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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只顧著和女兒和女婿談話。終于等到家宴結(jié)束,眾人散座時,大夫人讓易蕓來她房里一趟,要說些母女之間的溫情話。林殷瞧易蕓去了她母親房間里,心想正是個與易梓騫相處的好時機,見易梓騫行禮告退后離去,也向易父行禮。易梓騫出了宴席,往前走了幾步,頭就像針扎似的難受,不由得扶著柱子。心想他以前可是,喝兩杯白酒都臉不紅心不跳的人,怎么昨晚喝了幾杯桃花釀就不行了。“內(nèi)弟,你沒事兒吧?”聲音熟悉,易梓騫轉(zhuǎn)頭一看,果然是林殷。他站穩(wěn)了身子,對林殷道:“無事,只是昨晚喝了點小酒,今早起來有些頭痛。”林殷作關切狀,道:“你臉色蒼白,不像是無事之樣,我送你回房吧。”易梓騫總覺得林殷對他也太過殷勤了些,回憶著上次他離宴時,林殷也是離宴出來,提出要送送他。正想說淳兒在不遠處等我,不必了。話到嘴邊,他想起淳兒被他關在房中,過幾日就要下嫁了,再回憶起淳兒做的那些不堪之事,心里不是個滋味兒。他換了個借口道:“多謝姊郎好意,二姐與母親長談不久,過會兒便要來尋姊郎了,我自己回房不成問題的?!?/br>林殷見他一再拒絕,也應知難而退,免得惹人不愉。可他這段時間在外風流過了頭,避著易蕓日夜待在青樓,醉在溫柔鄉(xiāng)里,可樓里美人的笑顏如花,卻也比不上易梓騫的眼眸流轉(zhuǎn)。林殷此人說也是多情浪子,卻也有情有獨鐘一面,念念不忘之人站在眼前,態(tài)度卻淡漠十分,著實讓他有些受傷。林殷心急了,覺得若是再細水長流,不能在抓緊易梓騫,可就要錯過了。他逼問道:“內(nèi)弟為何處處避著我?”易梓騫蹙眉,覺得他這話唐突有些直白,道:“姊郎多心了,我只是怕二姐等急了?!?/br>林殷道:“當日與內(nèi)弟在畫舫上,同游甚是聞過則喜,不知內(nèi)弟可否明日有空,再一起去畫舫賞景。”易梓騫上次不過是恰好碰上林殷,出于禮貌,不得已邀他一同上舫。他道:“多謝姊郎邀請,只是我病情未痊愈,需在房內(nèi)靜養(yǎng)些日子,此次恐是無法赴邀的?!?/br>林殷走近一步,逼進一步,望著他道:“那下次呢?內(nèi)弟是否有空?”易梓騫見他提問越發(fā)無禮,有些警覺的后退一步,留出距離,頭越發(fā)疼了。語氣也凌厲起來道:“我聽姊郎這話,怎么透著幾分強人所難的意思?!?/br>林殷搖搖頭,道:“內(nèi)弟不知我此時復雜心境。”眼里描著他的眉目道:“內(nèi)弟若是不應,途使我黯然神傷。我知內(nèi)弟并沒有此意,可我心里卻有情,今日便要與你說?!?/br>易梓騫琢磨后他所言,才慢慢察覺出來其中深意,沒想到林殷竟對他抱有這種意思,也是大驚失色。林殷見他目瞪口呆,顯然是被自己方才言論嚇到了,他離得近些還想解釋,易梓騫卻不想聽了,只得道:“抱歉姊郎,我這會兒頭昏腦漲了,先回房了?!?/br>說罷就要離去,卻走的急了,腦子疼痛一片混亂,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林殷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才免于摔一跤。而易蕓這邊被大夫人喊到房里,進了房間,大夫人一臉擔憂語重心長的詢問她與林殷之事。易蕓現(xiàn)如今被林殷傷透了心,苦也往心里憋著,成熟懂事許多,也覺得此事不該再讓母親cao心。無論大夫人怎么柔聲詢問,她都是避而不談,只道自己過的很好。大夫人見易蕓不肯向她傾訴,只能無奈嘆之,母女倆人也沒聊得融洽,易蕓在她房內(nèi)沒坐多久便出來了。她本來是去正堂尋林殷的,卻不見他人。四處尋找,恰巧瞧見林殷在廊道,正要上前時,卻看見他與易梓騫站在一起,兩人離得很近,不知在談論什么。只見易梓騫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林殷抱了個滿懷。易蕓看此情景,想起方才宴席上時,林殷與易梓騫相視一笑,又想到那時,林殷書房里的那張與易梓騫十分肖似美人像。她心中一沉,終于想清楚前因后果,原來與林殷一直有染的就是易梓騫。易蕓眼里先是悲涼傷心,她日思夜想的夫君,離她這般遠,不僅對她不管不顧,整日待在青樓里,竟然跟她的好四弟有這種關系。再看向易梓騫面容時,她眼里悲傷漸漸被怒火替代,甚至有種發(fā)瘋般的憤恨,幾乎發(fā)指眥裂,指甲嵌入手掌心里,鮮血染上手絹,自己也沒有察覺。易梓騫被林殷緊緊抱住,林殷本意是見他摔到,是想拉他一把,又忍不住趁機把美人拉入自己懷抱中,下意識收緊了圈在易梓騫腰部的雙手。易梓騫與他如此親密,只覺得渾身發(fā)毛,有種說不出的惡心,趕緊把他推開,冷著臉道:“姊郎自重,我走了?!?/br>林殷摟住了心上人,正是心神蕩漾時,卻又被他一把推開了,見易梓騫冷著臉毅然走了,也不好作挽留,只能停在原地嘆息。回到房里,易梓騫想到被林殷抱住了的那種觸感,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恨不得脫了衣裳立刻沐浴,把渾身上下洗個干凈的好。他深吸幾口氣,才把那股惡心感壓下去。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那夜出府,街上沸反盈天,他跟著黑壓壓的人潮隨波逐流,不知所措時。是阿青一把拉住了自己,一路護著他穿過了人海,小心而有力,溫柔卻堅定。他甚至感受到了阿青胸膛溫度,聞到了那股男子陽剛之氣,明明同是男子接觸,可他絲毫不覺奇怪,也沒有惡心之感,只有安心落意。他躺臥在床上,太陽xue處的刺痛消失,覺得舒服許多,腦子猛地浮現(xiàn)阿青的形象,戴著斗笠黑紗,對他輕笑。想著阿青,易梓騫嘴角悄悄勾起,心情也愉悅許多。一日,阿青正砍完了柴,見丫鬟來,說是郎君找他。易梓騫今日著一攏素色錦衣,衣擺繡著細小白蘭,腰間系著玉帶子,如明珠生暈,不加修飾的天然顏色。他見阿青來了,輕輕一笑更顯得靈動,道:“怎么樣,這套衣裳如何?”阿青頷首如實道:“很配郎君?!?/br>今日易梓騫精神好上許多,言語間都俏皮許多,道:“今天的活兒別干了,陪著本郎君上街去。”阿青想應下,卻又覺得自己剛砍柴揮汗了,一身汗味兒,恐怕陪著小郎君出府,有所不妥,免得把郎君干凈衣裳沾上汗味兒。道:“郎君,我才劈完柴火,還未沐浴,怕是不方便的?!?/br>易梓騫卻道:“不必講究那么多,本郎君都不介意,你還怕甚,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