、破壞咖啡原本風味的行為。今日的見面——或許從對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會對司恬傾注信任。畢竟是曾經(jīng)跟對方共享過軀殼,甚至還保持過很長一段時間親密室友關(guān)系,她們似乎能較為輕易地感受到對方的心情。孟忍冬難得放下形象包袱,饜足地輕輕嘆一聲,再對司恬出聲的時候,聲音里裝出的冷漠已經(jīng)悄無聲息化了:“請繼續(xù)吧?!?/br>她想要知道后來的故事。第45章045不可思議的展開,將另一個世界發(fā)生過的事件徐徐道來——孟忍冬始終寄居在司恬的身體里,哪怕先于紀愉一步出道,她也始終沒有忘記過對方,憑借著從小接受的教育,加上刻苦和努力,她在圈里混的風生水起,竭力想給紀愉鋪就一條道路。在這個過程中,也不是沒有受到阻礙。只是相比于紀愉而言,那些都不太重要。孟忍冬給自己做了在那個世界的完整人生規(guī)劃,從女團出道之后,她可以利用這個團經(jīng)營的兩年時間,不斷提升自己,賺足夠多的錢、累積足夠多的資源和人脈,爭取成功轉(zhuǎn)型,這樣在女團解散之后,就可以成立自己的工作室。這樣孟忍冬就可以把紀愉簽到自己的工作室來了。也能把手頭的資源分給她。在實現(xiàn)目標的過程里,孟忍冬難免有分身乏術(shù)的時刻,她逐漸變得忙碌,甚至跟紀愉的見面機會都在變少——可她清醒地知道這些犧牲都是有意義的。短暫的分別,是為了更長久的相聚。那時她以為自己會在那個世界陪紀愉很久很久,哪怕永遠不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也沒有關(guān)系。……“可是……”“就在你到來的第三年夏天,也是剛成團半年的時候。”“有一天早上,你毫無征兆地消失了。”司恬杯里的熱水只剩一半,她的目光落在桌面不規(guī)則的墨色石紋上,說到這里的時候,她停頓了很久,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和孟忍冬交代接下來的事情。可是那些發(fā)生過的悲劇,不會因為她不去面對,就消失不見。孟忍冬的目光落在杯墊的勺子上,方才她攪拌咖啡之后,把勺子隨意放在旁邊,于是這會兒雪白的杯墊上就落了一點棕褐色的痕跡。她隱約能猜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了。同司恬見面至今,包括在夢里的時候相處時的印象,孟忍冬大致能判斷出,自己的突兀離開一定給了司恬很大的麻煩,以至于她沒有準備好怎么面對這個世界,而自己又將她放在了太高的臺階上——想來那一定不是什么很愉快的體驗。“醒來重新掌控身體的時候,其實我很希望那是一場夢。”司恬把已經(jīng)不那么熱的玻璃杯重新放在桌上,有些微紅的掌心貼著冰涼的桌子,在說話的時候習(xí)慣避開孟忍冬的視線:“因為學(xué)會跳舞的人是你,出道的也是你,拍廣告、跑通告、努力賺錢、獲得粉絲喜歡的都是你……”“光是將你在的時候留下的廣告、商演都處理好,就足夠使我筋疲力盡了,得空休息的時候我常常在想,有沒有可能我才是那個逃避的二人格,而這人生本就是你的?不然我為什么像個偷了別人演出服、拙劣地站上舞臺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