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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有臉的。”彭琳琳咬牙切齒的道。喻苗心領(lǐng)神會他們說的是誰,又忍不住的替畢聲難過起來。“草蛋了!我說你成天跟在畢聲屁股后面,怎么就不知道勸勸?又不是什么天香國色,這種唯利是圖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戀的,怎么還把真佛給鎮(zhèn)住了?反正我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敝煺饒愡呍谠鹤永锒等ψ舆呏钢R鵬罵。“處了五年呢,養(yǎng)個小畜生都得舍不得吧?畢聲只是看起來比較冷淡,又不是真的四大皆空?!北R鵬坐在石凳上,嘆了口氣說。“要我說趕緊再給他找一個,圈里那么多美女,早日重新開始,也好早日回頭是岸?!睆堅品逡桓边^來人的神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得了吧,他連找舞伴都指定了選男的,為什么?還不就是為了斬斷情絲,徹底避免麻煩!我看經(jīng)過這么一茬,這輩子畢聲恐怕都對女人敬謝不敏了?!北R鵬搖搖頭反對。“你說這徐曉璐莫不是觀世音轉(zhuǎn)世?”榮秉軒喃喃的念叨:“老天爺專程派她來點化畢聲的?要不怎么能空前絕后呢?”“去你的,你見過哪尊菩薩爬墻?”朱震垚給了他一拐子。“都別扯淡了,容我問問再說?!北R鵬阻止了這幫人的腦洞,好整以暇的給畢聲打了個電話。“聽說你要把林陌攆出去?”盧鵬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大家禁聲,從容的問。“...算了?!碑吢暡粣偟幕卮?。“算了....是什么意思?原本想轟走,現(xiàn)在又改變主意了?”盧鵬順藤摸瓜的試探。畢聲直接掛斷了電話,絕了他吃瓜的念想。“掛了。”盧鵬把手機扔在荷花桌上,撇了撇嘴。眾人的好心情徹底偃旗息鼓,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眼瞅著又黃了。“行了,都選擇性失憶一下,該干嘛干嘛去。”榮秉軒這回放了個啞炮,沒意思的揮了揮手,率先回了屋。盧鵬坐在荷花桌旁邊喝茶邊等著畢聲,喻苗想問些什么,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開口。垂頭喪氣的回了琢玉堂繼續(xù)練舞。畢聲......又是因為徐曉璐才忍耐下來的嗎?喻苗想要確定,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過問。還是......太貪心了。喻苗在心里數(shù)落著自己:怎么能這么不知足呢?原本只想這輩子能夠見畢聲一面就已經(jīng)滿足,如今不僅經(jīng)常見面,偶爾還能說上一兩句話呢,已經(jīng)得了天大的好處,怎么還要得寸進(jìn)尺?喻苗強迫自己別再妄想,沒一會兒卻又坐在床邊發(fā)起呆來。林陌攥著手機,肩膀終于落了下來,總算是....虛驚一場。然而一想到接下來還要面對畢聲,他就本能的心里犯怵。那人簡單一句話,就險些翻起驚濤駭浪來,之前自己太不自量力,以為他表現(xiàn)的清清淡淡,就忘記了他身居高位,居然以身試法觸犯權(quán)威,真是愚蠢。暗自反省了一番的林陌,兀自苦惱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妥善的道歉方式,主要他實在是摸不清畢聲的路子,然而無論如何是拖不過去的,他先小心翼翼的給畢聲發(fā)了條短信詢問他下午能否繼續(xù)給自己指導(dǎo),之后躊躇不安的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收到畢生回復(fù)的一個“嗯”字。林陌午飯都沒吃,早早就到了琢玉堂等著。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誠心悔過,他拿出喻苗留給他的筆記,邊看邊按照提示把之前的問題仔細(xì)糾正。畢聲和盧鵬吃過午飯,走到琢玉堂門口才想起來下午應(yīng)了林陌的約,于是打發(fā)盧鵬先走,自己繞了進(jìn)去。林陌正看到本子上記錄的一個腳步轉(zhuǎn)換時的角度,于是手上托著本子,腳下跟著調(diào)整姿勢。見他動作做到了位,畢聲心想:倒還有救。林陌見畢聲到了,滿臉羞愧的停了下來,硬著頭皮走到畢聲身邊,囁嚅著說:“畢大哥,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后我一定會努力練習(xí)?!?/br>“嗯?!碑吢暡辉趺丛谝獾拇饝?yīng)了一聲,問:“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林陌像是沒想到這樣就能蒙混過關(guān),詫異的抬起頭來,見畢聲沖他伸出一只手,下意識的就把本子遞給了他。作者有話要說:林陌:啦啦啦啦,畢老師對我刮目相看啦逆風(fēng):......為什么?畢聲:我被他從我老婆那里搶的高級道具迷惑了。第20章男神上崗了普普通通的軟抄本,從第一天排舞開始,居然密密麻麻的寫了二十幾頁。字跡清秀干凈,畢聲說的每一句話都原原本本的被記錄了下來,有一些甚至還做了批注。畢聲邊看邊問:“這是你記的?”林陌見他神色柔和了許多,立刻點了點頭。畢聲有些驚訝,對林陌的看法倒是改觀了許多。半大小子心高氣盛也難免,倒是個知道沒人處下狠功夫的,于是他點了點頭說:“不錯?!?/br>林陌喜從天降,像是陰錯陽差中了頭彩,畢聲不僅沒計較自己早上的無理,居然還夸了他?!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的緣故,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是有的,于是立刻恭敬的向畢聲請教了幾個問題,畢聲仔細(xì)的回答了,態(tài)度甚至稱得上和顏悅色。危機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解除了,就好像之前的不愉快從未發(fā)生過一樣,但林陌也絲毫不敢再造次,老老實實的按照畢聲的要求虛心糾錯。下午彭琳琳拖著喻苗逛街當(dāng)背工去了,于是勾肩搭背來看林陌熱鬧的其余閑雜人等無一例外的驚掉了下巴。“我去....畢聲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榮秉軒用胳膊肘戳戳卓申,驚奇的問。“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沒那么簡單。”朱震垚插話道。“**們的閑心,這事兒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卓申罵道。“那你又杵到這兒干嘛?”榮秉軒不屑的拆了他的臺。“冤孽呀冤孽,我看畢聲是中毒太深,為了愛情竟然如此委曲求全。”張云峰搖頭晃腦的品評。“不能吧,畢老大不像是能為情所困的人啊。”朱震垚猶豫著問。“那是沒受刺激以前!你想想看,哪個男人能對頭上長草的事兒不以為然?畢聲一沒弄死賀寧,二沒為難徐曉璐,如今連拐了八個彎兒的林陌都忍了,這是為了什么?”張云峰提示道。“為什么?”朱震垚頗為上道兒的問。“當(dāng)然是因為愛??!要不是對徐曉璐欲罷不能,以畢聲的個性,誰能讓他心甘情愿當(dāng)孫子?”張云峰篤定的說。“聽你這么一分析我怎么覺得瘆得慌?”朱震垚腦補了一下畢聲深陷頭頂一片大草原的情感挫折無法自拔,自暴自棄自甘墮落的為jian夫**當(dāng)牛做馬的劇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不行,咱得想想辦法挽救失足青年,這么下去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