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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家主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秦家那位病怏怏的大少爺秦憐,披麻戴孝,精神不振的樣子,陪坐在下位,其余的秦家人都站著,低著頭默不作聲。半個月前,秦家與裴家為利爭斗,鬧出了不少人命,就連秦家家主都丟掉了性命。這時候,宿陽沒有心情說話,亦或是不屑,用眼神示意了下,跟來的一位魔神宗長老意會了,代替他開了這口,“宿峰主——”他剛開一口,轟隆隆的雷聲就蓋住了他的話。眾人靜默,只有震耳欲聾的雷聲在不停地響著。雷雨天氣,不由分說地將這片天地籠罩其下,就像是重重的簾幕,將一出好戲給圍住了。這種時候,云舟難以乘坐,出門很不方便。只有坐那有頂?shù)脑乞湥蚴切逓楦呱钪嗽谏砩吓显獨夤饽?,直接御劍飛行。“少爺,您該喝藥了。”一個下人端著碗藥從廚房沿走廊快步過來,盡管步子走得急,衣服上仍有幾塊地方被雨水給打濕了。秦憐回過神接過藥碗,淡紅色的藥汁中散發(fā)出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魔神宗跟來的長老望了眼這碗藥,藥香撲鼻,但他知道,實則香不在藥,而在盅,都說這位秦家少爺?shù)纳眢w不好,竟一直在用盅吊命。當年魔神宗找上秦家當自己在倉州城的眼線時,就知道秦家家主命不久矣,未來的秦家一定會傳到這位病少爺?shù)氖种校@些年來暗地里給他找了不少靈丹妙藥續(xù)命,可惜沒能派上用場。聽聞有些玩盅的人有個癖好,喜好用自己的血rou來養(yǎng)盅,注定是活不長久的,再加上眼前的秦家少爺看著也不像長命之人。看來是時候得找個心腹接替秦家了。雷聲慢慢變小了。他重新開口,“宿峰主這趟過來,是為了天都峰弟子被殺害一事,不知秦少爺是否聽說,有一艘載有兩具尸體的云舟落在了天都峰上,恰好是從倉州城回來?!?/br>秦憐神色冷淡地搖頭,“不曾聽說。”他說完,秦家一人跟著說道:“是有兩名貴門弟子來過倉州,匆匆呆了一天又走了,不想會發(fā)生這等事……還望兩位大人節(jié)哀。”宿陽清楚再怎么問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話來,但自己分脈弟子被殺一事又不愿就此善罷,終于舍得開了口,“秦少爺,不是我宿某不通情理,實在是這兩位弟子尸骨未寒,死得冤枉,讓我怎么能不追究,還希望秦少爺你能體諒?!?/br>“你想做什么?”秦憐將喝完的藥碗遞給了下人,問道。“死掉的兩位弟子是奉宗門之命前來吊唁秦家主的,誰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彼揸柾nD了下,接著道,“我這次過來是想讓你們秦家給個說法,究竟對魔神宗有哪里不滿意的地方,不妨今日把話攤開了。”下人沒拿穩(wěn)藥碗,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瓣,嚇得連忙跪地拾起碎片,慌里慌張間被陶瓷的尖角割破了手指,鮮血直流。秦家一人低聲道:“下去。”魔神宗跟來的長老呵斥道:“站住,今日在場的誰都別想離開?!?/br>“這是什么意思?”秦家的一位年輕人忍不住問道,“懷疑是我們干的,拿我們?nèi)鰵鈫???/br>宿陽的頭發(fā)眉毛俱是稀疏,眼睛腫脹,他從位子里站起來,說道:“撒氣?我哪敢吶?!?/br>秦憐道:“不撒氣,那就是來算賬的?!?/br>眼瞧著太岳宗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宗內(nèi)的寶貝都被瓜分完了,一共就三家分到。魔神宗,怕是坐不住了。剛才隱沒云層的雷聲又響徹了起來,翻滾的黑云將夜色映襯得格外詭譎。秦憐望了眼大堂外的天,手指沒有節(jié)奏的,隨意地敲了幾下桌子,像是等待著什么。秦家熟悉這位少爺脾氣的人知道,他是緊張了。第148章李粲然一個人摸著黑在秦家兩進三出的院落中四處轉(zhuǎn)時,發(fā)現(xiàn)養(yǎng)在院子里的家禽一只都沒有。除了正廳和廚房,別的地方都是一團黑暗。在走至一個拐角時,他的耳邊響起了系統(tǒng)許久不見的提示音,【隱藏任務開啟——獲取秦家煉蠱術(shù)的密卷,賞額:五千成就值】成就值?用來兌換好感度的那個?李粲然有了點印象,還有些稀奇。原本以為在自己任性的鴿了系統(tǒng)任務后,系統(tǒng)把他拉黑了,沒想到還會不停地有隱藏任務刷出來,獎賞成就值也是從來都沒經(jīng)歷過的體驗。他到目前為止,系統(tǒng)賬戶顯示,總共攢下了兩千九百點成就值,能兌換兩點好感度。雖然不知道要兌換誰的,但肯定能派上用場。至于這個煉蠱術(shù),卻是興致缺缺。他早就學會了驅(qū)使死人的禁術(shù),也在皇城外挖尸體練過,再學什么煉蠱就有點雞肋了。“不過,可以養(yǎng)蟲子來玩玩,到時候喂給大白吃。”李粲然思忖道。小統(tǒng)搖頭,“宿主,你絕對低估了秦家的煉蠱術(shù)?!彼穆曇粲行﹪烂C。“嗯?”“到目前為止,秦家所表露出來的實力僅是冰山一角而已,不然魔神宗也不會將他們這群修為不高的人留到現(xiàn)在了?!毙〗y(tǒng)認真分析形勢。“我知道。”李粲然道,“但我是不會煉什么蠱的,太陰了?!?/br>凡是下蠱的手段,都是趁人不備,將精心培育的蠱種于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種植人的體內(nèi),再在背后cao縱。但小統(tǒng)提醒了他,要是他真能將秦家的煉蠱密卷拿到手,以后也不用怕別人下作的手段了。*在中州最大也最古老的藏書樓里或許能翻到一本未經(jīng)篡改的史書,上面記載,早在道家發(fā)現(xiàn)修真術(shù)以前,群雄紛爭時期,秦家曾是皇室的旁支,身上流有稀薄的帝王血脈。秦家祖先專心研究煉蠱,并無覬覦皇位之心,也無心參與各方搏斗。然而在一場精心策劃的權(quán)謀當中,被扶上帝位的傀儡皇帝被人下了蠱,即位第二天就暴斃了,宮城大亂。知道自己當了棋子被人利用,秦家人徹夜收拾值錢的東西逃亡,來到了也就是現(xiàn)在的倉州一地,在這兒改頭換貌,慢慢地退隱了下來。到了秦憐這一輩,秦家的煉蠱術(shù)經(jīng)過上千年的研究錘煉,愈發(fā)的出神入化,如今更是能在人眼皮子底下玩花樣。……“秦家家主真的死了嗎?”雷光中,幾艘畫著古靈門印記的云驕正急速朝著倉州城的方向趕來,速度之快,如電光一閃,仿佛跨越了空間的限制。一艘靠右的云驕之中,坐著兩人,一位穿著傳統(tǒng)的修真道袍,臉上蒙著白布,遮住了整張面孔,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掩蓋在了下面,只露出了一對耳朵在外。說話的是另外一人,他的身上背著一塊墓碑。那是一塊不大的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