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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支吾道,“他確實比我大?!?/br>孫小劍說:“你很時尚嘛,表面做大明星,背地里當(dāng)小狼狗?!?/br>化妝師對著面前的俊臉噴保濕噴霧,說:“也可能是小奶狗?!?/br>陸文閉著眼睛:“我這么大只的奶狗,吃激素了吧。”到商場已經(jīng)五點鐘,一共四位明星出席活動,每層樓都擠滿了粉絲。陸文以一身經(jīng)典黑西裝亮相,手表是紳士風(fēng)格的歐米伽星座系列。閃光燈沒有停過,鏡頭如影隨形,陸文按流程完成拍照、訪談和品牌推介,末尾的環(huán)節(jié)是為現(xiàn)場的VIP粉絲簽名。陸文在后臺問過,粉絲還分普通和VIP?孫小劍告訴他,VIP是本場活動中達到一定消費額,才得到簽名機會,換言之就是為他花了錢。陸文當(dāng)時感嘆,除了陸戰(zhàn)擎,居然還有人愿意為他花錢。活動結(jié)束天已經(jīng)黑了,保姆車駛出停車場,路旁站著許多等他的粉絲,他降下車窗打招呼,讓小姑娘們早點回家。到公司,陸文沒換衣服沒上樓,在停車場取上自己的車,打火,戴耳機,一腳油躥出去的同時撥出瞿燕庭的號碼。里面一接聽,陸文問:“瞿老師,還在工作室嗎?”“嗯?!宾难嗤ゴ?,“只剩我一個人了?!?/br>陸文拐上寬闊的馬路,解釋道:“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本來預(yù)計是八點,沒想到粉絲來得很多……就晚了些?!?/br>瞿燕庭說:“不急,開車注意安全?!?/br>“好?!标懳呐掳ちR,低聲問,“腿還疼不疼?”瞿燕庭沉吟道:“不疼我早撤了?!?/br>陸文笑著拍方向盤,狠踩油門:“你待著別動,等我?!?/br>引擎聲呼嘯,陸文在超速線內(nèi)縱情馳騁,他十八歲拿駕照,瘋過一陣,因為飆車被陸戰(zhàn)擎暴揍過,關(guān)過禁閉。后來新鮮勁兒過去,便老實了,陸戰(zhàn)擎又逼著他考飛行執(zhí)照,有個空軍部隊退下來的爹就是麻煩。陸文瀟灑地飆了一路,到小區(qū)外門被保安攔下來,非住戶不允許開車進去,除非讓業(yè)主出來接。他把車撂在路邊,登記了姓名,西裝革履地步行進入小區(qū),找到工作室的那幢樓,一樓亮著燈,他在門前的樹底下給瞿燕庭打電話。沒接,燈滅了,瞿燕庭拎著電腦包出來。陸文迎上去,只穿西裝有些冷,揉了把瞿燕庭的羽絨服帽子,接過包拎著,說:“小區(qū)管理還挺嚴格,不讓我把車開進來?!?/br>瞿燕庭忘了這茬,道:“你不說一聲,我直接出去?!?/br>陸文退開兩步,襯著路燈分辨瞿燕庭的模樣,說:“愛情使人變傻?!?/br>“你變傻還用愛情?”瞿燕庭笑了,邁開腿,那點笑容立刻煙消云散,疼得繃緊了嘴角。陸文解開西裝扣子,活動活動肩膀,反身蹲下去,說:“瞿老師,趴上來。”瞿燕庭立刻拒絕了,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怎么能在外面讓人背……陸文說:“三十多歲怎么了,七十多歲走不動路的,不照樣讓人背?”瞿燕庭:“……”“兜上帽子,別人看不出你是誰?!标懳谋3肿藙荩白哌@一截傷口磨得更厲害,明天只能穿裙子了啊?!?/br>瞿燕庭仍在猶豫。陸文使出殺手锏:“不讓背,那我抱你出去?二百五勁兒上來什么都敢干。”瞿燕庭敵不過,戴上帽子,搭著肩膀趴上陸文的后背,身體驟然一輕,他被背起來,雙手環(huán)住陸文的脖子。“有點輕?!标懳牡嗔说啵巴纫蔡??!?/br>昨晚弄的時候就說過,瞿燕庭不自在地說:“沒讓你點評,走你的。”陸文背著瞿燕庭走過一片片樹影,偶爾有汽車經(jīng)過,他還沒怎樣,瞿燕庭先緊緊地埋在他頸邊,把他都拱熱了。走到小區(qū)大門,保安說:“怎么還背著?”陸文張口就來:“崴腳了,你不讓我開車進去,我只能費點力氣唄?!?/br>保安不好意思道:“我不了解情況,這樣吧,業(yè)主登記個名字,這幾天你可以開車進去接送。這位業(yè)主是?”瞿燕庭鴕鳥般埋著,頭都不敢抬。陸文笑道:“算了,我還挺樂意背他的。”走出大門,陸文到車旁把瞿燕庭放下,親自開車門,繞向駕駛位的時候瞥見路對面停著一輛面包車。陸文載瞿燕庭離開,半路買了消夜,然后一起回林榭園。第二天早晨,手機催命地響,陸文不情愿地把手從瞿燕庭身上拿開,伸出被窩摸索了一陣,瞇眼接通孫小劍的電話。“什么事???”“大事!”孫小劍吼道,“你和瞿編上頭條了!”第67章陸文困意全消,掛了線,直接點開孫小劍發(fā)來的鏈接,頁面跳轉(zhuǎn)至娛樂頭條,標(biāo)題上醒目地掛著他和瞿燕庭的大名。關(guān)鍵詞相當(dāng)抓人眼球:深夜,別墅區(qū),冉冉新星,知名編劇。配圖一共九張,前兩張是陸文抵達小區(qū)門口,下車步行進小區(qū)。第三至六張是陸文背瞿燕庭出來,鏡頭由遠及近。盡管夜晚的光線不佳,但照片中頎長的身影一看就是陸文,西裝還是出席活動的那一套。第七張是他給瞿燕庭開車門,臉上放松地掛著笑。最后兩張照片的光線變亮,陸文下車買消夜,餐館招牌的彩色燈光灑進車廂里,瞿燕庭坐在副駕駛,正臉終于被隔著擋風(fēng)玻璃捕捉到。陸文囫圇地掃了眼正文,措辭略夸張,什么令人大跌眼鏡啦,親密相背啦,并特意強調(diào),瞿燕庭是網(wǎng)劇的總編劇兼投資人,而他在網(wǎng)劇中擔(dān)綱男一號。離開身體的手遲遲不歸,瞿燕庭在被窩里動了動,醒了,見陸文聚精會神地捧著手機,問:“怎么了……剛才是誰打給你?”陸文遞過手機:“我經(jīng)紀(jì)人,瞿老師……咱們被拍了?!?/br>瞿燕庭平躺著,接住手機舉在上方,惺忪的瑞鳳眼慢慢睜大,來回掃視屏幕上的文字和照片。他的名字,他的臉,一夜之間全部暴露于大眾。手指一松,手機落下在砸在額頭上。陸文馬上籠罩過去,撫摸被砸紅的一塊:“疼不疼,沒事吧?”瞿燕庭推開他,欠身靠住枕頭繼續(xù)看,仿佛被一把推到無數(shù)人的注視下,他很心慌,同時又心虛,那幾張照片越看越親密。“cao!”陸文一驚一乍,“昨晚路對面有一輛面包車,肯定是娛記!”瞿燕庭撒氣地說:“你馬后炮有什么用?”陸文辯解道:“我一個開豪車的,當(dāng)然不會去在意破面包啊?!?/br>瞿燕庭忽然一凜:“那記者昨晚跟著咱們,也知道你在這兒過夜?”“那倒沒有?!标懳拇蜷_微信,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