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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族長偷偷的打量著柯煜銘的臉色,好在雖然不太好,但是好在沒有遷怒,老族長偷偷的松了一口氣。待柯煜銘吃好放下筷子的時候,一旁的族長湊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吃好了嗎?”柯煜銘就這么看著他,族長一抖,連忙吩咐旁邊的人再重新烤些rou來。“不用了?!笨蚂香懼浦沟?。“是是是,”族長連聲應(yīng)道,然后看著桌面,小心說道:“要不您再用些山果?”柯煜銘瞥了一眼那些灰不溜秋的果子。“呃……”族長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嫌棄,這下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個族長在記憶里是個睿智又威信的老頭,現(xiàn)在竟然一副卑微恭敬的樣子,真的是狠狠的放低了身價。柯煜銘:“你如果沒什么要說的,我就先回去了?!彼浀迷髟诓柯涞慕锹淅镞€有一個阿爹留下的破房子。說雖然這么說,但是柯煜銘還老神在在的坐在那沒有動。果然老族長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請求。“讓我做部落祭司?”“是是是,”族長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帶上了憂慮:“部落這幾年的情況想必您也了解,若是在沒有祭司,我怕部落難以熬過今年的冬天了。”柯煜銘挑眉,這個部落的情況竟然這么嚴重了?“當(dāng)年我與阿爹逃難至此,也是多虧部落收留,若是能為部落盡一份力我自然是愿意的,”柯煜銘想了想說道:“只是……”老族長聞弦知意:“大人有什么要求盡管直說,能做到的老朽一定盡力?!?/br>“也沒什么太大的要求,”柯煜銘玩著手指,這是他上個世界帶來的習(xí)慣:“我也不過是得天眷顧能運用一些法術(shù),”柯煜銘兩指一動,指尖上亮起了一團白光:“怎么做這個祭司我卻是不懂了?!?/br>“這……”老族長想了一下:“上任祭司倒是留下一些手賬,只是我等平民無法參透,不知是否對您有所幫助?!?/br>柯煜銘起了一些興趣:“拿來我瞧瞧?!?/br>“是,還請您稍等片刻?!崩献彘L轉(zhuǎn)身進了屋子,沒過多久就拿出一疊獸皮紙出來。柯煜銘接過來一看,灰撲撲的獸皮紙,上面畫滿了繁雜的字體,柯煜銘一個都看不懂:“這上面寫了什么?”老族長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這是祭司手賬,老朽……”柯煜銘了然:“不知我是否可以拿回去研究?”老族長點了點頭:“大人隨意?!?/br>柯煜銘點點頭,收好獸皮站了起來:“多謝,”然后就準(zhǔn)備回去了。“大人!”老族長連忙上前攔住了他:“夜已深,不如就在老朽家休息一晚?!?/br>柯煜銘想了想他那個已經(jīng)好幾天沒人居住的破房子,點了點頭:“勞煩?!?/br>“不勞煩,不勞煩,您請?!崩献彘L將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里的床鋪獸皮全部都換成了干凈的,將人安置好了才告辭離開,還特意的關(guān)好了門。自己去了旁邊稍小的屋子,招了外面一個尚未離開的戰(zhàn)士進來,吩咐了幾句,就讓他帶著其他的戰(zhàn)士離開了。人走后,老族長看著旁邊依舊明亮的房間,嘆了一口氣,隨后捶了捶酸痛的腰,熄了火把爬上床忍著腰部傳來的微微刺痛,漸漸陷入了沉睡。第二天,天色微微亮,院子里就有了獸人在活動,盡管每個人都放輕了手腳,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響,只是柯煜銘五感強大,精神力更是覆蓋了整個院落,再小的動靜逃不過他的感知。再加上,他也只是一直在打坐修煉而已,這個世界的靈力確實充沛,有以往的經(jīng)驗,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到了練氣三層。修真分為多個等級,每個等級有細分成九層,每三層是一小階段,前期中期后期,一期之內(nèi)的三成,只要努力修煉就能到達,但是每兩期之間又有一個小的屏障,只有突破了才能往下繼續(xù)修煉,急不得。柯煜銘睜開眼睛,拿起昨天順手放在床頭的獸皮紙,果然每個世界雖然發(fā)展方向不一樣,但是都有他的可取之處。圖字他雖然看不懂,但是紙上有上一任祭司殘留的意識,雖然不多,但是足以讓他對其中的緣法有所了解了。既然突破還需要點時間,不如自己先去看看。柯煜銘推開門,就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然后就看到老族長顛顛的從一旁挪了過來:“大人,昨晚休息的好嗎?”柯煜銘點點頭:“我要去祭祀臺,你……”族長立刻道:“我陪您去!”柯煜銘看著他老弱的身體,皺了皺眉:“不必了,我知道怎么去?!?/br>“這……”眼看柯煜銘都要走出院門了,老族長暗自焦急,正好這時又一獸人從遠處走過來,老族長眼前一亮:“大人,不妨讓我家小子陪您去?”那人身材高大,大步走過來,身上還帶著早秋深夜的水汽,應(yīng)該是部落夜里巡邏的戰(zhàn)士,但是即使一夜巡邏,那人身上的氣也比老族長身上的要強。柯煜銘抬眼看去,最先注意到的不是他高大強壯的身材,畢竟這人雖然是這個世界他目前見過最強壯的人,但是卻比上個世界蟲族的那些雌蟲兵蟲要差上一些。他最先看到的是那人左眼上的一道疤,可能因為受了傷眼睛微微瞇著,即使離得遠但是柯煜銘還是能看見里面灰白的眼球,顯然那只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東西了。有這么標(biāo)志性的外表,又是老族長的兒子,原主的記憶告訴他這是部落最強的戰(zhàn)士,可是在柯煜銘看來,他身上的氣雖然足但是卻晦澀難以流通。沒有源頭的死水總有一天會枯竭,他現(xiàn)在的強也不過是在透支罷了,照這么下去,等他到了老族長的年歲,身體只會比他阿爹還要差。思考間那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面前,老族長連忙沖他說道:“修,你陪大人去祭祀臺?!?/br>聽到老族長的話,那人面上也不見驚訝,雖然一夜不在,但是顯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了,這會只是點點頭,對柯煜銘說道:“我陪您過去。”柯煜銘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往祭祀臺去了。昨天晚上一片黑暗,柯煜銘也沒怎么注意周圍,這會走在路上,才發(fā)現(xiàn),這個部落的房屋頂上蓋著茅草,墻壁光禿斑駁顯得破舊,路邊的野草樹木,也因為秋天的到來,枯萎蠟黃,早晨的陽光從房屋之間穿過照在地上,明明是收獲的季節(jié),部落里卻是一片蕭條的景象。族長家在部落的東邊,祭祀臺在在部落的中間,兩者離得不遠,柯煜銘很快就看到了一片空曠的廣場,中間聳立的一個其貌不揚的高臺。柯煜銘徑直朝著高臺走了過去,戰(zhàn)士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