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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頭頂感受到一陣溫?zé)帷?/br>我遲緩地抬起頭,愣愣地看向沈令戈。他已經(jīng)收起手機(jī),用手掌摸了摸我的頭,低聲說:“不要哭了。”我空出一只手摸臉,摸到一手濕意——原來在我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眼淚一直不停地從眼眶里冒出來。我用手擦掉眼淚,小聲說:“……對不起。”沈令戈看著我的眼睛說:“這不怪你。”他微一笑,又輕輕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才放下手。我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安慰我。我想我的樣子一定很是狼狽,亂七八糟的。似是清醒了看到聽到了什么,也可能是默默地觀察了許久,樓道里忽然響起席暮柏怒氣和怨氣混雜的急躁聲音:“方疏默,你還說你外面沒有相好的,就是他吧?哈,裝那么好,還不是……”事情發(fā)展超過我所能控制和預(yù)料的地步,卷入無辜的沈令戈,而席暮柏還要糾纏這些莫須有的指控,到此我忍無可忍,大聲地打斷他:“席暮柏,你是不是真的精神有問題?現(xiàn)在是你sao擾傷人,難道你自己齷齪所以就覺得所有人就和你一樣齷齪嗎?退一步說,我和別人交往能怎么樣呢?關(guān)你什么事情?你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而且,是我的原則不允許我出軌,但就算我那樣做了你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責(zé)我?畢竟你是那個先出軌還把人帶回來上床被我親眼看見的人。不論怎么說,我又怎么做,你都沒有任何立場說任何一句話。不要說你做了錯事,即使你沒做也是這樣,因?yàn)檫@五年,我方疏默,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你的地方。”我不是沒有怨氣和惱怒,但由于一向不擅長口頭爭執(zhí),又覺得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與他面紅耳赤地爭論對錯、判定事故責(zé)任人沒什么意義,因而從將席暮柏捉j(luò)ian在床后竟連一句有力的指責(zé)都不曾說過。然而我畢竟不如面上溫吞的好脾氣,這些話確實(shí)在我心里千回百轉(zhuǎn),憋了許久,甚至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qū)⒅薷臐櫳?,反?fù)練習(xí),以至于在不能忍受席暮柏污蔑沈令戈,以難聽言語應(yīng)對他時,夾雜著憤怒怨恨,流利地脫口而出。而我實(shí)在不爭氣,情緒一旦激動就容易哭,所以即使占理、即使極為氣惱,說著說著就帶上哭腔,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不過幸好在抹了把淚后,我堅(jiān)持著繃住說完了話。沈令戈看著我,忽然抬起沒受傷的手,不摻雜其他額外意思和情感,十分紳士地握了握我的手。我停頓片刻,深呼吸一口氣:“所以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我看見你……就惡心?!?/br>席暮柏似乎沒想到我如此咄咄逼人,牙尖嘴利,頓時怒氣全消,啞口無言。終歸是他理虧,喪氣地垂下頭,萎靡地囁嚅道:“可是……”沈令戈忽然開口:“沒有可是了,席先生還是想想到警局后該怎么辦吧。”話音剛落地,“?!保娞蓍T開了。幾個穿警服的高大男人從里面走出來,為首者徑直地大步走向沈令戈:“令戈,怎么樣?”第15章席暮柏被跟著刑舟一起來的人帶下樓。走前他十分不甘不愿,卻沒有膽子與警察起沖突,怨氣深重地看了我好幾眼后才慢吞吞地被扯走。刑舟對下屬吩咐完,轉(zhuǎn)過身對沈令戈笑著說:“敬曦跟我說今天晚上你放了他們幾個鴿子,原來是在這里英雄救美。”原來他晚上有約……“和他們見過面了,正好在店里遇到朋友需要幫個小忙?!鄙蛄罡暾f,他轉(zhuǎn)頭看向我,“我一個朋友今晚在門開了過生日。他喜歡熱鬧,一年一定要過公歷和農(nóng)歷的兩個生日。其實(shí)今年已經(jīng)過完了一個,這次只是幾個朋友相聚,沒什么重要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但被沈令戈撞見與席暮柏?zé)o聊的情感糾纏,尷尬后知后覺地蔓延上來。我不知道說什么,只好訥訥道:“嗯,我知道?!?/br>刑舟看了我一眼,沖沈令戈抬抬眉:“這位是?”沈令戈一笑:“給你介紹,這位是方小姐方疏默?!?/br>又對我說:“這是刑舟,我的發(fā)小?!?/br>不知道是不是工作的原因,刑舟身材高大,樣子粗獷,很有氣勢,雖然笑呵呵的給人以親和的印象,眼神有時卻掩飾不住的銳利和兇猛。在他面前,我不由有些緊張:“你好,今天麻煩你了。”刑舟笑著說了句俏皮話:“你好。為人民服務(wù),不麻煩。”我笑了笑,聽見刑舟對沈令戈說:“難得見你向人介紹我是你發(fā)小?!?/br>沈令戈說:“今天你很有用處,也沒惹事。”刑舟哈哈大笑。看來沈令戈與刑舟真是很好的朋友,他看上去很放松,語氣里隱隱有玩笑的意味。說來自從我說完那番話、刑舟到來后,沈令戈似乎忽然心情變得愉悅,身上的冷淡與距離感也消散了些。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仍是下意識松了口氣,心情也不錯起來。我不想打斷他們,只是沈令戈的手不能再等,只好鼓起勇氣說:“沈先生,你的手要去醫(yī)院處理的?!?/br>沈令戈還未說話,刑舟一拍腦門:“你看我這腦子,把正事給忘了。我要先回局里收拾那小子,方小姐你可以送令戈去醫(yī)院吧?”我怔了怔道:“我是有汽車駕駛證”,隨即補(bǔ)充了一句:“我今晚沒有喝酒?!?/br>刑舟笑起來:“那真是太好了?!?/br>沈令戈看向我:“辛苦你了?!?/br>我不好意思道:“沒事,這算什么辛苦。”沈令戈微笑起來,沒說話。刑舟與我們分別,對我們叮囑道:“在醫(yī)院處理完得來得來警局一趟,做筆錄?!?/br>沈令戈說:“知道了?!?/br>我也回答:“我記得了。*到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后說傷口大需要縫針。我聞言立馬一抖:“要縫多少針?”醫(yī)生駕輕就熟,表情輕松,邊讓護(hù)士準(zhǔn)備用具邊說:“八、九針?!?/br>我張張嘴,下意識抓緊了沈令戈的手臂,心里的愧疚和恐慌不斷翻滾:肯定要留疤了,去不掉了……沈令戈因我手上的動作看了我一眼,我忙回過神道歉:“不好意思,弄疼了沒有?”他說:“你并沒有碰到傷口?!?/br>我抿抿嘴唇:“那就好?!?/br>沒多久,醫(yī)生開始替沈令戈清洗傷口。我的臉色約是很不好看,沈令戈說:“別看了,去外面等吧。”我從醫(yī)生在他手臂上的動作抬頭看他,以為自己打擾到了醫(yī)生,有些惶恐地問:“我不能在這里陪你嗎?”沈令戈笑笑說:“其實(shí)我不太需要人陪,不過你想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