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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能不能不要這么隨意,你要是掉下去的話也不一定會摔死,但一定會弄出很多大的噪音,孩子們都睡了你可不要嚇著他們。”“他們可沒森醫(yī)生說的那么脆弱。”武偵宰一臉委屈的抱怨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爬樹,誰讓森醫(yī)生,居然把我關(guān)在外面。”“可是已經(jīng)過了門禁的時間?!闭f著,我把他的臉貼到了墻上的時鐘前,讓他好好地看清楚現(xiàn)在的時間。武偵宰小聲的抱怨了一句,“原來小診所還有門禁這種事,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呢?!?/br>我把他放下來,看著他略帶些嘲笑的說道:“我不是以為你今天晚上還會有些別的活動不會回來了。我又怎么知道太宰君你居然不行呢,看樣子還是因為日子過得太隨意,身體太虛弱了啊?!?/br>“這話難道就是小孩子應該聽的嗎。”武偵宰眨眨眼,帶著些笑意的說道:“我行不行森醫(yī)生怎么知道,難道森醫(yī)生你趁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出過什么不符合醫(yī)生職業(yè)守則的事情?!?/br>還真的做了點壞事的我可疑的沉默了一下,看到我的表情,武偵宰一臉震驚的捂住胸口后退兩步:“森先生!你居然……”我配合的點點頭,干脆的承認道:“我不僅做了事情,我還拍照留念了?!?/br>說著,我把小太宰枕頭旁邊的照片拿在手里揚了揚,示意他自己過來拿。武偵宰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些紅暈,他走到我的身邊湊到我的耳邊吹氣:“如果森先生你需要的話,可以和我說,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愉快地晚上?!?/br>“那你可真是想太多了?!蔽覜_他翻了個白眼,并且把手里的照片遞給他,讓他自己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看完照片的武偵宰臉色扭曲,仿佛被我強行灌下了一瓶苦瓜汁。看他有把照片撕了的意思,我挑挑眉:“和小太宰一起拍照就這么讓你難受嗎,還好他已經(jīng)睡著了,否則的話他該有多傷心?!?/br>“森先生你喜歡就好。”也許是想到我這里還有底片,武偵宰放棄了撕照片的意圖,把那些照片重新還給了我。武偵宰看了眼樹穿上睡得香甜的小太宰,對我挑了挑眉:“小太宰是睡著了,但我覺得森先生您還是精神的很。”我覺得,他是想要對我搞顏色,他是不是在織田作之助先生那里吃了釘子,欲-求-不-滿?所以回來就瘋狂的試圖對我開嘴炮,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考慮給他點厲害瞧瞧。武偵宰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后,就看我的臉色不對身邊的樹枝也對他搖搖擺擺,仿佛隨時就會過去把他吊起來。對于眼前的危險有著足夠的認知,武偵宰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鏈的動作,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隨即里面響起了水聲。既然武偵宰乖乖去洗澡了,我就沒有動用我的靈力讓他睡著。他雖然因為昨夜的事情有了防備,今天晚上什么都沒有吃,可卻喝過織田作之助給他倒的水。這不,還是中了我的藥。在武偵宰離開房間后,我看了眼床上的小太宰,語氣冷淡的說道:“好了,既然醒了就給我起來,不要壓在我身上?!?/br>與同武偵宰聊天時還帶了幾分溫度不同,現(xiàn)在的我聲音冷厲,倒是更像艾力斯一些。“可是,現(xiàn)在掌控局勢的不是森首領(lǐng)而是我。”小太宰不知道何時,拿出了一柄匕首,此刻正橫舉到我的胸口。不,現(xiàn)在的他并不是小太宰,而是恨我入骨的黑時宰,在我把小太宰哄睡著后,他悄無聲息的掌控了身體,一直裝睡尋找機會。直到武偵宰回來,利用我的注意力全在要摔下窗戶去的某人身上的時候,他輕輕地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我同他對視著,此刻還有些紅腫眼睛里的鳶色雙眸內(nèi)滿是殺意,也不知道是哪里刺-激了他,今天的黑時宰比昨天剛蘇醒時更加真心實意的想要置我于死地。看著他手里那把,我親自給小太宰挑選的可以說得上削鐵如泥的異國古劍,我挑了挑眉,“只憑借這個可殺不了我?!?/br>黑時宰輕輕地笑了,他的手卻紋絲不動:“我不信,我想試試看?!?/br>我有點好奇的看著他:“那你為什么還不動手。”既然一心一意想要我死,那就必須給予雷霆手段。否則的話,萬一敵人絕境翻盤,他并不能承受這樣的后果。這可是剛成年的我上戰(zhàn)場后,和敵人同歸于盡前學會的最后一課。我相信32歲的我也不會忘記把這寶貴經(jīng)驗,交給小太宰,他不僅是我的寶貝,還繼承了我的意志,應該是我最為重視的學生。應該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累了,黑時宰的手向上提了提,在我的配合下他把匕首舉在了我的脖子上。確定能夠隨時取走我的性命后,黑時宰用他鳶色的眼睛看我:“我只想看看,做任何事都追求最優(yōu)解的森先生為了活命會做出什么事情來?!?/br>好吧,他不僅是我最優(yōu)秀的學生,還是我養(yǎng)大的小寶貝,有點任性也是正常的。既然他想玩,考慮到他可能的年紀,我無奈的看著他:“那你覺得我現(xiàn)在該干什么?”黑時宰考慮了一下,歪歪頭建議到:“像我求饒,或者向在洗澡的廢物求救?”他頓了頓,話語里帶著些惡意的提醒:“森先生可要考慮好,武偵宰可是有一定幾率會站在我這邊的。”這個游戲有點無聊,不過既然是盯著小太宰身體的黑時宰想的話,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一下。在我還沒想出辦法,把他們兩個靈魂徹底分開之前,我對黑時宰還是有一定容忍度的。在我的最優(yōu)解里,他是我需要刻意維護感情的對象,否則他在控制小太宰身體的時候,給我來個自-殘或者追求生命的意義什么的。如果真的讓他成功,把我的小太宰一起帶走了,我不得哭死。所以,我必須用一切的方法和他緩和關(guān)系。于是,在黑時宰的期待中,我尋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好,有氣無力的喊道:“救命啊,誰來救救我?!?/br>喊完之后,我還沒等我問他,他是想要我這樣求救嗎?和他討論一下,他讓我這樣喊一嗓子又有什么意義。“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焙跁r宰愉快地笑了,室內(nèi)響起了他壓抑沉悶的笑聲。用刀貼著我的喉嚨舔噬了幾下看到絲絲縷縷的鮮血流出來后,他惡意滿滿的說道:“沒用的,森先生你在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真是無語的惡趣味,看樣子哪怕身上的殺意在重,兩個太宰治配合的在默契,他們還是根本就不想殺我。我有點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都是什么鬼將來的我到底是怎么教