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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不會故意疏遠我。但我就是鉆了牛角尖,覺得你對我這個朋友可有可無,說了很,很討厭的話,還說什么’工具人’,說你’高貴’來傷害你,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和重視……你很難過吧嗚嗚——都是我的錯……”我臉上的微笑一滯,說不在意是假的——我原就對這些敏感。然而我又知道栗子是孩子心性,沒有惡意,便不去計較這些:“好了好了,都過去了?!?/br>栗子又說:“……其實,其實我回去之后想了很多,還沒有收到你的信息的時候,就……覺得我反應太,太大了。但我不好意思回來找你……”她越說越傷心,有停不下來的趨勢。我安慰了好一會兒她才平復下來,花了一張臉破涕為笑:“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吧?也不會在心里偷偷生氣吧?”。我說:“我才不會像某人一樣在心里憋氣?!?/br>栗子小小歡呼一聲,接著摟住我一個胳膊,像只貓似的用臉在我袖子上左右蹭。我故作嫌棄,笑罵道:“一邊去,妝都蹭到我的衣服上了?!?/br>她嘿嘿笑:“默默,你真好?!?/br>*結(jié)束了在原公司的一切事務,我正式開始為12月份的考試進行相關(guān)的準備。為了讓我能專心在學習上,沈令戈請沈太太物色一位家政,每天按時來家里做飯和整理打掃房子。我本不想打擾沈太太,讓她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需要興師動眾的事情。然而沈太太的重視與沈令戈如出一轍,不僅迅速找好了合適的人,之后還專門帶了各種滋養(yǎng)補品來家里,柔聲地細細詢問我關(guān)于考試的事情。我一一作答。“嗯,寧美確實是好學校。聽說研究生都在本部校區(qū),離這里不遠,以后上課也方便?!彼犕耆粲兴?,忽然想起什么,對沈令戈說:“我記得你江伯伯有在寧美任職,是設計學院的院長,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聞言,我忽然窘迫,正要委婉地說不用了,就聽沈令戈說:“疏默要報考藝術(shù)設計的大方向確實屬于設計學院,江伯伯似乎也是研究生院的副院長,肯定很有發(fā)言權(quán)。只是聽說他現(xiàn)在只帶博士生,不知愿不愿意在考前這段時間指導一下疏默?!?/br>沈太太不當回事:“那老小子喝過你爸多少好酒,給我家疏默指點一下費什么事。到時候若是考試有差錯,就再不讓他進咱沈家的門來蹭酒。”沈令戈頷首:“那就麻煩mama來牽個線了?!?/br>我睜大了眼睛,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突然朝這個方向發(fā)展,悄悄用手指戳了戳身旁沈令戈的腿。他看著我安撫地笑了一下,牽住我的手指。沈太太沒有注意我們的小動作,不在意地說:“等我回去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家里吃飯。到時候你和疏默也過來,疏默把能用到的資料、作品集準備好,讓你江伯伯先看看?!?/br>或是我臉上的為難之色明顯,沈太太又是體貼入微的人,立馬明白了我的糾結(jié)。她聲音溫柔,解釋道:“只是讓你江伯伯或者他找人帶帶你,相當于找了個專業(yè)的老師,畢竟咱們沒有系統(tǒng)地進行過學習嘛。而且你該考試就考試,很正常的,不會有不公平、走后門的cao作。不過也不用避諱,我們家里有這樣的資源該用就用,沒什么不對的,是不是?”籠罩在沈太太慈愛的目光下,我仍覺得有些別扭,但乖乖地點了點頭??赡苁且驗檫@一家人里里外外都真心細心地為我考慮打算,我從未有如此經(jīng)歷,實在是無從報答,唯有好好努力。沈太太看了看淡定旁觀的沈令戈,又看了一眼明顯剛知道事情的我。她忽然反應過來,用食指點了點沈令戈,笑著說:“好你個臭小子,你怕自己跟老江說他不夠重視,所以故意在話里給我下套是不是?”沈令戈的笑意映在眼睛里,將桌子上的水往沈太太面前移了移:“都是一家人,怎么說得這么見外?而且是我比不上您說話有分量,請您幫個小忙罷了?!?/br>第131章Chapter129辭職之后,喬依楠約我出來聚一次,美其名曰“地獄備考前的最后一次放縱”。我對她的日常性抽風表示無語:“倒也沒有如此嚴重”。我們的聚會并無新意:吃飯,逛街,看電影是經(jīng)典項目;隔段時間會去做頭發(fā)和美甲;或是去咖啡館聊天消磨時間——雖然在一個城市里,但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和工作,忙起來可以十天半個月不聯(lián)系。但我們不是甘于因為忙碌而漸行漸遠的關(guān)系,因此時常有意地維持著見面的頻率。喬依楠和我都是黑色長發(fā),不過當初鄭博文出軌兩人分手,她很快奔進理發(fā)店燙染了酒紅色的大波浪卷,以明示與過去的戀情徹底割裂之志。而我從留長發(fā)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頭發(fā)原本的黑色,至多做個軟化——更容易用卷發(fā)棒臨時打理出蓬松柔順的效果。或許蓄起長發(fā)已經(jīng)是以前我能做到的最出格的地步,又或是低調(diào)的慣性不愿讓自己稍有引人注目,總之,“除了定時修剪而不會再有別的理發(fā)店消費項目”成了下意識的習慣保留下來。這次在微信上聯(lián)系我時,喬依楠說她對自己的“熟女”形象有些膩了,要去找Andrew換發(fā)型。其實Andrew本名是賈大鵬,但他不許別人喊真名,誰叫跟誰急。他同我一樣也是男人做女人打扮,不過他是真正的跨性別者,只是沒有做變性手術(shù)。問他為什么,他總是打個哈哈糊弄過去。時間久了,我們也不再問了,到底一人有一人的活法。Andrew同我和喬依楠都來自平縣,有這一層老鄉(xiāng)的關(guān)系在,加上和我是相似的同類,便自然而然的親近起來。每次他和喬依楠碰在一起,堪比十只鸚鵡的殺傷力,對我的耳朵實在是種折磨。我回她說:“我有點想去做指甲?!?/br>她不解道:“可是我記得你上次卸掉的時候說,指甲變薄了,要過段時間再去。怎么突然又想弄了?”我愣了一下,忘了自己說過充足理由的話,含糊道:“唔……就是想去了?!?/br>當然不光單純是我自己心血來潮。我怎么會告訴她,沈令戈在那個時候很喜歡吻我,不只是嘴唇,而是身體各處,從心臟到指尖。一次他一邊按著我的側(cè)腰一邊吮著我的手指親,弄得整只手都濕漉漉的,忽然問我:“指甲上的花紋怎么去掉了?很好看?!?/br>起初我沉浸在歡愉中,聽到他的話迷迷糊糊地怔了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些漂亮的甲片。我逐漸發(fā)現(xiàn),沈令戈對身體為男人的我身上出現(xiàn)的女性色彩情有獨鐘,不論它們看起來違和與否?;蛟S這種“出現(xiàn)”和“存在”就會令他著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