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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養(yǎng)了一只丑夫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是我的三子四子。”

易大夫人笑著躬身行禮,易鶴和易梓騫也是拱手道:“見過太守?!?/br>
林殷在林太守身后,一抬眼竟便瞧見了易梓騫,也是驚艷癡醉于他的美貌。

林太守看了看易鶴、易梓騫,道:“易老爺會生啊,不但生了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還生了這兩個俊美兒子,我瞧你四子年歲不大,更是風(fēng)采出眾?!?/br>
易梓騫受了夸贊,對太守回禮一笑。

易父大夫人卻有些尷尬,繞過這話題,道:“外面風(fēng)大,不如進屋坐著?!?/br>
眾人走進宅府,府中張燈結(jié)彩,布置的熱鬧非凡,眾人落座于席案,丫鬟們托著菜肴,以上至下的擺放。

林殷作為夫婿,在這天是坐首席的,而易梓騫與易鶴當(dāng)然落座末位。

易家人除了易梓騫,都不愛吃辣,所以席案上皆是清淡食物,易梓騫又在病中,更是提不起胃口。

易父道:“林太守造訪,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區(qū)區(qū)小菜也能未盡地主之誼,望太守見諒,來,我敬您一杯。”

林太守舉杯,道:“哈哈,好,杯酒以助興?!?/br>
易梓騫見沒他的事,動了筷子,撿了一粒青豆放在嘴里嚼味,卻見坐在首席的林殷,舉杯望著自己。

易梓騫不知這新郎官,為何無故舉酒邀請自己與他共飲,也不好推辭,放下筷子,舉起酒杯,與之對視輕笑,仰頭喝時輕抿了一口。

就算是輕抿一口,酒入喉嚨,也使得他腦袋更加昏沉,扶了扶腦袋。

林殷乃林家二公子,雖然是嫡出,林殷與林家嫡長子是不同,二人雖然容貌皆是英俊瀟灑,但品性性格不同。

林家大哥穩(wěn)重多智,沿襲他父親官缽,在朝廷里占有一席之位。林殷卻是個名副其實的紈绔子,他在皇都是玩出了,哪個紅塵女子不識他。

且那些個美貌花魁,皆與他有過一度春宵。他不僅是玩弄風(fēng)流女子,那些良家人被他哄騙到手,玩膩了也是棄之。

后隨林殷遷官到岷洲,才安分了些,岷洲又是個小地方,皇都中關(guān)于他的風(fēng)流韻事,自然沒有傳到這里,因而易父還以為女兒嫁了個如意郎君,滿心歡喜的很。

到了適婚年齡,太守也知犬子不是什么好貨,給他尋妻時,也就對方家室門檻就降低了些。太守和夫人把看了易蕓畫像,打聽來鄰里風(fēng)評,覺得此女不錯,便找上易家提親。

林殷看過畫像,此女雖不算傾國傾城,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也就同意的這門親事。

他閱美人無數(shù),穿花過葉,從未沾身失心。只是今日,看那易家四郎一眼,便忘了呼吸。

新媳婦還沒過門,這林殷的心就已經(jīng)不在這上面了。

此時瞧那美人,膚如羊脂玉般,面染酡紅,醉的芳人,更是讓他咽過喉嚨,心不在焉。

易鶴心細,見易梓騫蹙著眉扶著腦袋,知道他是不好受了,于是道:“父親,我看四弟有些醉了,不如讓他休息去?!?/br>
易父見易鶴替他開了口,也就道:“既然身體不適,那便下去吧?!?/br>
易梓騫長吁一口氣,心想總算能離席出去透會兒氣,也就順勢向太守和易父行禮告退,離席去了。

林殷色心不死,瞅著不正是個與美人獨處的好時機嗎,易梓騫前腳走了,他便向立刻自己父親和易老爺,以如廁理由告退。太守見他這個時候離席,臉色不太好,還是讓林殷去了。

易梓騫找了個空地,旁邊無人,用袖子捂面,大聲咳嗽幾聲。方才人多且是宴席,嗓子難受不敢用力咳嗽,免得讓大家掃興,現(xiàn)他一個人,果然好受多了。

突然一個人在他身后道:“內(nèi)弟是否身體不適?”

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林殷,他道:“前幾天留下的病癥,還未好全,姊郎怎么也離席了?”

林殷當(dāng)然不會跟他說,自己是借著如廁的名稱跟出來的,解釋道:“席間略悶,我不善飲酒,便出來透會兒氣。”

易梓騫道:“原來如此,便不打攪了,容我先下去靜養(yǎng),先祝姊郎和jiejie百年好合。”

林殷見他要走,急忙追上,又見易梓騫眼中含有疑問,整理衣冠,正聲道:“我看內(nèi)弟身在病中,怎么也沒個下人攙扶著,不如讓我扶你回房?!?/br>
易梓騫道:“多謝姊郎關(guān)心,我家丫鬟正在不遠處候著,由她扶我回房便可?!?/br>
林殷聽他這話,知曉自己是沒個機會的,也不強求,免得猴急了,破壞了自己在美人心中形象,道:“那我就止步送你到這里,內(nèi)弟請去?!?/br>
易梓騫微微頷首,朝那院外走去。

林殷目視他離去,盯著那背影,已是垂涎三尺,十分難耐。不過他是個情場老手,分得清輕重,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時,要不然只會適得其反,讓他與易梓騫關(guān)系生惡,反倒是吃不到手。

林殷這種浪子,就算娶了妻,也約束不住那顆多情的心。

入夜,阿青已經(jīng)干完了,管事交代的雙倍的活兒,到了堂食,木桶里的飯菜早被眾人搶光,下人們不喜他陰沉模樣,更是見四郎君對他關(guān)照有加,心生嫉妒不滿,哪兒會給他剩下一口。

只有王馬夫從嘴里,掰下半個白面饅頭給他。

一天體力活兒下來,他早餓的饑腸轆轆,半個饅頭不夠他塞牙縫,狼吞虎咽的吃完了,灌了好幾口水下肚,然后向王央道謝。

他回到小屋里,坐在凳上,借著月光,靜看鏡中半邊被燒毀面容,沉默許久。用上次在盛居樓里,酒樓老板給他的瘡藥膏,用手挖下一小塊,在額頭傷口上抹好涂勻,這藥沒有小郎君給他的藥好,不過功效也還尚可,他嗅到藥香,準(zhǔn)備上榻休息。

一摸床沿,卻發(fā)現(xiàn)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潮濕的,他抬頭見床頭上邊一個小窗,是開著的,定是有人故意從窗里潑水而下,讓他半夜也不得安歇。

阿青早已發(fā)覺到府里的人對他,惡意多于善意,也早在他意料之中。

他把被子抱起,攤開在地上,自己睡在光禿禿的板上。雖然是春月,夜里還有些寒意,不過阿青并不在意。臘月寒冬里,有時與敵方周旋作戰(zhàn),帳篷都來不及支起來,點燃火篝,他與將士們皆是依偎,互相靠著取暖才挨過了冬夜。

他披了一件外衣,安然睡去了。

易梓騫廂房里,淳兒剛吹了燭火,出門去了,易梓騫剛想躺下,卻見窗欄邊站著個人,他一驚道:“是誰?”

那人從暗中走出,易梓騫才看清了他的模樣,竟然是沈谷霖。

他起身想點燃燭火,道:“你怎么悄悄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br>
沈谷霖卻上前一步,阻攔道:“別點燈?!?/br>
易梓騫見他白衣沾灰,他知沈谷霖性潔,平日里最愛干凈,再看神色憂郁,似心頭有大事不解。

他道:“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