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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讀檔太浪費(fèi)了。*因?yàn)樗悄褡诘娜?,還是屠神峰大長老的親傳弟子,所以軒夏不敢拿他怎么樣,只敢找個蹩腳的理由將他暫時關(guān)押起來。當(dāng)然,蹩腳的理由很快變成了當(dāng)眾審問。李粲然被從鸑鷟頂帶出去時,被陽光刺了下眼睛,立刻將雙眼合上,適應(yīng)了下眼前的亮光后才敢再睜開。他手腳的鐐銬被解開了,換成了封住他體內(nèi)元?dú)獾姆庥 ?/br>他被帶到了一處空闊肅穆的宮殿當(dāng)中,面對著高高在上,端坐在龍椅上的皇室中的人,心中滋味復(fù)雜。幸好,魔神宗的面子夠大,皇室的人沒有強(qiáng)迫他跪下,準(zhǔn)許他站著為自己申辯。而控訴他的另一人,莊雀,則跪在他的一旁,聲嘶力竭的獻(xiàn)上了一番精彩的表演,言辭凄切,句句都讓人動容。要放在別的時候,李粲然早就一腳踹上去了,但現(xiàn)在他的手腳都被下了禁咒,行動不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三叔,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都已明了了?!避幭目聪蜃谏戏降囊蝗?,朗聲說道。被他喊作三叔的一人是個頭發(fā)半白的皇室老人,估計(jì)手中有一定的權(quán)力。“你呢,有什么想說的嗎?”他問道。李粲然懶得白費(fèi)力氣為自己申辯,他知道這是個為他而設(shè)的局,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他干脆換了個請求,“能換個地方嗎?”怕他們沒聽明白,李粲然補(bǔ)充道,“換個地方關(guān)押我?!?/br>他是真的怕了,實(shí)在不想呆在那個陰氣森森的鸑鷟頂。坐在高位上的老人沒有表態(tài),而是看向了來人。來人是軒諾,穿著一襲鵝黃色的長裙,李粲然回過頭,恰好就撞上了她明亮的褐色眼眸。她怎么來了?李粲然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在她的身后見到了前來的另一人,周容。周容果然是和她在一起么。周容見到了他,臉色沒有什么意外。李粲然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指,才不讓自己的表情出現(xiàn)任何的異樣。他們兩人就像是陌生人一般,互相看了一眼,又平靜地將視線挪開。軒諾是有事來找她哥的,看到殿中的一幕,站著的神色淡定的李粲然,和跪著的一臉不忿的莊雀,有點(diǎn)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便手中比劃著尋問。軒夏沒有和她過多解釋,只讓她回去。軒諾繼續(xù)比劃著手勢。李粲然會一點(diǎn)手語,看懂了一些,她像是打算出去玩,特地跑來申請的。“和誰去?”軒夏問道。軒諾伸手指了指后面站著的周容。軒夏了然,但沒有直接放行,而是不懷好意的說道:“這位不也是我在魔神宗的師弟嗎,怎么,你們兩位不認(rèn)識嗎,見到了面也不打聲招呼?”軒諾眨了眨眼睛,看向了李粲然,比手勢問道,“他也是魔神宗的嗎?”軒夏看向周容,后者聲音冷淡,“嗯,同門弟子,但我和他不熟。”和他不熟?李粲然一下子愣住了,沒有反駁。周容或許有他自己的考慮,但他神情冷漠的說出這句話后,他的心臟還是不可避免的難受了一下。“不熟嗎?”軒夏笑了笑,“這樣啊……我知道了?!?/br>*李粲然又被帶上了鸑鷟頂,一路上被人扯著胳膊拖上去的,和第一次被關(guān)上去時如出一轍。眼前又陷入了一片沒有希望的黑暗。黑暗中,有鐐銬鎖上的聲響。再接著,亮起了一顆夜明珠。軒夏一把掐著他的脖頸,強(qiáng)迫他抬起頭來與自己面對面對視。李粲然被迫仰起了脖子,他感覺觸摸著自己皮膚的手指冰涼無比,令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軒夏曖昧的摩擦著他的前頸,下巴,然后手指覆住了他的嘴唇,輕輕描摹著,想探入其中,被后者別過了頭,手指落了空。他也不惱,對這塊到嘴的肥rou生了些愛憐的情緒。他溫聲說道:“今日的情形你也見著了,還在對周容抱有希望嗎?要我看,你還不如爽快利落的跟了我,我也會好好待你。”李粲然回想起了方才在殿中發(fā)生的一幕,周容冷漠的態(tài)度仿佛還在眼前回蕩,他的心情低落忿恨委屈到無以復(fù)加的程度,到了此時此刻才終于回過了神。他惡狠狠地與面前的男人對視著,忍無可忍,咆哮著吼了一聲,“滾!”他絲毫不留情面,怒視著跟前的人。軒夏的實(shí)力只在金丹期五六層,要是讓他一對一,他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被迫忍受著他的觸碰。軒夏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在下人們的吹捧中長大,何時遭受過這種毫無掩飾的嫌惡與冷眼?更何況是面前的人被囚,不做小伏低祈求他,竟還敢擺出這副態(tài)度。“我不想強(qiáng)迫你,但你也別逼我?!彼樕系男θ菅b不下去了,寒聲威嚇道。李粲然冷聲又辱罵了他一句。軒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那就別怪我了?!闭f完就給了他腹部一拳,他的眼前一黑,肚子上先是一陣麻痹,然后是劇烈的抽痛感。手腳被困,不能反擊,只能被動挨揍。挨揍好,挨揍總比忍受他曖昧的觸碰要來得令人接受。他的頭無力的耷拉著,臉上火辣辣地疼,肩膀的兩臂和腹部更是疼得厲害。但他不知道的是,即便這樣軒夏還是留了手。他是個驕傲又自負(fù)的人,出生在皇家賦予了他尊貴的身份,和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中州所有的人見到了都需對他頂禮膜拜,無人敢不敬。軒夏幽幽嘆道:“這些年來,也就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了。”鸑鷟頂中,他來了興致,索性開始回憶起來。他記得在自己九歲那年,父親送給了他一對貌美的鮫奴充當(dāng)下人使喚。在皇宮的花園里,他第一次見到了那對鮫奴,頭上長著小小的角,眼睛是碧藍(lán)色的,說話聲音柔弱細(xì)微,眼神怯懦,看上去很害怕自己。他很喜歡這對鮫人,走到哪兒就用繩子牽到哪兒,展示給別人看。當(dāng)時,和他同樣出生的小伙伴們都很羨慕他,但他的meimei卻不。他那個愚蠢的meimei,軒諾,打著愚蠢的手勢告訴他,希望他能松開些繩子,那對被鎖著脖子的鮫奴很疼。疼嗎?他的奴隸也敢喊疼嗎?他當(dāng)時就生了個主意,當(dāng)著軒諾的面,命人砍去了那對鮫奴頭上的尖角。刀劃過,鮮血淋漓,但鮫奴們卻叫都不敢叫一聲。因?yàn)樗麄冎?,惹怒了自己會有更加可怕的后果?/br>軒諾的眼淚從眼眶中流了下來,她不忍心,但她不敢再向他求饒了。軒夏敘述到這兒,說道:“那個傻姑娘,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