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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這份情報的價格不會比同等的空白打印紙更貴。老者身體非常虛弱,就是和我說了這么幾句話,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疲憊之色,他對著我揮了揮手:“等會會有專人把這些資料給你?!?/br>“是,那屬下先行告退?!蔽疑钌畹男卸Y后,帶著我的大寶貝離開了房間。一出門,在門外那幾個拿著槍械的保鏢虎視眈眈的眼神中,黑時宰從我的懷抱中翻身下來。他的動作有點大眼見他腳下一滑就要摔一跤,我趕緊攬了一下。哪怕地上有著地毯,但我也怕真的摔壞了這個大寶貝。“哈哈哈。”少年的雙腿穩(wěn)穩(wěn)落地,卻好像沒什么力道一樣趴到了我的懷里,親昵的靠在我的身上笑的停不下來:“哈哈哈,沒想到森先生的藥居然賣到……”黑時宰真的是什么都敢說,我還不如讓他摔一跤呢,我沒好氣的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周圍該聽到的都聽到了。大概很少人能夠這么開心的從那位暴虐的黑-手黨首領房間里出來,黑時宰與眾不同的行為震驚了周圍的人。雖然我及時的捂住了他的嘴,可我的藥最近實在是太過于有名,在我進去之后外面的人肯定是確定過我的身份的。眼見我毫發(fā)無損的從首領辦公室里走出來,又聯(lián)系黑時宰的話,那到底是誰需要這個藥,這是不言而喻的。發(fā)現(xiàn)了自家老大的絕密,眾人都臉色一變,生怕首領從里面出來把他們滅口。一時間,走廊上所有人都用怨念中帶著些八卦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們,我感覺到些許尷尬。我的尷尬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就有人乘坐電梯來到了這一層。來人和我年紀差不多大,他的身穿著港口黑-手黨成員類似的黑外套加白襯衣,但卻頗為花俏的用緞帶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他的頭發(fā)一半黑一半白,白頭發(fā)那邊更長些擋住了臉,臉上有著整容后的痕跡。雖然他沒有穿白大褂,可我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是我的同行,那個從愛麗絲手里搶走工作機會的人,首領召喚來和我交接資料的對象。艾力斯有著加入港口黑-手黨的計劃,他的目標好像就是成為首領的私人醫(yī)生。可惜,那位首領身邊好像有了更加靠譜的醫(yī)生,艾力斯的計劃一直沒有成功。直到這次因為準干部的死訊,我得以進入港口黑-手黨高層的眼中,反而誤打誤撞成為了那位首領的保健醫(yī)生。快了艾力斯一步,很快這位醫(yī)生就沿著彩畫玻璃廊道來到門口。完全沒有和我們打招呼的意思,他直接無視了我們中的微妙氣氛,驗證了身份后直接進入了首領的房間。很快,他又從首領的房間里出來,在我們之間打量一圈后,他的目光轉到了正攬著黑時宰的我。男人朝我點頭示意:“森醫(yī)生是吧?”在我點頭后,男人繼續(xù)說道:“我叫黑杰克是首領的私人醫(yī)生,麻煩你和我來一趟,我有一些資料要給你?!?/br>他是首領的私人醫(yī)生,這一點此刻能站在這里的人全都知道。就是因為知道,他現(xiàn)在讓我和他也證明了黑時宰所說的是真的,他們的首領在重病纏身的情況下,依舊還有那種需求,所有人的臉色都古怪起來。“好的,您稍等?!蔽逸p咳一聲正了正臉對著廣津柳浪先生笑了下:“廣津先生,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還要請你多指教?!?/br>廣津柳浪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我的身份居然有了這么大的轉變,可我能加入組織對他也沒有壞處。這位溫和的紳士笑著看著我,說道:“森醫(yī)生,以后請多關照?!?/br>到底是哪方面的關照,在廣津柳浪先生說完這句話后,除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大概是因為我的名聲作用,他們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往廣津柳浪先生的腹部下三分的地方打轉。廣津柳浪下意識后退一步,隨即他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單片眼鏡,有些尷尬的補充道:“就只是同事之間的普通指教?!?/br>我就當沒看到眼前的情況,攬著自家大寶貝對眼前一臉莫名其妙的同行點點頭:“黑杰克醫(yī)生,我們走吧?!?/br>雖然被我捂住了嘴,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造成了這么好效果,用手圈住我的脖子,把身體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的黑時宰依舊是笑的直不起腰。在我打橫抱起黑時宰走人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們懷疑的目光。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在懷疑我和黑時宰的關系,可又不能拉著他們一個個解釋我和黑時宰之間清清白白的父子情。哪怕我就算解釋了,黑時宰肯定會做出更加讓他們迷惑覺得我在騙人的動作。也不知道我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長大以后的太宰治每一個都一有機會就勵志于破壞我的風評。電梯開始下行,靠在我懷中的黑時宰又伸手開始無聊的撓我的癢癢,而我的同行在按下了樓層后就將頭轉到了一邊,并沒有和我交流感情的意思。既然那位同行不想理我,我也就轉了個方向,在他視線死角的地方依靠著外套做掩飾,我伸手恨恨地在黑時宰的屁-股上掐了幾下。軟乎乎的手感告訴我,這大概是小太宰身上少數(shù)沒有被繃帶纏繞的地方。我的小太宰特別乖巧聽話,做錯了事情也會乖乖道歉。讓我沒法把他按住打屁-股,也算是缺少了一點父親的快樂。武偵宰的年紀又太大了,那樣對待他太過于曖昧,我真這么做了的話,他肯定是要糾纏不休的。也就是黑時宰年紀剛好,還非常的不聽話,我正好可以好好教育一下。在我的動作下小少年的身體瞬間就僵硬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有點過分,如果我不是不想讓別人絕對不止掐幾下這么簡單。黑時宰到了我的耳邊抽泣,軟軟的撒嬌到:“森先生,快放開,你在捏就要腫了?!?/br>并沒有消氣的我無視他的聲音,繼續(xù)捏捏捏,不聽話的小孩就是需要教育。黑時宰搖了搖嘴唇,鳶色的眸子里有這水光:“小太宰一定會很奇怪的吧?!?/br>我的動作因此停頓了一下,感覺到我的動作小了一點,黑時宰繼續(xù)道:“森先生怎么和小太宰解釋身體上的異常。”我看他的眼神瞬間有點危險,輕輕勾了勾嘴角,就不用解釋在小太宰醒來之前治療好就行。看到我的笑容,黑時宰抖了一下,超小聲的抱怨道:“我才不會讓森先生有機會給我上藥?!?/br>“咳咳?!本驮谶@時,旁邊的黑杰克醫(yī)生清了清嗓子,在我們一起看向他的時候,黑杰克的臉上連移植的黑皮都透出紅光來:“我只想提醒你們一下,這里有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