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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你在岷州參加那個筮術(shù)比試遇到的他,他當時還送了我一個烏龜殼!】好像有了一些印象……就是在那次比試當中,他發(fā)現(xiàn)了一名從倉州城逃出來的人,這才想到要去倉州一探究竟的。“嗯?”融逸春瞇著眼睛打量了李粲然一番后,終于認了出來,“哎呀,是你啊,兄臺!”慕筠扭過頭看他,一臉“還說你不是道士”的表情。李粲然一言難盡。一路上,融逸春聽越山魁山長說了昨天發(fā)生的事,剩下來的時間,孩子失蹤的父母們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從“孟婆娘娘”的傳說,到金鳳書院的舊聞,添油加醋,越說越玄乎。融逸春:“請諸位放心,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不妨介紹一下,我乃捉鬼宗師融垣的第十八代單傳,道行深厚,對付幾個不肯輪回的小鬼自是手到擒來的事?!?/br>小統(tǒng)暗自腹誹,【他上次好像不是這么說的……】眾人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些。夏日的夜晚黑得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星光浮現(xiàn)了出來。慕筠抱著小統(tǒng)走在了最后面。正在這時,融逸春向她們招了招手,說道:“讓那個小姑娘過來?!?/br>小統(tǒng):我拒絕。它委委屈屈地走了過去。融逸春說:“你一個人走在前面,放心,有我在。別的人先散開,各自藏好?!?/br>這條小路的兩側(cè)都是樹,因此道路陰暗,看起來確實可怕得緊。小統(tǒng)孤零零地走在最前面,要不是身后有人在,它都想之前飛過去了。李粲然心道:……這算是釣魚執(zhí)法?融逸春一只手攥著符紙,另一只手攥著桃木劍,神情也逐漸變得緊張了起來。一陣陰風(fēng)刮過,他的手臂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就在他放下符紙,準備放松個一會兒的時候,兩邊的風(fēng)突然大了起來。一個陰影從高空飛過。小統(tǒng)這時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融逸春嚇出了一身冷汗,但好在他也沒有那么不靠譜,立刻拿起符紙和桃木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頭頂上空。凄厲的笑聲突然在他背后響起。“啊啊啊啊啊啊是孟婆娘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融逸春大喊了一聲,調(diào)轉(zhuǎn)了個身,桃木劍直接向陰影刺了過去。但顯然,他的道行不深,被這位孟婆娘娘根本沒放在眼里。她輕輕地吹了口氣,融逸春便面色大駭,桃木劍從上至下也是變成了漆黑一片。暗處的眾人都替他提了一把汗。孟婆娘娘輕松地解決了一個人,又飛至小統(tǒng)的跟前,等離得近了,才發(fā)出了一聲疑惑。小統(tǒng)眼神一銳,手掌瞬間朝她攻去。兩“人”對碰了幾掌,各自往后退去。正在此時,一張銘刻有形意破魂咒的言靈紙朝她飛來,并成功貼上了她的額頭。這位孟婆娘娘先是一怔,隨即凄慘地大叫了起來。融逸春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驚駭?shù)刈吡诉^去,這時,陰影已經(jīng)開始燃燒了起來。他好像瞧見了一張年老女人的臉,憤怒而不甘。“這就是她死去的靈魂嗎?”融逸春一邊觀察,一邊喃喃自語。李粲然走了過來,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樣靈器。元氣引動,白鶴燈發(fā)出了柔和的亮光。“不不不不不?。。。。。 ?/br>孟婆娘娘發(fā)出了徹底咽氣前最后的叫喊。融逸春在一旁看呆了。只見白鶴燈罩住了她的魂魄,有一律燈魂刻在了她的眉間,沒過幾秒,她的身形便于空氣中消散不見了。什么都沒有留下。而就在此時,氣息波動,路的盡頭處出現(xiàn)了一抹光亮。一個面色和藹的老人站在那兒,朝他們一群人微笑著,在她的跟前,站著那四名失蹤的小孩。“父親!?。∧赣H?。?!”老人消失了。小孩們奔跑著,重新回到了他們的父母跟前,幾家人團聚了。※※※※※※※※※※※※※※※※※※※※我。。趕榜。。。這章可以當番外來看(不是)第164章捉鬼的事情過后,夏天的日子恢復(fù)了平靜。這段時日,金鳳書院的主廚大娘每天天一早出門趕集買菜,都會瞧見慕筠那丫頭,與她的戀人郎君坐在書院外湖邊的石臺上親親我我。在書院念書的有時間長一點的學(xué)生,對此都見怪不怪了。有人好奇,他倆怎么還不成親,卻得不出一個答案來。再過幾天便是附近道觀的迎神會了,也是這座閉塞的小鎮(zhèn)一年中難得熱鬧的幾天。迎神會需要提前備好飯菜和點心用以應(yīng)對祈福的祭禮,等從道觀中迎接出來的神像馱著在街上巡游的時候,還需要給過往的村民小孩撒糖。說起來,李粲然的書案前已經(jīng)裝了一盒子的糖糕與玫瑰花餅了,都是附近認識的人家成親生辰時送的,推脫不掉。慕筠蹲在外面的空地上逗弄著一只撿來的小黃貓,一邊說道:“書院掏錢給那位‘孟婆娘娘’修了一座廟,就搭在上次那條小路的旁邊,我去瞧過一次,他們動作挺快的,都快建好了?!?/br>他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位“孟婆娘娘”據(jù)說生前是位孤苦伶仃的孤寡老人,但修為頗高,在晚年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小姑娘,后來小姑娘被人欺侮病死,老人便殺了那歹徒全家,死后就變成了不愿重新投胎的怨魂,游蕩于世。但李粲然不太相信這個老套的故事,上次他在與那個亡魂交手時,發(fā)現(xiàn)了一絲陣法的痕跡,很可能是老人生前的對家,在她咽氣后用靈器困住了她的魂魄,再用陣法進行cao控。“最近好生熱鬧,這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北域大比聽說了嗎?”慕筠忽然抬起了腦袋,羨慕道,“我真想去現(xiàn)場看一看吶?!?/br>李粲然冷漠道:“有什么好看的?!?/br>“……有什么好看的?”慕筠睜大了眼睛,夸張道,“這可是北域盛事,很難得的,你難道真想在這山溝溝里待一輩子不成?”黃色的小奶貓被她撫摸得舒服的閉上了眼,喵喵叫了幾聲。“這次參加大比的人中風(fēng)頭最盛的那個,好像姓郤還是什么,才不到五十的歲數(shù),修為都已經(jīng)金丹期了,真厲害。”慕筠猜測著說,“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拿到這次北域大比的第一名。”嗯?李粲然挑挑眉沒說話。慕筠一個人說話,很快便沒了興致,換了個話題,“對了,你那個朋友呢?他好像很多天都沒來過了,他在忙啥呀?”“你說俞子真么。”李粲然說道,“下次他來,你可以自己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