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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歌星是志愿者,我是為了表達感謝?!?/br>陸文嚷嚷:“那你倒是謝我啊,怎么還審起我來了?”他伸出手,“是給我買的吧,我要喝汽水!”瞿燕庭把汽水遞過去,同時手心被塞進棉花糖的木棍兒,他攥住,卻嘴硬道:“都是色素,我可不吃?!?/br>湖面上的微風灌進來,陸文心頭趨靜。他的驚訝絕不比對方少,社恐小作家竟然是瞿燕庭,可聯(lián)想到瞿燕庭對鈴音的抵觸、對人群的不安,一切又變得順理成章。陸文怨自己笨,他當初動心做志愿者就是因為瞿燕庭,卻這么久都沒有猜到。不過也不能全賴他,二者雖有千絲萬縷的相似,但也存有不同。明明是大編劇,但起名小作家,一個字的“哈”,流淚表情,抬杠,求助,全部是瞿燕庭在現(xiàn)實中隱藏的可愛。真可愛啊,像陽光下甜味的汽水泡泡。陸文咬著瓶口瞧瞿燕庭,今朝心態(tài)顛覆,對方不僅是能指導(dǎo)教育他的“瞿老師”了,還是弱點分明的會依賴他的“小社恐”。“瞿燕庭?”連稱呼都換了,陸文控制不住逗人,“你只有社交恐懼嗎?”瞿燕庭說:“什么意思?”陸文道:“沒有人格分裂哈?”“我看你欠揍!”瞿燕庭傾身往陸文身上揮胳膊,陸文擰著腰亂躲,鴨子船被搞得搖搖晃晃,遠方碼頭的救生員吹響哨子,警告他們不要胡來。蹬回岸邊,兩個人從邊緣的小徑繞出公園大門,到門口取車,賓利和超跑一前一后停在四合的日暮下。陸文詢問:“接下來回家?”瞿燕庭說:“那不然呢?”好不容易休個假,陸文還沒瘋夠:“咱們玩兒去吧?!?/br>像普通的情侶那樣,吃飯逛街看電影……仔細想想,他們戀愛以來只外出吃過一頓飯,還被粉絲發(fā)現(xiàn)中途夭折。陸文把瞿燕庭塞進跑車里,把賓利先扔這兒,發(fā)動引擎上了路。超跑地盤低,瞿燕庭不太習慣地扭了扭,舉著棉花糖。“我扔了吧,拿著費事兒?!标懳恼f。瞿燕庭躲開,嘀咕道:“又不費你的事……我忽然想吃了?!?/br>他舔了一口,齁兒甜,淡淡的芒果香精味,上次吃的時候他爸還活著,真是久遠的記憶。沒想到,生命里會出現(xiàn)第二個給他買棉花糖的人。瞿燕庭被甜得停下緩緩,說:“咱們?nèi)ツ???/br>陸文挑出最想干的:“我想看電影,好久沒去過電影院了。”他說完側(cè)目,見瞿燕庭的唇上沾著一點糖霜,神情籠罩在霞光下變得飄忽,這不會只是擔心被發(fā)現(xiàn)的反應(yīng)。“怎么了?”陸文伸手去牽,“跟我說說?!?/br>瞿燕庭沉吟答道:“小時候經(jīng)常跟著我爸在電影院,從他去世后,我再也沒進過電影院的大門?!?/br>懷揣過世父親的導(dǎo)演夢,卻不敢再進放映廳……紅燈,陸文剎停在大片車流里,側(cè)身托住瞿燕庭的臉,說:“你害怕嗎?”瞿燕庭搖搖頭:“我不知道?!?/br>“我陪著你?!标懳恼f,“你從前怕的,抵觸的,我陪你一樣樣去試?!?/br>鼻息靠近,瞿燕庭被陸文舔掉了唇上的糖霜,他被平息恐懼,被慰藉痛苦,被陸文和小歌星重合的剪影蠱惑到心神。車河流動,陸文帶瞿燕庭去了西區(qū)的諾爾斯俱樂部。影院在俱樂部頂層,私密性很好,放映廳的卡座椅背高過頭頂,給人極大的安全感。瞿燕庭并沒想象中那么不適,但有點局促。陸文不斷分散他的注意力,問:“小作家,想喝什么?”瞿燕庭隨便決定:“烏龍茶?!?/br>“吃玉米片還是薯條?”“聽你的?!?/br>“配酸奶醬好不好?”“嗯?!?/br>“水果組合要八種還是十二種?”“都好?!?/br>陸文點完小餐,滑動屏幕研究看哪部電影。最近上映了四五部新片,按照票房和評分排序,曾震的片子排在第一位。他說:“咱們看曾導(dǎo)的新片怎么樣?”瞿燕庭問:“你不介意看到靳巖予嗎?”陸文無所謂道:“他又不是主角,再說強者是不怕直視對手的?!彼Φ靡獾刈Я司洌澳俏尹c了啊?!?/br>等燈光熄滅,一切高級華美的設(shè)備和裝飾被模糊,瞿燕庭有了身處二十多年前老放映廳的錯覺。大銀幕上龍標閃爍,電影開始了,他慢慢靠住陸文的肩膀,陸文歪頭蹭他的發(fā)頂,摸黑喂他吃玉米片。安靜度過半小時,一波激烈的情節(jié)過去,陸文客觀評價道:“把私生活和專業(yè)能力分開看,不得不承認曾震真的厲害?!?/br>瞿燕庭“嗯”一聲,的確,事業(yè)上的高度是無法摻假的。陸文繼續(xù)說:“靳巖予出了名的演技差,在次都被調(diào)/教得順眼了,起碼在電影里不違和?!彼絹碓侥荏w會到,導(dǎo)演對于演員的影響。瞿燕庭道:“曾震帶出過影帝影后,讓小新人一飛沖天,所以多少人都渴望跟他合作?!?/br>陸文嘟囔道:“我要是能演他的片子就好了?!?/br>瞿燕庭不知說點什么,也不想深談這個話題,便沒有吭聲。一場電影結(jié)束,兩個人準備找地方填一填五臟廟,俱樂部里有西餐廳,但陸文想吃燒烤,用手機搜尋附近的燒烤店。電梯層層向下,到停車場,他們前后腳走向不遠處的車位,經(jīng)過一輛黑色轎車時,鳴笛聲在寂靜的停車場內(nèi)乍然響起。“cao??!”陸文嚇得一蹦。瞿燕庭也心頭一緊,第一反應(yīng)是記者,立刻跨了一步把陸文擋在身后,那輛轎車的駕駛門打開,下來一個衣冠整齊的中年男人,原來是司機老嚴。陸文愣道:“嚴叔?”老嚴繞過車頭,昨晚他接陸文和瞿燕庭離開盛典,早晨去瞿燕庭的住處接這位少爺,晚上又碰見他們出雙入對。司機在這兒的話……陸文反應(yīng)過來:“我爸來俱樂部了?”老嚴說:“嗯,陸先生每月這兩天來放松一下,打打球。”這時電梯再次降落到底,梯門拉開,陸戰(zhàn)擎穿著件黑色棒球衫走出來,小臂搭著風衣,手臂肌rou在運動后微微充血鼓脹。不過三五米,陸戰(zhàn)擎大步移動間先看到親兒子,走近站定,恍然發(fā)覺陸文身旁就是那位姓瞿的編劇。“爸,這么巧啊?!?/br>擇日不如撞日,陸文轉(zhuǎn)身站在陸戰(zhàn)擎和瞿燕庭之間,說:“我介紹一下,這位是瞿燕庭。瞿老師,這是我親爸?!?/br>陸戰(zhàn)擎哼了聲:“難道你還有后爸?”陸文傻笑:“萬一我在外面認干爹呢?”瞿燕庭卻無心玩笑,他萬萬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到陸文的父親,衣著隨便,在大晚上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