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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峪的“訂婚宴”單獨設(shè)計了一款禮服。這家服裝品牌是個老牌子了,口碑很好,在群眾當中也有耳聞的,只知道他家衣服非常非常貴,但是非常非常好看,屬于活在傳說中的品牌。不過錦繡山河最近也打算擴大業(yè)務(wù),分出一條專門做親民服裝的流水線,款式親民,價格也親民,就連選擇的代言人,也很親民。國民弟弟嘛,就算不知道年峪的名字,熟悉他這張臉的人不要太多。打了一大段話,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去黑年峪的水軍們:“……”這臉都要被扇腫了。沒來得及發(fā)的水軍好歹也只是臉被扇腫,看見那串字母就敬業(yè)地開始上躥下跳說“沒見過這個牌子,怕不是什么山寨”的那幾個哥們才叫慘,評論紛紛被粉絲們截圖,連同他們的賬號一起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噴得體無完膚。“呵呵,這么孤陋寡聞就不要出來當黑子了?!?/br>“剛才不是說沒有高大上的品牌找弟弟嗎,現(xiàn)在有了一個,我記得幾個大公司的老總衣服都是在那家店定做的吧?”“按你們說的,那些總裁穿的都是山寨貨了唄,誰出錢雇的你們,你們老板看見這話還愿意給你發(fā)工資?”水軍們再次鎩羽而歸,成了全網(wǎng)群嘲的對象。年峪是早就知道這件事的,他在一個星期前就簽了合同,不過他也沒想到這件事會讓粉絲們這么高興,還令水軍們這么挫敗,一連幾天在他微博下試圖攻占高地的人全都跟蒸發(fā)了似的,評論區(qū)里一片的恭喜聲。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他也不懂,年峪只按照公司提供的拍攝日程,到指定地點跟導(dǎo)演和拍攝團隊碰頭,商量這廣告該怎么拍。“其實我也很挺好奇的,為什么你們老板就選了我呢?”年峪看向之前給他設(shè)計禮服的那位設(shè)計師,他還以為這份工作是設(shè)計師推薦的他,后來才知道,是錦繡山河的幕后大老板指定的。設(shè)計師也搖了搖頭:“我確實是把你拍的那幾張照片給老板看了,不過那時他還沒說什么,我以為他都忘記了,直到這次說要擴展市場,他立刻就拍板要簽?zāi)阕龃裕€說你的形象比較符合?!?/br>年峪納悶地摸了摸鼻子:“我的形象?我感覺自己一直走的是小清新路線,看起來也不像霸總?。俊?/br>設(shè)計師:“現(xiàn)在我們做的就是普通人也買得起的服裝,你的氣質(zhì)不是正好符合嗎?”年峪:“……”意思就是說他一點都不霸氣側(cè)漏唄。不過就算是走平民化風(fēng)格,錦繡山河量產(chǎn)的服裝還是有些小貴的,如何通過廣告,讓更多的人了解到它的好,這就是導(dǎo)演和演員、還有廣告策劃所要努力的方向了。巧合的是,年峪拍廣告的地方就在辛桐路的附近。這一帶因為是商業(yè)街,比較繁華,取景的時候拍了不少鏡頭,年峪在拍攝的時候還碰到了不少粉絲,差點被圍得走不動路。幸好他們碰上了一輛來出任務(wù)的警車,警車一開過來,許多人下意識地就避開了,給拍攝的組員們留下了移動的空間,立馬就護著年峪轉(zhuǎn)移陣地。年峪匆匆一瞥,也沒看清楚坐在警車里的人,直到他拍完廣告,在一旁等助理收拾東西時,才看見戴著墨鏡鬼鬼祟祟靠近他們這邊的堂弟。“有義,你怎么在這里?”年峪恍然大悟,“之前那輛車是你故意開過來的?”秦有義點點頭:“沒錯,是我?!?/br>他在秦侑川的面前表現(xiàn)得比較活潑,在年峪面前反而有點拘謹,他謹慎地看了看周圍,小聲問年峪:“大嫂,我能跟你單獨說說話嗎?”“那……上車說吧?”年峪站在馬路邊也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正好助理們都在忙,他又不想到附近的餐廳或咖啡店浪費時間,所以在車上說話是最方便的。等助理們忙完,他就可以直接回家見大川了。“好的。”秦有義也不挑剔,跟著年峪上了車,一坐下來,他就用一種挺惆悵的語氣對年峪說,“大嫂,你一定很疑惑,為什么我的理想是當一名警察?!?/br>年峪:“……???我不疑惑啊?!?/br>秦有義:“……”這還能不能愉快地聊下去了!“你說,你說吧?!蹦暧垡娞玫苡姓内厔荩B忙做了個冷靜的手勢,并做出一臉認真聆聽的樣子,“你剛才開車幫忙,也是專門來找我的?”秦有義悶悶地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事情,我就是很想告訴你,不然憋在心里太久,實在是太難受了?!?/br>年峪抿了抿唇,這該不會還是那個奇葩的樹洞后遺癥吧。他都已經(jīng)不是植物人了,還有這樣的功能嗎?秦有義不知道年峪心里在想什么,已經(jīng)很快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聲音微?。骸霸谖疫€很小的時候,有一次,我和我哥一起被人綁架了?!?/br>“等會兒,是你和你哥,不是只綁架了大川?”年峪驚訝地問。因為在秦侑川告訴他的版本里,是沒有提到秦有義的。“是,我想應(yīng)該是他很不喜歡我,所以沒有提到我吧。”秦有義的情緒rou眼可見地又低落了一分,“因為我和我哥親耳聽見,我大伯在跟匪徒交涉的時候,提出先交一半贖金,先放走一個孩子。匪徒問他放哪個孩子的時候,大伯說的是……我的名字?!?/br>年峪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是很心疼他家大川。秦有義嘆了口氣,繼續(xù)說:“我覺得大伯可能是不想讓我爸媽難過,所以忍痛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后面??墒菍τ谀菚r候的大哥來說,這無異于是被親生父母拋棄了的表現(xiàn),更別說伯父他們以前確實打算要把大哥送走的……”年峪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緊張地看著秦有義:“那,后來呢?”“后來我就先被送出去了,我大哥是自己想了個辦法,引起廠房管理員的注意力,才被順利解救的?!鼻赜辛x答道,他抬起頭,眼里充滿了佩服,連語氣都多了幾分激昂。秦侑川那時候也就幾歲,但他那時已經(jīng)比其他的孩子都要成熟了,他在被關(guān)起來的倉庫中找到不少空的小瓶子,尤其是把茶色和黑色的小瓶子收集起來,撕掉標簽以后看著就很像是某些危險藥瓶的瓶子。他趁著上廁所的時間里把瓶子通過小窗戶丟到附近的草叢里,時間一長,小瓶子就堆成了山,不管是誰經(jīng)過,都會以為是被工廠里的人遺棄的東西。同時他還留著身上的那些糖,用體溫把糖融化,并將融化的糖漿混在水里,利用上廁所的時間涂在墻外,寫成“救命”兩個字。帶他去上廁所的人守在門口,看不見他在墻的另一邊做了什么,而且就算他在周圍檢查,當時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然而等到他們離開,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