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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之前的平淡模樣。“沒事,我們再看看,會有別的方法的?!逼菖R以為他心下失望,不由地就出聲安撫道。順帶還在心里把那楊景行給罵了一通。誰道下一秒,鐘情說道:“拂雪境在三百年就認了主人?!?/br>這一轉折讓戚臨當場就措手不及,抓著鐘情的手都僵**一下。一些大能留下的洞府本就有靈,他們有的時候會重新?lián)裰?,為自己再找一個厲害的靠山,以便自身修行。“律釗在三百年前降伏了拂雪境,他飛升之后,拂雪境便留在了萬淵堡的后山?!辩娗榻忉尩馈?/br>戚臨又開了那張圖片,心道為何上面一點都沒有說明這樣的情況,結果視線下移,冷不防地瞧見被截斷了的文字。戚臨:“……”他又在心里把楊景行罵了一遍,心說這人拍個照片為什么還不給他拍全,白白讓他做了一趟過山車。戚臨忿忿地收了手機,計劃著等這件事了,一定要找個機會稍微整上這道士一頓。“這律釗是什么人?聽你說著,還挺有能耐的?!?/br>鐘情低下頭來,布著陰霾的眼睛對上他的,“就是律正遠?!?/br>哦豁。鐘情這么一說,戚臨的腦海里頓時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來。當年他初時鐘情那會,這人嘴上說著“在下獨來獨來往慣了”,可后來次次遇見,他的身邊總是跟著一個吊兒郎當?shù)膭π蕖?/br>那個劍修除了負著一把劍外,全身上下就沒有能昭示他身份的特點了,不知道的還都當他是哪個名門世家出來的紈绔公子哥——事實上他也確實是一位紈绔。律正遠出身萬淵堡,其兄律正勛已被認定是下任堡主的不二人選。而他這個做弟弟的,卻與兄長完全不同。整日不是插科打諢,就是去街上討巧“賣笑”,惹得當時的堡主一怒之下把他送上了劍宗,丟到了一群劍修里,叫他自個兒去磨練性子,沒到元嬰中期不能回去。這都是戚臨與鐘情熟識后才知道的事。最初的時候,他見著這人總是纏著鐘情,可沒少給他下絆子。然而律正遠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戚臨作弄他什么,他都能原封不動地還回來,還兩人一來一往,也算是結下了一點塑料情誼。他與鐘情隱居后,偶有出門,倒是也與他見過里面。只知人是修到了元嬰中期,擺脫了劍宗的苦海跑了回去,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戚臨沒想到時隔百年還能再聽到這位故人的名諱,一時間恍如隔世。“原來他都飛升了啊?!逼菖R喃喃說道。鐘情道:“一百年多年前的冬天,在西南的山區(qū)里。”“那我是不是應該上柱香恭喜他一下?”鐘情:“……”“或者燒個紙錢,他應該能接收到吧?”鐘情:“飛了升的,那叫供奉。”“那我先去給他搞一個排位?”戚臨含著笑,說,“他喜歡什么樣的木頭,楠木、松木、樟木……”鐘情心下明了,聽出了戚臨是在同自己打趣。他與律正遠相處數(shù)載,明里暗里的針鋒相對可不在少數(shù),有時候單是見上一面就能從頭掐到尾。要不是自己對律正遠的底細一清二楚,說不定都會以為對方是個犬妖怪。“不過就他以前的那副模樣,若是換個人來同我說,我還當是他雇來的那個什么……水軍?是怎么說吧。要說律正勛降伏拂雪境還差不多呢……”鐘情但笑不語。“那我們何時出發(fā)?”戚臨話鋒一轉,向他詢問道。“你同小百合和靖平說一聲,我們下午就走?!辩娗橥nD了有一會,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開口說道,“順便也給楊景行發(fā)一個消息吧?!?/br>“我總覺得……”然后又沒了下文。戚臨直覺得趁早讓他說話只說一半的毛病給改了。第64章萬淵堡最初原是建在揚州附近的一座山林里。然而這幾年生態(tài)開發(fā),為了防止常人誤入,萬淵堡不得不又往著深山處遷了遷,順便還被迫與老對頭臨雪堂結了盟,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借來幾個弟子維持一下外部結界,自我感覺是活得好不窩囊?,F(xiàn)任堡主曾在特調局的年會上酒后吐言,長嘆道:“若是給我一個回溯時光的機會,我一定要回去制止第一任堡主,讓他重新找一個偏僻的山林去安家立命?!?/br>戚臨在鐘情的指導下訂了去揚州的機票,簡單收拾收拾了一下行裝,就拖著自己的“糟糠之妻”上了路。他們訂的是最近的航班,剛到機場沒多久,就倉促地登了機。A市到揚州約莫兩個多小時,戚臨要了條毯子,鋪在他和鐘情的腿上,倚著人的肩就入了定。戚臨從前雖從來沒有墮于修行,但總歸是不會這般爭分奪秒的,只是現(xiàn)下鐘情的眼睛是否能治好還未可知,外邊又有商行云那糟心的狼虎盯著,叫他不得不多進幾步,以求能護得二人周全。待下了飛機,已過了四點。往來旅客匆匆而過,戚臨拽緊了鐘情的手,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就在人潮中與自己走散了去。“你出去打個車,我們去客運中心?!辩娗檎f道。戚臨疑惑:“那是個什么地方?”鐘情又道:“我們要去那里坐車,先到萬淵堡附近的那個鎮(zhèn)。”萬淵堡的新址當真是牽進了深山老林里,只能先靠著大巴進了村,然后再爬個好幾里的山路才能到達。當年建成之后,堡主邀請各地仙門的修士前去喝一場喬遷酒,除了凌霄這種也是建在僻靜地域的仙門,其他宗門的弟子紛紛叫苦不迭,任憑往后萬淵堡如何渾身解數(shù),都推拒著不愿前來。戚臨攔下了一輛的士,司機倒是十分熱情,一邊問著他們是不是外地前來游玩的旅人,一邊又給他們介紹起了揚州好景。戚臨心道我當年來的時候,他還指不定在哪排著隊呢,但表面上還是笑嘻嘻地聽著,時不時地回上了幾句。不過這個點正好撞上了交通高峰,本來三十多分鐘的路程硬生生地叫他們走了近一個小時,所幸到客運中心的時候,最后一輛大巴還沒出發(fā),也還有余票。他們入了候車室,戚臨剛才坐下,就收到了楊景行的消息。楊景行:你們到了嗎?楊景行:我突然想起來,萬淵堡的西南結界有個漏洞,你們可以不用拜會堡主,直接往哪里進去。戚臨把消息給鐘情復述了一遍,撇著嘴道:“他倒是知道得清楚,可信嗎?”鐘情淡淡地說:“他沒必要害我們?!?/br>戚臨見他有意為這認識才不到幾天的道士辯駁,實在不符合他往日行事作風,再開口時語氣里也帶了點咸咸的味道:“他也沒理由幫我們?!?/br>鐘情無言。戚臨見此,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