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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說道“為什么要這么說,只是去找山林之中的聚集之地而已,這不是十分簡單的事情么,如何會牽涉到性命之事,你上次引著我乘坐的畫舫,就是進去山中的路吧,我只要沿著河水去,不就可以找到地方了嗎”他這樣說著,好像果然是十分簡單且無礙的的事情了。涉水立刻瞪大眼睛看著慕卿,似乎是極為不解和苦惱,繼而說道“你自己找,和我?guī)е?,難道是一樣的事情嗎?”慕卿便道“有什么不一樣?!?/br>涉水便氣沖沖的哼了一聲,說道“哥哥好笨,這怎么能一樣,我不帶著你,你們找不到的,這不是轉(zhuǎn)幾圈的事情,除非你們放火燒山,把一切全都燃燒殆盡,才能找到殘垣?!?/br>慕卿立刻問道“為何會這樣?”涉水卻沒有立刻回答,她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才又回到慕卿的身上,遲疑片刻,才了然的說道看著慕卿,說道“我知道哥哥你是故意說這種話來誆騙我,想要我說出山林之中的秘密的?!?/br>慕卿只是微微笑著,他不說話,但是已然是默認了這樣的猜測。涉水便冷哼一聲,固然猜到是這樣的緣由,卻也不以為的說道“不過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知道你們?nèi)ミ^,而且不止一次,但是每次都無功而返,你們找不到地方,那是因為山林之中有陣法與幻境,硬闖進去,只會被困死在山林之中,算你們聰明,還知道做記號回來?!?/br>鴻鵠插話道“其中并無卦象陣法的跡象,幻境又是從何說起?”涉水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又是誰?”慕卿便替他回答道“是我的朋友?!?/br>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今日在此的,都是我的好友,都是要對付你稱之為主人的莊主,我想,這件事情還是很有必要和你說明?!?/br>涉水皺眉,看起來對這句話很是不喜歡,繼而又癟了癟嘴,搖了搖腦袋,很是苦兮兮的說道“哥哥,做兩面派真是太難了,你不說呢,我還能當做兄妹情分來和你透露一些事情,你這樣說出來,便是逼著我,讓我背叛我的主人,我好傷心。而且我現(xiàn)在是不可怕脫離我的主人,我也不想讓哥哥失望,可是現(xiàn)在我要幫主人對付哥哥,要幫哥哥對付主人,哥哥一定是要提醒我,我現(xiàn)在是連那些蠢貨笨蛋更加不恥的雙面叛徒一樣的蠢貨笨蛋嗎。”她說的便有萬般委屈,此刻再沒有比她更艱苦的人了。慕卿對上她的眼睛,輕聲說道“我說過,我會帶你回去承陽的,爹爹娘親,都在等你回去,涉水?!?/br>涉水看著他,又看了一眼其他的人,有些懷疑的說道“哥哥說話算數(shù)嗎?我的主人在你們眼中這么壞,如果你們對付主人,那一定也不會放過我吧?!?/br>慕卿回頭看了一眼姬奕,見對方并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才又回過頭再次看著涉水,很是堅定的說道“我說話當人算數(shù)?!?/br>涉水便道“那我就相信你?!?/br>她笑了一下,又看著眾人,說道“不過我是不會帶你們進去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那里面是什么?!?/br>那也聊勝于無了,慕卿便問道“內(nèi)里到底有什么古怪?”涉水便道“哥哥聽說過天音調(diào)嗎?”慕卿問道“天音調(diào),那是什么?”涉水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看著一垠,一垠與她對視一眼,便開口解釋說道“天音調(diào),顧名思義,以音載道之術(shù),修習此術(shù)的人,可用聲音來攻擊內(nèi)府或迷惑心智,據(jù)說天音調(diào)修習極為精深的地步,可以以樂曲來號令萬靈,是蠱惑人心的術(shù)法,只是,吾等前去之時,并未聽到什么樂曲之聲?!?/br>涉水便笑道“道長說的沒錯,不過道長還是修道之人,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大音希聲么,聽不到是因為發(fā)出聲音的并非活物樂器,自然聽不到,但是倘若進去了,就算是沒有聽到聲音,也已經(jīng)受到影響,倘若想知道是什么聲音,下次去可以先毀了自己一只耳朵,那是只有聾子,才能聽到的聲音,不過如果聽到聲音,那么距離死也不遠了,因為聽到聲音的時候,肺腑五官都會被這聲音震碎出血?!?/br>這真是兩難之地,聽不到聲音,要被聲音蠱惑迷路,聽到聲音,要被聲音傷及肺腑。慕卿便問道“既如此,如何你就能夠帶我進去?”涉水看著慕卿,她看了一會兒,才又輕聲道“哥哥,我?guī)闳?,帶過去的,只是一句尸體而已,能夠不受這種曲調(diào)影響的,只有十二歲以下意志堅定的少年,但是也只能到外圍而已。吾等自小在山林之中長大,吃一種丹藥,所以可暢行無阻,但是平常人進去,輕者迷路,重則失心喪命,哥哥,我是為你好,才希望你們放棄,我可不是再和你說玩笑話?!?/br>她這樣認真的勸阻,并非是膽小怕事,也不是不想幫助他們,只是實在也沒有辦法,那徹夜不息演奏天音調(diào)的人,不是她能夠?qū)Ω兜拇嬖凇?/br>她將緣由說明,眾人便沉默,其他人不知無畏,然而一垠他們本就是修道之人,傳承百年的道法緣由,先輩們也曾被天音調(diào)重創(chuàng)過,自然是知道它的厲害。于是又只好暫且擱置這件事情,再來想其他的辦法。姬奕眾人離去的時候,涉水看著他們的背影,最后還是忍不住喊了一聲“謝公子?!?/br>眾人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謝瑾,又回頭看著她,不知她怎么突然喊起了謝瑾。謝瑾注視著她,微微笑著,目光溫柔,涉水便問道“你今天怎么不說話?”謝瑾便道“我一向公私分明,風月之內(nèi),不談公事,所以——”他彎了彎眼睛,輕輕的,淡淡的說道“不會和你談公事,倘若我今日開口說話,只怕將來你要傷心?!?/br>涉水注視著他,緩緩說道“但是你今日這樣沉默,一句話也不和我說,叫我今日已經(jīng)傷心,你是不是在怨我欺騙你?!?/br>謝瑾聞言便輕笑了一聲,說道“涉水,你表現(xiàn)的很是逼真,但是我不會上當?shù)?,而且,我與你的交往,只是與你本身的結(jié)交而已,與你什么身份并無關(guān)系。”涉水看了他一眼,立刻就收回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復作一道懶散的狀態(tài),將剛才的抑郁難過一掃而光,懶懶說道“沒意思,蘭澤,送客?!?/br>然后,便轉(zhuǎn)身進去了屋子里。謝瑾看著她進入到了屋門之中,才轉(zhuǎn)過身,跟著眾人一道都出去了,途中慕卿有心想要問關(guān)于他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