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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要心疼,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地上,又被商牧梟掰回來。“看著我?!彼p輕啃咬我的下巴,再到脖頸,慢條斯理地,使我格外有一種“被吞噬”的錯覺。我咽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著,被他含住咬了一口,更加用力,也更加刺激。他一粒粒解開我的襯衫扣子,頓了頓,看了我一眼,起身似乎是要去夠床邊的開關。“不用……”我拽住他的衣服下擺,輕輕將他往回扯,在他看過來時,視線落到別處。“不關燈嗎?”他沒有動。“嗯?!?/br>“讓我看你的腿?”“……又不是沒看過?!?/br>他回到我身邊,拇指指腹撫過我的眼尾,眼里的黑潮好似更洶涌了。“那你不要哭。”第64章薛定諤的悲觀我曾經也想過,自己會在怎樣的情況下坦然地、毫無保留地向他人裸露身體。那時,我對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已不抱希望,思來想去,這種情況也唯有在進行必要的醫(yī)療治療時才會發(fā)生。若按人類全球平均壽命來算,我的人生已過三分之一,是一個在大多數人看來早該認清現實,腳踏實地,不去奢求愛情的年紀。所以,哪怕知道理論上如果出現一個“真愛”,我應該會對他放下戒備,無懼于向他展示真實的自己,但仍然覺得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微到無限接近奇跡。萬萬沒想到,這么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除非奇跡出現不然絕無可能發(fā)生的事……就這樣發(fā)生了。…………我們在床上待了許久,就那么彼此擁抱著,靜靜的平復呼吸,享受縱情后的溫存一刻。后面要不是我的肚子發(fā)出饑餓的抗議,這一狀態(tài)說不準還會持續(xù)的更久。用手機點完外賣,商牧梟抱著我往浴室去。“婚禮那天,尹諾和我說了賭約的事?!蔽矣幸皇率冀K不明白,“你為什么不解釋?”雖然他解釋了賭約還是存在,不可能消失,但“中途作廢”和“一直延續(xù)到被我發(fā)現”,兩者還是大有不同的。前者盡管我仍然會覺得不被尊重,可至少不會像后者一樣,誤以為從頭到尾自己一頭熱,對方全然沒有一點真心。“我說了啊,因為我太生氣了。”商牧梟撇撇嘴道,“我本來想解釋來著,結果看到你和那個變態(tài)獸醫(yī)一起回來,我就受不了了?!?/br>竟然是這樣……“我和他只是飛機上偶遇,他順路送我回來,問我借唱片……”然后就這么被他撞見了。“他就是不懷好意?!鄙棠翖n冷哼一聲。“我哪里知道他這么下作?!边€好警察警告過他后,他嚇得就再也沒有聯系過我,連帶余喜喜都被他拒絕往來。為此余喜喜還專門同我吐槽過,說賀微舟是不是有毛病,莫名其妙拉黑人。在商牧梟的幫助下洗了澡,又吃了他叫得外賣,他還想留我住下,被我拒絕了。“為什么?”他擰起長眉。“因為我的外骨骼要沒電了?!蔽业故怯行c幸自己下半身沒感覺了,不然這會兒一定會酸痛地走不動路。我拄著拐杖,起身要走,被商牧梟拉住衣擺。“我可以幫你拿回去充電,明天一早再拿過來?!?/br>我想了想:“不了?!?/br>外骨骼設備的充電裝置并不小巧,固定在墻上,難以攜帶,這就造成我和“灰姑娘”一樣,滿時間就必須回家,不然魔法便會失靈,我又會被打回原形。他眉頭擰得更緊:“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我瞥了眼他的下半身,嘆了口氣。不是不想,是身體吃不消。“讓我好好休息,我明天還有課?!?/br>他看起來不太高興,嘴角都耷拉下來。“乖?!蔽颐哪橆a,安撫他道,“周末陪你。”他看我半晌,握住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背,然后就不松開了。“那我送你回去?!彼酒鹕?,牽著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隨他,就這樣與他手牽手走到門口。還沒出門,他想起什么,松開我跑回去,將地毯上打瞌睡的蛋黃抱了起來。“今天還沒遛過它。”商牧梟一手夾著蛋黃,回來繼續(xù)牽我的手。電梯里不是沒有遇到人,但商牧梟始終沒有松開我的手。我本來想陪他遛狗,可他怕我像上次一樣突然沒電摔倒,堅持要先送我回家。直送到家門口,我忽然也有些不舍,就問他要不要進來坐會兒。他搖搖頭,說不了,怕一坐就不想走。但說完了,我站在門里,他站在門外,誰也沒動作。“老師,給我個goodbyekiss吧?!彼噶酥缸约旱哪橆a道。我湊過去,勾下商牧梟的脖頸,輕輕吻在了他的唇上。“晚安?!蔽艺f,“明天見。”在叔本華這樣的極端悲觀主義者看來,幸福和快樂猶如海市蜃樓,只可遠觀。一旦靠近,所有的一切便會消散一空。曾經我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但我的幸福和快樂是天上的星辰,雖然不是虛幻的,于我卻一樣遙不可及,太難太難擁有。而現在,有一顆星星自己來到了我的面前,那樣耀眼,那樣溫暖,那樣讓我神魂顛倒。我才發(fā)現自己的悲觀只能稱之為“薛定諤的悲觀”?;蛟S這世上從來沒有什么至死不渝的悲觀主義,不過都是……沒有遇到自己的那顆星星罷了。第65章因為想更了解你的世界商牧梟從學校退學后,也并非無所事事,而是很快投入到了車隊的日常訓練中。白日里我去上課,他就去訓練,有時候比我還要晚回家。也是通過商牧梟的解說我才了解到,專業(yè)的摩托車隊原來也會有“青訓營”。年少的孩子們從小接受青訓營的訓練,日思夜想就是怎樣取得更好的成績,怎樣刷出最快的圈速,而最終能順利成為車隊正式簽約隊員的,只是鳳毛麟角。他沒有參加過青訓營,直接由車隊經理看中邀請入隊,算是空降,隊內其他人沒有微詞是不可能的,因而他也需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維持更好的狀態(tài),用實力服眾。“這是擁有夢想的人?!鄙棠翖n拿起茶幾上的一包剛開的抽式紙巾,晃了晃它飽滿的肚腹。“這是能實現夢想的人?!彼p輕抽出最前頭的那張紙巾,直觀地演示了什么叫“千萬人過獨木橋”。復合后,由于住得近,他幾乎天天帶著狗上門吃飯。吃完了會和我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聊聊天,等時間足夠晚了再起身回去。盯著那包紙巾,我不由想到自己小時候的一些事。“我也上過青訓營,清灣大學的青訓營?!?/br>清灣大學每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