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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方夜譚。和螳臂擋車無異。也許我還不是螳螂,只是一只不傷大雅的小跳蚤。在攻一眼前蹦跶煩了,決定下手除掉。進入模式9/4390/182020-04-2114:50:44更第四章30我沒打算在這里葬送我的攻三生涯。我還計劃著等劇情結(jié)束了,遠走他鄉(xiāng),找個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對象,平平靜靜地過一輩子。洗完澡,我被領(lǐng)到武器庫,挑一把趁手的。“比試項目我來定,可以嗎?”攻一嘲諷般笑了一聲,高傲地昂起頭。他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隨意?!?/br>我點頭,從刀架上拎起一把菜刀。“那好?!?/br>“我們比做菜?!?/br>31攻一:what??????????????32手下們一片議論紛紛。“少爺會做菜嗎?”“少爺會剁菜。”“上次老爺吃了少爺做的菜,住了小半個月醫(yī)院。”33攻一內(nèi)心氣得跳腳。他想把一群狗比下屬給剁了。但是他不能。他是成熟且有風(fēng)度的總裁,自己挖的坑,哭著也得填完。“選什么菜系?”我無所謂地聳聳肩。“都行?!?/br>34和異能者不一樣,普通人需要一技之長才能生活。瀾寧他不喜歡吃外面的食物。住在對門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來我家蹭飯。我熟練地翻炒著食材。對面的狀況簡直七慌八亂,慘不忍睹。“少爺,您不能把那個往鍋里放。”“閉嘴!我是你能置喙的嗎?”“啊,少爺!起火了!”“油鍋燒起來了,快滅火?。?!”因為宿炎是火系能力者,他自己沒啥事,就是燒壞了一個灶臺和一口無辜的鍋。35我沉默地望著碟子里一盤黑黢黢的東西。看不出食材原本的顏色,也燒得沒有了形狀。如同那口鍋慘死的靈魂,掀開了棺材蓋,不斷吶喊著。攻一給帶隊的領(lǐng)頭大哥一個凌厲的眼神。下屬大哥含著淚,顫悠悠地對同伴們說。“我的硬盤藏在沙發(fā)底下,把里面的科學(xué)奧秘和宇宙探索文檔,徹底刪除?!?/br>然后叉了一口焦黑的炭灰,吞到嗓子眼里。壯志凌云地舉起大拇指。“真、真香!”36“……”你們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37攻一翹著兩郎腿,看著自己胃痙攣倒地的下屬被抬下去。“我不信你那邊會有多好吃?!?/br>他嫌棄地用筷子尖從我盤子里捻起來一小點。“在色澤和擺盤上,只能算是劣等。和你們這種下等人的水平一樣?!?/br>他將那一丁點食物放進了口中。“果然,難……”他那句難吃還沒說一半,又莫名其妙夾起了一口。這次,他沉默了許久。38攻一放下筷子,拿起了手機。“王律師嗎?我需要你緊急幫我做件事?!?/br>“嗯。擬定一份文件,電郵給我。”他雙手交叉,將他英俊的腦袋支在手上。面部表情嚴肅到讓我覺得,下一刻我要收到高額索賠律師函。只見他輕飄飄開口:“你最近在找工作嗎?”39“……”我一頭霧水。“是?!?/br>這方面沒什么好隱瞞的,攻一能把我和瀾寧抓到這里,也經(jīng)過了一定的背調(diào)。他命令手下打印一沓文件。“我開的薪資水平是外界的三倍,每月附帶獎金,月底發(fā)放。首年十天年假,逐年遞增。偶爾夜班,超出日常工作時間均結(jié)算三倍工資。過年從二十九放到十五,如有特殊情況允許延長。”“五險一金聯(lián)系我的人事部經(jīng)理,入職之前會辦妥?!?/br>“還有其他疑問嗎?”宿炎像是總結(jié)般說了一句話。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啥?”攻一是快樂源泉進入模式1268/3850/322020-04-2114:50:45更第五章40“來我的府邸工作吧?!?/br>攻一遞過來一支鋼筆。“簽名。”我看著紙上老長一串零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個、十、百、千、萬……腦海中的抽痛讓我回過神。啊!該死!可怕的資本主義鈔能力。41“抱歉,宿先生。恕我拒絕?!?/br>在陰晴不定的攻一手下做事,有多少條命都不夠使。而且瀾寧……我多少扮演著那孩子監(jiān)護人的職責(zé),讓他一個人,我有些不放心。“你在拒絕我?”攻一危險地瞇起眼睛。鮮少有人敢把他的自尊赤裸裸地摔在地上,露出內(nèi)里的核心。灼熱的火焰猶如一條劇毒的蛇,緩慢地攀附上了我的脖頸,隨時準備竄入我的呼吸道,撕裂脆弱的肺部。“非常感謝能有這個機會,但我不能接受?!?/br>火蛇的信子即將舔到我臉上的一刻,忽然消失了。攻一捂著臉。一副很疲憊的樣子。“你這個人真是……”42室外忽然傳來巨大物體傾倒的聲音、一片嘈雜。手下們大驚失色。“少爺,那個怪物醒了?!?/br>電光火石間,廚房的門被蠻力爆破。“抓住他,不論死活。”宿炎氣得青筋暴起,偌大的火柱吞天沃日,向著狹小的出口撲去,整個房間淪為火場。眾人紛紛退避,我被攔在了廚房的深處,在黑煙中不斷地咳著。修復(fù)劑的時效快過了,加上漫天的煙塵看不清出口。突然,有一雙濕潤的手,拽緊了我。我抬頭。瀾寧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用水沾濕了衣物,捂住我的口鼻。“阿懷,走。我們回家?!?/br>43我是被瀾寧抱回去的。還是羞恥至極的公主抱。宿炎府邸的人,忙著撲滅沖天而起的大火,也沒空理會我們。意外的是,我倆都沒受什么大傷。瀾寧緊張至極地將我翻來覆去。“嗓子疼嗎?吸進去多少煙?去不去醫(yī)院?”我健康地和沒事人一樣,雖然飚不了高音,但真的沒什么感覺。“別顧著擔心我?!?/br>我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你背后受傷了吧,還藏著?!?/br>當瀾寧抱起我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他刻意地隱藏住自己的背面,只是疼地蜷縮了一下,堅定地往前走。44我翻出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