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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悅耳女聲從門口傳來:“疏默,下班了嗎?”我一愣,向人來人往的門口看去,就見一位長相美艷,身材曼妙,衣著光鮮得體的高挑女郎笑意盈盈地看著我。這位女郎擁有一頭烏黑濃密的波浪長發(fā),粉面紅唇,明艷動人,經(jīng)過者無不作注目狀,正是有過幾面之緣的沈令戈的得力助理——艾琳。不知她找我有何事,但我見她笑容滿面,手里提著巨大餐盒一樣的東西,又聯(lián)想到早上沈令戈忽然的提議和他的性子,恍然福至心靈地產(chǎn)生讓我自己哭笑不得的猜想。我正想著“不會吧”愣神,就聽身邊的栗子疑惑地低聲自言自語:“......艾琳?”她轉(zhuǎn)而問我:“疏默,你怎么認識艾助理的呀?她來找你干什么?”“我......”我舔了舔嘴唇,腦子里快速思索著如何回答,眼睛看著艾琳向我走近。恰巧唐經(jīng)理從辦公室里出來,看到艾琳十分意外,笑著問:“這個點兒什么風把艾助理給吹過來了?”第77章當艾琳微笑著向我走近時,唐經(jīng)理恰巧從辦公室里出來,看到艾琳十分意外,笑著問:“這個點兒什么風把艾助理吹過來了?”rou眼可見地,午餐時間正在往外走的同事們的步伐慢了下來,帶著好奇的神色,若有似無地朝這邊方向看過來。我近來才從栗子那里知道,艾琳在公司里有頗多人認識并受到許多關(guān)注,一方面是她長相嬌艷貌若桃李,能力同樣毫不遜色,氣場自然強大,想讓人不留下印象都很困難。就連我如此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的人,在沈令戈介紹我們正式認識也對她略有耳聞;另一方面則是艾琳作為總經(jīng)理助理,常和公司的各個部門打交道。她工作和溝通能力很強,面面俱到,從未聽說出現(xiàn)過差錯,倒是負責承接傳達的事務(wù)總是完成得很好。偶有不知源頭的“艾琳助理不久后將會升職”的消息傳出,足以從側(cè)面看出她受到的重視,前途無量。栗子還說,公司里有艾琳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的明里暗里的帥氣愛慕者。只是這位女強人一心撲在職場,與工作為伴,專注做總經(jīng)理的得力助手,竟未有一人入她的法眼,不知揉碎了多少位男士的春心。面對唐經(jīng)理的問題,艾琳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唐經(jīng)理,還沒去吃飯?我是來給疏默送午餐的。”唐經(jīng)理愣了一下,也朝我看了看,笑著說:“我這不是正要去,碰上你來。我倒是不知道艾助理和我們小方認識,還這么熟悉?!?/br>她話音剛落地,我就感覺到袖子被人扯了扯,往旁邊看,原來是栗子。她一向有些怯唐經(jīng)理,活潑的性子一到她面前就變得拘謹(其實唐經(jīng)理是一位和善稱職的女性上司,并不嚴厲,對部門里的同事不曾拿經(jīng)理的架子擺譜,于是我對栗子見到唐經(jīng)理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發(fā)憷十分不解)。栗子的一雙杏眼里充滿疑惑不解,沖我無聲地眨了眨。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緊張艾琳會說點什么讓我承受不住的話,一時沒有顧上栗子。仿佛從能想到的表情庫里,也不管合適不合適,著急忙慌地胡亂拿出一個掛在臉上,沖她驢唇不對馬嘴地咧了咧嘴。這時艾琳將手里的手提餐盒放在我的辦公桌上,開口說:“是沈......”“是我忘了!”隱約聽到一個“沈”字,我心里一跳,猛然慌張地大聲打斷艾琳的話。一時間,大家都被我忽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連裝作無意地注意我們的同事也都朝我明顯地看過來。艾琳挑了挑眉,似乎是領(lǐng)會到我的意思,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唐經(jīng)理不明真相,也沒有計較我的唐突,溫和地問:“小方忘了什么?”我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怔了怔,磕磕巴巴地說:“我,我忘了之前......跟艾琳約好,她要給我......”我瞄了一眼那餐盒,沒有任何logo在上面,稍微放心地繼續(xù)說:“......給我?guī)顼?,讓我嘗嘗她的手藝?!?/br>我看向艾琳,只見她眼里隱約閃過玩味,不肯定也不否認,順著我的話略有深意地友好笑道:“那你嘗嘗,吃完記得給......反饋?!?/br>我心下松了口氣,既心虛又隨意地點點頭:“知道了。”艾琳轉(zhuǎn)而對唐經(jīng)理說:“那唐經(jīng)理我就先上去了,沈總那邊還有點事情等著我去辦?!?/br>唐經(jīng)理笑呵呵說:“正好我和艾助理你一起出去?!?/br>離開之前,艾琳對我說:“疏默我回去了,有事微信上聯(lián)系。”精神緊繃接著危機解除,我整個人松懈下來之后有點兒心累,可有可無地扯了扯嘴角:“嗯,拜拜,今天麻煩你了?!?/br>我坐回座位上,看著餐盒發(fā)愣,聽見唐經(jīng)理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一個個看什么呢?還不快去下樓吃飯,小心下午上班遲到?!?/br>這時,幾道陰影從我的辦公桌上略過,我下意識抬頭,是薛寧與其他幾個同他要好的同事經(jīng)過。顯然他也目睹了剛才的事情,正狐疑而古怪地觀察我。見我看向他,薛寧一頓,隨即不自然地翻了個白眼,加快步子跟上同行的人出門。我有些不悅地微皺了皺眉頭。接著我突然意識到身旁的栗子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話,便扭頭看她,就見她沉默著若有所思地盯著我桌子上的簡約餐盒。我身體一僵,怕她看出什么,小心翼翼地問:“栗子,你怎么了?”栗子的左胳膊抱在胸前,托著右臂的手肘,而右手摩挲著下巴,瞇了瞇眼睛作名偵探狀:“方疏默同志,我發(fā)現(xiàn)你有事情瞞著我。”我訥訥道:“沒有啊......你哪里發(fā)現(xiàn)的?”栗子頭頭是道地分析說:“之前沒多長時間的時候咱倆聊到艾琳你還一無所知的樣子,就這么幾天你們發(fā)展到了她給你送午餐的關(guān)系了?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你有一說謊手就不自覺攥東西的習慣?你自己看看你的衣服都皺成什么樣了......”我低頭看自己身上,果然衣擺處皺皺巴巴的。我有些謊言被戳穿的臉熱,干笑了兩聲,不知道說什么,想著索性不要等到正式介紹沈令戈與栗子認識,現(xiàn)在直接告訴她算了。栗子坐在旁邊的座椅上,故作兇惡地模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著她還抬起一只手充當驚堂木,重重落下,繼而在桌面上輕拍一下。我不由笑出來,正要開口說話,聽見栗子驚恐的一聲抽氣:“難道說......疏默你被掰直了?你不會在和艾琳談地下戀愛吧?!”我:“......”我忍住想扶額嘆氣的沖動,無奈地說:“怎么可能,你想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