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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地上的沖動,可是從小良好的教育讓他沒辦法亂扔垃圾,悶悶不樂的坐在后面使勁喝,把可樂喝的吸溜作響。白弈秋:我好苦,真的好苦……感嘆著感嘆著,白弈秋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施眉在偷看他。“咳,我表哥就這樣,自己的吃著不香,別人的吃著才香?!卑邹那镞B忙解釋,“游胥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他就這臭脾氣……”游胥在后面補(bǔ)充:“竹馬。”“不是哥們,是竹馬?!?/br>白弈秋:“你閉嘴!”顧洛蒙輕笑:“長兄如父,我不僅跟弈秋一起長大,還擔(dān)負(fù)了弈秋的教育,成為了弈秋的監(jiān)護(hù)人,那我豈不是弈秋的爸爸?”白弈秋:“你也閉嘴!”三個男人一臺戲,完全是另外兩個男人太煩,煩的白弈秋頭疼。施眉笑著打哈哈:“看電影看電影,男二好帥!”白弈秋:“哦?!?/br>看電影也煩。這電影也奇奇怪怪,男一看起來跟女一不親密,跟男二倒是曖昧。明明是懸疑恐怖片,感情線怎么如此狗血?白弈秋無聊地咬住了吸管,咬的吸管變形了。他和表哥兩個大男人來看這種電影,自己還坐在施眉和表哥中間,仿佛施眉才是電燈泡。噱頭滿滿的懸疑恐怖片實際上一點也不恐怖,無聊又狗血,看的白弈秋百無聊賴。施眉大概也是這么想的,突然跟他說起了悄悄話。“白弈秋我們來加個微信吧?!?/br>“好。”白弈秋以為,以往交情并不深的施眉突然要加他微信,是為了詢問顧洛蒙的事,也有了作為工具人的心理準(zhǔn)備。誰知道加了微信后,施眉的言論變得奇奇怪怪了。【施眉不是師妹】:加油!【數(shù)學(xué)小王子】:?【施眉不是師妹】:同性不是問題,你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有希望的!【數(shù)學(xué)小王子】:我表哥跟你說什么了?【是施眉不是師妹】:你不要因為兄弟關(guān)系去找女人當(dāng)替身,這樣對誰都不公平。【數(shù)學(xué)小王子】:???【是施眉不是師妹】:加油,祝你們百年好合!【是施眉不是師妹】向您推薦了文章:。【數(shù)學(xué)小王子】:……【是施眉不是師妹】向您推薦了文章:。白弈秋緩緩打出一個“?”……第15題白弈秋就知道,剛才顧洛蒙絕對沒說他好話。瞧現(xiàn)在,他的清白名聲被誤會成什么樣子了!白弈秋坐直身子,打起精神來準(zhǔn)備跟施眉好好解釋一番,突然聽到觀眾席最前面?zhèn)鱽硪魂囮嚨募饨小?/br>“啊——”“有鬼啊——”施眉來了興致:“哈,這次的特效做的挺逼真的啊?!?/br>但是下一秒,大屏幕上的紅衣女鬼真的從幕布里爬出來了。施眉:“啊——有鬼啊——”白弈秋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被炸聾了。不止是施眉,周圍一圈人齊齊尖叫起來。因為,最開始紅衣女鬼從幕布里爬出來,還是在地上爬,血流了滿地也會被人誤會是特效演員。但是到了后面,紅衣女鬼離開了舞臺,直接朝著觀眾席飄了過來,這就不是特效能解釋的了。她長長的頭發(fā)垂在觀眾的臉上,長長的舌頭在觀眾臉上小狗一般舔了一遍,還帶著腐臭的血腥味。最前排被“照顧”到的觀眾直接白眼一翻,暈死過去。游胥著急的從后面站起來,拉住白弈秋:“弈秋,這里不安全,我們快走!”“弈秋,我開了車,我送你回去。”顧洛蒙把白弈秋的衣袖扯回來,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和自己一起蹲低身子在座位間行走。“別擔(dān)心,我接受過急救訓(xùn)練,這種情況下最好的就是蹲低身子,不要像某個不知所謂的人一樣,站的高高的當(dāng)活靶子?!?/br>游胥憤怒地就要從后排爬過來,但是如顧洛蒙所說,在大家慌亂地往外逃竄時,游胥這個往前翻座椅的舉動使他看起來格外醒目。紅衣女鬼還飄在前面,見狀頭發(fā)纏住了周圍座位上的可樂礦泉水等,朝著游胥的頭部就砸了過來。“砰!”的一聲悶響,遠(yuǎn)遠(yuǎn)投擲的礦泉水如同一個小炮彈,正好砸中了游胥的腦門。游胥再次倒下,向后倒在了座椅上,不省人事。白弈秋:……話說,他跟游胥是不是八字相克?怎么平時好好的在一起時沒什么,一旦涉及到類似約會之類有感情糾葛的時候,游胥總是暈倒的那一個?白弈秋莫名心虛:該不會,是他把游胥克暈的吧?難道就因為這樣,所以35系統(tǒng)給游胥出的題比較少?紅衣女鬼仿佛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時期,漂浮在觀眾席的上方,頭發(fā)如觸手,順勢卷住周圍的東西到處砸人,誰跑的越快就砸誰,看到觀眾被砸暈還會樂的哈哈怪笑。“哈哈哈哈!都去死!一起死!”女鬼的聲音尖利的如同無序的電波開在最大聲,滋滋滋的聽在耳朵里腦子疼。這讓觀眾越發(fā)驚恐,尤其是當(dāng)他們跑到電影院門口,卻發(fā)現(xiàn)怎樣也打不開電影院時,更是驚慌的集體失控。有人開始瘋狂地?fù)艽蚯缶入娫?,電話也打不出去,完全沒有信號。有人在門內(nèi)瘋狂地砸門踹門,看起來脆弱的門紋絲不動,里面這么大的動靜,外面也絲毫沒人聽見。有人仗著自己體力好,跟一起來影院的兄弟眼神交流后,突然暴起,對著紅衣女鬼沖過去,看起來是想要徒手撕鬼。但是紅衣女鬼根本不與他們近身,遠(yuǎn)遠(yuǎn)地就用頭發(fā)把三個男人的脖子纏住,高高的提起來,在空中電風(fēng)扇一樣旋轉(zhuǎn)著頭發(fā),自己玩的開心極了。紅衣女鬼是開心了,但是三個被卷住脖子的男人臉色漲的又青又紅,眼看快要不行了。“誰有剪刀?”原本從鬼王那里聽說現(xiàn)在是法制地府,鬼怪不得傷及人命,白弈秋還算鎮(zhèn)定。當(dāng)見到三個快要窒息而死的男人后,白弈秋意識到,法制地府也有法外之徒,厲鬼是沒道理可講的。“打火機(jī)也行!”白弈秋的話語提醒了眾人,顧洛蒙第一個配合:“我有?!?/br>“打火機(jī)太小了,得弄個火把扔過去?!?/br>顧洛蒙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動作很快,想了想,脫下自己的休閑鞋裹在里面,然后用打火機(jī)點燃了外套,投擲橄欖球一樣,把這個火球投向了紅衣女鬼。他知道紅衣女鬼漂浮的動作不慢,故意沒有對著面積小不好對準(zhǔn)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