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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充斥:聽內容來看,沈令戈和彭薇以前確實認識,但并不如我剛剛所想是感情上的牽扯,反而像是有過什么矛盾;還有沈令戈所說“離ta遠一點”的ta是誰?是我嗎?還是那個曾經他愛慕過的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我忽然發(fā)現,比起沈令戈與彭薇的關系,我竟然更關心曾得到沈令戈喜歡的那個人。或許那一直是我所在意的,想知道ta是怎樣美好的人。并不是不相信沈令戈對我的感情,只是我對沈令戈的獨占欲在作祟。不過我從來都沒有問過,怕他覺得我矯情小器,而且我不是沒有過往感情經歷的人——連對ta些許的好奇和在乎都覺得是逾矩。我不想做那樣任性而不講道理的戀人。因為是周六,將近11點大家才散了。若不是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可能會持續(xù)到凌晨。我與沈令戈幫著曹元楓將喝醉的人送上車,結束后曹元楓與我們告別,說有時間下次單獨聚。沈令戈讓我再門口等他,他去停車場取車。等待的時候,秦修墨扶著師姐走了出來。看著師姐即使醉得站都站不直也死死勾著秦修墨,我的內心非常糾結又煎熬。我不放心她這么不省人事著被秦修墨帶走(并不是不相信他的人品,但師姐終歸是女生,而且喝醉了),但是師姐強調千萬不要把她接走,我擔心壞了她的事情。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聽師姐的裝傻。我與秦修墨兩個清醒的人不尷不尬地看著屋檐外落下的夜雨,正要想個話題來講,秦修墨清冷的聲線平穩(wěn)舒緩地傳進耳朵:“你過得好嗎?”我一愣,看向他:秦修墨一只手摟著師姐,沒什么情緒的臉轉向我的方向,平靜地看著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我猶豫一下說:“很好,我現在過得很好?!?/br>他點點頭,重新看向雨夜:“那就好?!?/br>我忍不住問他:“你為什么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以前并不熟悉,有點突然?!?/br>秦修墨沉默了幾秒鐘,然后才道:“我,我們是同學。”我有點茫然:僅此而已嗎?秦修墨是這么有同學情的人?不過我沒再問。他又說:“他對你好嗎?”“?”我現在處于完全摸不著頭腦的狀態(tài),“誰?沈令戈嗎?”似乎因為我迷茫的表情太明顯,秦修墨臉上閃過一絲意外:“嗯。”我笑了一下:“嗯,他對我很好。”他又仔細看了我一會兒,才說:“你,不知道?!?/br>我說:“不知道什么?”秦修墨搖搖頭沒回答,只道:“祝你開心?!?/br>“……”為什么今天都在打啞謎,我心里抓狂,很想上去晃他的肩膀讓他把話說清楚,然而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謝謝,你也是?!?/br>他叫的代駕幾乎和沈令戈同時將車開到門口,我?guī)颓匦弈珜熃惴錾宪?。在他離開之前,我終是沒忍住,從降下的車窗中問他:“秦修墨,你喜歡沛凝師姐嗎?”沒想到一向面癱的俊顏竟然露出了一個微笑,即使幅度很小、一閃而過,我仍看出了一絲他的靦腆和愉悅。他垂眼看著師姐,那眼神里有滿滿的寵愛和心動:“嗯。”好吧,我相信了,彎腰沖他揮揮手:“那再見,路上小心?!?/br>“再見?!?/br>我拉開車門坐進去,沈令戈說:“你們在聊什么?”我想起來剛才秦修墨說的話,忍不住笑道:“他問我過得好不好,問你對我好不好。”沈令戈說:“你怎么回答?”我說:“你說呢?”沈令戈微笑。。我想起來仍是想笑,搖了搖頭說:“這個人奇奇怪怪的,我們以前根本沒說過話的。我問他為什么突然問我那些,他說因為我們是同學。他還說……’你不知道’?!?/br>沈令戈說:“你不知道?”“嗯,就四個字,我問他什么意思,他也告訴我”沈令戈若有所思,沒說話。我忽然想起來問他:“你認識他嗎?”沈令戈頓了一下,然后道:“叫秦修墨是嗎?我見過,有點印象,不過沒有說過話?!?/br>我笑起來:“我看你們倆對彼此都知道的樣子,還以為你們認識?!?/br>沈令戈說:“不是?!?/br>“嗯?!蔽覜]放在心上,把頭靠在車窗上,安靜地看著雨滴滴答答地敲在玻璃窗上。其實我有點想問關于彭薇的事情,但我不想讓沈令戈知道我聽了他與彭薇的講話。“頭別靠在窗戶上,涼?!鄙蛄罡昝嗣业哪槪袄Я藛??”我有點委屈,軟聲說:“嗯?!?/br>他開了車里的熱風:“睡吧,到家了我叫你?!?/br>算了不問了,又不是重要的事情。同學聚會后過了兩天,我收到一條短信:對不起。雖然是陌生號碼,但我猜到約是席暮柏發(fā)來的——我將他原來的電話拉黑了。最后我刪掉了短信。*進入初冬,天氣寒冷,人們都換上了厚厚的衣服。隨著時間距離考試越來越近,我感到壓力愈大——每天不到六點就起床背書;八點前到達江教授的畫室,然后在那里待到下午六點;晚上回來繼續(xù)復習,直到十點鐘,上床睡覺。沈令戈勸我不用這么緊張,但卻沒有阻止我,而是每天帶著星星、拉著我出門散步鍛煉。他說臨睡前不要吃太多東西,對胃不好,但是可以喝點東西,于是每天晚上額外為我煲各種不同的湯,變著法為我補充營養(yǎng)。連星星也似乎能體會到我的緊迫,每天放學后見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過來,伸出小胳膊抱抱我,認真地問我:“星星今天很乖,mama今天有沒有好好畫畫?”我會親親他的額頭,同樣認真地回答:“mama今天也有好好地畫畫?!?/br>十一月中旬,沈令戈要出差半個月。之前他斷斷續(xù)續(xù)也有過幾次出差,只是時間都不長,兩三天就回來了。這次要去半個月,他怕我照顧不過來,原是打算將星星送到沈家去。然而沒想到一向乖巧的星星開始不配合,他不說不去,但是一只手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另一只小手不斷地抹眼淚,怎么都不舍得。小寶貝哭得我心都疼了,而且家里一下子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不習慣,便還是將星星留在了身邊。沈令戈出發(fā)前好幾次叮囑說:“如果星星不好帶,你就送到我爸媽那里去,正好他們也想星星了。別忘了吃早餐,不要總想著節(jié)省時間,不差這一會兒。還有……”我笑著將他輕輕推出門:“好啦,我知道了沈先生,你真的好啰嗦。”沈令戈說:“不說了,記得想我?!?/br>我說:“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