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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打斷,但那半句話已經(jīng)讓林艾有些胸口發(fā)悶,剛才好不容易升騰起的一點柔軟眷戀,又被無情的按壓了下去。門把手被擰開,探進來一張小臉的人是夏天,“傅總——”他甜甜蜜蜜的喊道,“我聽說你來了,就立馬從隔壁科室跑過來呢……”他看到了一旁病床上的林艾后,似乎更是開心了,嘴角上揚的弧度很彎,“原來是林先生在這里,林先生身體還好嗎?”林艾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還好,才剛落了話音,傅司禮就已經(jīng)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對夏天低聲道,“別在這里,有事出來說?!?/br>夏天便訕訕地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林艾后,轉(zhuǎn)身退到了門外。傅司禮快步跟了出去,到門口時,身形頓了頓后,將病房門反手關(guān)上,隔絕了病房里外的聲源。過了好一會兒,見他們兩個還沒回來,林艾便支起了身子,想先下床去看看。這里本就是Vip樓層,采用的是隔音材料,適合靜養(yǎng),即使站在連一墻之隔的兩個房間里都很難聽到彼此的聲音。除了走廊盡頭里,一間門縫未關(guān)嚴的病房。林艾聽到了低低的啜泣聲,像是在訴說些什么,他聽得不太真切,就走近了些,分辨出來是夏天的聲音。“現(xiàn)在不行,我還不可以離開……”“之前那些錢給得不夠嗎?”是傅司禮在說話,聲調(diào)沒有起伏,語氣里有微微的無奈。“夠,可是,可是您現(xiàn)在也需要啊……林先生懷孕了,你更需要我在身邊幫您……”夏天哭著說道。傅司禮沉默了半晌,才回答他,“那暫時再留一個月?!?/br>聽著這些,林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想推門而入去質(zhì)問傅司禮,卻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管他的閑事。對于那人來說,自己也不過是他婚外戀對象中的一個,與夏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他現(xiàn)在終于能夠體會到白鷗的感受了,不是不爭,而是沒什么資格去爭,要不是有了孩子綁住傅司禮,他還不知道又輾轉(zhuǎn)在哪里。風水果然是輪流轉(zhuǎn)的。林艾難過的想,轉(zhuǎn)身回了病房,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保持原來姿勢坐在了床上。而另一頭,夏天正對著傅司禮連連鞠躬,“傅先生,您的恩惠,我永遠不會忘記……您是好人,祝您和林先生永結(jié)同心,百年好合。”他的幾句討巧話說得順暢,明明知道是刻意奉承,傅司禮的面上依舊保持著慣有的冷淡克制,嘴角依然還是掀了起來。“你的手法不錯,這也是你應得的?!?/br>滿面笑意再回到病房時,傅司禮發(fā)現(xiàn)林艾的臉色不怎么好看,嘴唇泛著青白,不由得緊張起來,要叫醫(yī)生過來看看。“沒什么?!绷职浦沽怂?,有些冷淡的說,“我只是累了,回家睡會就好。”見傅司禮不放心還要再叫時,他就把臉再次沉了下來,冷聲道,“我自己的身體,難道我不知道嗎?”傅司禮不想惹他生氣,只好順著他的意思不去叫醫(yī)生,靜靜陪坐了一會兒后,林艾的心情才平復了些,詢問他什么時候可以回去。“現(xiàn)在就可以,”傅司禮說,覷著他的臉色,又小心的補充了一句,“不然我抱你到車上?”“不用了?!绷职瑓挆壍匕櫫税櫭迹南?,還指不定在那間屋子里有沒有抱過夏天,懷里可能還有別的Omega氣息。他自己下了床就往門外走去,傅司禮小心翼翼地護在他身后,雙臂打開虛扶著。“你不用這樣,”林艾沒回頭,余光就看到了他的動作,于是淡淡的說,“我沒有那么嬌弱,只是懷個孕而已?!?/br>“我心里知道,但還是忍不住做出這些舉動來?!备邓径Y苦笑道,“你就假裝沒看到吧?!?/br>他只以為林艾心情不好是累極了,擔心他體力不支會容易出紕漏,所以才亦步亦趨地跟在了后面。“傅先生——”背后傳來查爾斯的喊聲。他疾步走到了傅司禮的跟前,笑著說,“差點以為您走了?!?/br>看到他笑了,傅司禮剛才拎起的心才放下了些,大概不是林艾的檢查有什么事。只是查爾斯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詫異。“傅先生可以把那份文件還給我嗎?當時我還沒有備份就交出去了……那里面有關(guān)于林先生的孕檢報告,我要連同今天的匯總在一起……以后好做案例分析……”他仍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傅司禮敏銳地抓住了話里的重點。“你說什么?”他揪住了查爾斯的衣襟,“那份資料是從你手里流出去的?”查爾斯措不及防,被他扯出一個趔趄,險險地扶住了眼鏡,哀叫道,“是啊,我發(fā)現(xiàn)林先生懷孕以后,就將這個資料送去了傅家……還是白鷗先生接待我的呢……”傅司禮和林艾心頭皆是劇烈一震,“白……你是說……”林艾顫聲問道。“不會的,這怎么可能?……”他抬眼望向傅司禮,卻發(fā)現(xiàn)那人短暫地震驚過后,神色逐漸恢復了平靜。半晌,傅司禮才低聲說了一句,像是在和林艾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也不是沒可能……”“是我太大意了……”第76章離婚車子行駛在林蔭大道上,梧桐樹灰白的枝干映襯出冬日背景下的蕭條,兩旁風景從車窗極速倒退著,略微倉促。林艾像是困極了,裹著一條厚毛毯在副駕上睡得很沉,眼眶處還微微泛紅。在醫(yī)院樓下的時候,他突然發(fā)了脾氣不愿意回家,自己一個人流眼淚。“不是我的家,我沒有家?!彼麑Ω邓径Y說道。從查爾斯那里知道孕檢單的事情和白鷗有關(guān)后,林艾就沉默了好久,直到傅司禮說要先送他回家,他積攢的情緒才借機發(fā)揮了出來。一部分原因是牽扯到白鷗讓他心里不痛快了,另一部分是他被標記以后離開自己的Alpha時間太久。傅司禮蹙眉看著林艾,然后傾身而近,抬手撫摸他的臉頰,拇指指腹輕輕揩去他不斷滴落的眼淚,問,“你想去哪里?”林艾的眼淚簌簌不斷,低溫下,鼻頭也凍得發(fā)紅,整個人裹在蓬松柔軟的羽絨服里,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傅司禮再也忍不住地擁他入懷,嘴唇貼在他的鬢角,嘆息著說,“以后你想去哪里,想要什么,都告訴我好不好?”他的聲音很輕,音色卻醇厚動聽,如同最溫柔的枷鎖,將林艾整個人禁錮在了懷里,逃離不開。林艾胸中原本堵著的那些委屈,在這親密溫柔的接觸中消弭于無形。等到不再流淚后,他象征性地掙了掙,有些別扭地低下頭,悶聲道,“你抱得我太緊了……”傅司禮雙臂微微打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